第151章 比賽結(jié)束
“真美!”連陳佳月都禁不住稱贊,“夫家,你覺得的呢?”
“也不知道現(xiàn)在黎和他們到榮都了沒?”
“?。俊标惣言履抗鈴哪饺蒈奇趟诘膸恳苹貋?,發(fā)現(xiàn)鄭天一都沒看向廂房,低頭喝茶,嘴里喃喃自語。
鄭天一真沒有心思看慕容芷嫣,他現(xiàn)在心里只有還流落在外的妻子。
早些把她們找回來,他的心就能安寧。
放下簾子時,慕容芷嫣的目光快速地掃向鄭天一,精美絕倫的臉上,有一絲絲不快。
天底下真有不喜歡她臉蛋的男人?
還是裝清高?
慕容芷嫣朱唇微微上揚。
是不喜歡,還是裝清高,她一試便知。
“候爺,夫人!”慕容芷嫣朱唇輕啟,“大同男子文武雙全,我國先君還在的時候,就多次稱贊,先前我在大同時,尚且年幼,不懂得欣賞,今天那么多大同男子在候爺府上,不如……”
“不如讓他們比試一翻?”永平候順著慕容芷嫣的話接下去。
慕容芷嫣輕輕搖頭,“不!武,嫣兒就不想看了,況且今天是候爺?shù)纳窖?,刀刀劍劍著實不好。?p> “那依嫣兒之見?”
“候爺!”慕容芷嫣朝永平候福身,“您能不能辦一場以處世之道為主旨的詩文比賽,這樣既能給候爺你的壽辰祝興,嫣兒還是能見識大同男子的文彩,至于頭彩,嫣兒來出。”
“哎!”永平候假裝不樂意地道,“嫣兒你是客,頭彩怎么能讓你出呢?”
“不是的!”慕容芷嫣淺淺一笑,“候爺,這頭彩還真只有我能出?!?p> “嫣兒,我這永平候府雖然不及你燕國的皇城,但是頭彩,我還是……”
“我!”慕容芷嫣打斷永平候的話。
“什么?”
“頭彩是我,今天誰奪魁,我就給奪魁者單獨舞一曲?!?p> “嫣兒你大可不必!他們也只是一般的官員和富戶而已?!?p> 慕容芷嫣是所有皇子們的夢想,為現(xiàn)在永平候府來祝壽的男子舞一曲,永平候心里不樂意。
他都沒有這個待遇呢。
“候爺,高手不分貴賤,有些人值得。”慕容芷嫣道。
當永平候宣布了這個消息后,現(xiàn)在的氣氛可想而知,個個都興奮至極,紛紛摩拳擦掌,勢必寫出最好的詩文,一睹慕容芷嫣的舞姿。
看著在場男子們的興奮勁,老夫人心里再怎么不喜歡慕容芷嫣,也暗暗佩服慕容芷嫣。
聽聽,處世之道的詩文。
好手段呀。
什么給候爺大壽祝興,明明就是慕容芷嫣在選能人,然后又用美色利誘,為她所用。
這些年,燕國的人才,應(yīng)該都是用這種方式選回去的吧。
“詩文!那應(yīng)該沒我什么事?!编嵦煲话残暮炔?。
他上學時,語文一般般,尤其是古詩詞,文言文一類的。
“天一,你就隨便寫一下吧。”老夫人道。
今天這種日子,人人都在爭著寫,鄭天一不參加的話,反而顯得很突兀,更加引人注意。
老夫人心里暗暗慶幸,慕容芷嫣沒有提議比武,要是比武,在場的這一幫公子哥兒,哪里是鄭天一的對手。
至于詩詞嗎?
老夫人想起鄭天一那一手東倒西歪的毛筆字,心里就想笑。
這幾個月以來的相處,她發(fā)現(xiàn)鄭天一不會用毛筆,大同很多兒熟能詳?shù)脑娫~他也不懂。
老夫人一直都想不到明白。
醫(yī)術(shù)了得,武力了得,管理了得,生存能力也了得的鄭天一,竟然不會用毛筆,也讀不太懂大陸詩詞。
這樣的鄭天一,又是怎么學會那些醫(yī)術(shù)什么的。
有的時候,她都懷疑,鄭天一不是來自于這個大陸。
小八常常說,她的夫家是河神。
老夫人靜靜地看著身邊的鄭天一。
興許,這年輕人真是上蒼送來拯救大同的神。
鄭天一,可不能讓慕容芷嫣發(fā)現(xiàn)。
如果讓慕容芷嫣注意到鄭天一,以慕容芷嫣的容貌,以燕國的財力,老夫人真沒有信心,鄭天一不會跟慕容芷嫣走。
如果鄭天一為了慕容芷嫣拋棄現(xiàn)有的妻子,人們不僅不會譴責他,還覺得他是一個很厲害的男人。
畢竟,慕容芷嫣是多少皇家貴族夢寐以求的女子。
“老夫人!”鄭天一不好意思地摸摸頭,“隨便寫一下我也不會呀?!?p> 讓他寫詩,還不如讓他上一臺手術(shù),實在不行跑十公里也可以。
他不想搬記憶中那些圣人的詩詞,因為感覺不厚道。
而且……
永平候剛說出彩頭是慕容芷嫣跳舞時,他就感覺這個比賽應(yīng)該不單單是祝壽那么簡單。
“沒關(guān)系!”老夫人給鄭天一遞上毛筆,“你就隨便寫一些字,湊幾行就行?!?p> “行吧!”鄭天一接過毛筆。
寫什么呢?
鄭天一下筆,就無意識地寫下。
聽吧新征程號角吹響
強軍目標召喚在前方
國要強我們就要擔當
戰(zhàn)旗上寫滿鐵血榮光
……
寫到一半,人都愣住了。
這首歌真是深入骨髓呀,都形成肌肉記憶了。
軍營里的點點滴滴,頓時就像是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里一幀一幀地播放。
那一段歲月,是他曾經(jīng)最熱血的時光。
他在戰(zhàn)場上救過無數(shù)的傷者。
也曾經(jīng)是最屈辱的時光。
背著污名被趕出來。
“天一,天一!”
“夫家,夫家!”
老夫人和陳佳月呼叫后,鄭天一才回過神來。
一首歌他都快寫完了,不過那字寫得真叫一個慘不忍睹,連鄭天一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
“先生,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
鄭天一剛準備收起來重寫,他的稿就被負責監(jiān)督比賽的管家收起。
抬頭,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用嘲笑的目光看著他。
“那字,我那八歲的侄女比他寫得還好!”
“確實,別說八歲了,我家五歲的孩子都比他寫得好!”
“這樣的水平也好意思參賽,要是我連筆都不敢握?!?p> “他好像是林府的女婿?!?p> “是藍縣那個林府嗎?”
“對,林小姐那么漂亮,怎么選上那樣的男人?”
“那男人本來就是一個大字不識一字的土包子,不知什么原因攀上林家?!?p> “我聽說是那個林小姐,不撿點,自己跑出門,后來被下藥那個了,林老夫人才匆匆忙忙找個男人娶了林小姐?!?p> “聽說,那林小姐中藥后,見著男人就扒過去?!?p> ……
不管哪個時空的人,都愛八卦,人們越說越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