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羲國的大街上,天色還未暗下來,就已燈火通明,街道兩旁布滿了鮮花和彩綢,街上的人都歡歡喜喜的忙碌著,準備迎接他們的新皇和皇后,自從新皇登基以來,體恤百姓,深受百姓愛戴,他們都早點希望可以看見這位新皇到底長什么樣子。
“好久沒有看過這么熱鬧的景象了”,攬月黯然開口
“是啊,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還能看見百姓們露出這么開心的笑臉,師傅在天有靈,一定會開心的”,蚩宇攬著攬月的肩膀說道。
“哎呀,只可惜我這摸金圣手的名號,從此江湖都不會再聽見了呀”,李煜笙在一旁感慨道
溪看著他們,心中不免有些難過“歡言,如果你在的話該有多好”
“祁獵”,鬼帝在門口喊到
“鬼帝,您怎么來了”,祁獵看到鬼帝很是震驚,他好似很長時間沒有來看過自己了
“今日龍羲國有花街游行,你想不想出去看看”,鬼帝微微開口
祁獵心頭一震,心里五味雜陳
“哦,正好葉輝他要出去,順便讓他帶著你”,鬼帝忽然轉(zhuǎn)移視線,干澀的說道
“好”,祁獵微微點頭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延胥推著祁獵,淡淡開口
“以前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受的傷,承蒙鬼帝不棄,我才拖著這副身子活到現(xiàn)在”,祁獵說到
“哦”
兩人簡單寒暄幾句,便不再說話了
“哇…好厲害呀!這個也好看…還有這個”,女司走在大街上,驚喜的望著周圍的繁華景象,欣喜萬分,她還從未見過人間如此熱鬧,林智在后面緊緊的跟著她,看著她開心的樣子,自己心里也很是高興
“林智,這是什么”?女司好奇的盯著面前的糖人,驚奇的問
“這是糖人”,說著他挑選了一個蝴蝶的糖人遞到女司手上,并掏了一錠銀子給老板,老板頓時兩眼放光
“你嘗嘗”
“這還能吃啊”
“當然,試試”,林智昂昂頭示意女司嘗一口,女司伸出舌頭,用舌尖試探性的舔了一下,立馬瞳孔放大
“嗯,甜的”,女司嘗到了甜頭,便又咬了一小口“真好吃,呵呵…”
“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天天給你買,好不好”,林智寵溺的摸摸女司的頭發(fā),女司沒有回答她,又徑直跑向了另外一個熱鬧的地方。
“歡言,你今天真美”,歡言坐在鏡子前,白無跡站在她身后,癡迷的看著鏡中的她,緩緩開口
“陛下說的太夸張了”,歡言說到
“今天晚上肯定會很累,可要辛苦你一下了,來,把這個帶上”,白無跡說著,拿起一個面具給歡言戴上
“戴這個干嘛”,歡言奇怪的問
“嗯…我怕別人覬覦我皇后的美貌,當然得防著點了,再說了,這面具只能擋住一邊臉,不礙事的”,白無跡淡淡的說。
“好吧”
“皇上,皇后,花車已經(jīng)備好了,請皇上皇后起駕吧”,一名公公說道
“走”,說罷,白無跡拉著歡言的手走了出去
花車隊伍從宮門口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所過之處都撒下了漫天花瓣
“快看,皇上皇后來了”,人群中一個聲音喊到,街上的人都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來,百姓們都不約而同的跪下說道“叩見皇上皇后”
歡言和白無跡微笑著向他們揮手示意
“咱們的皇上可真是英姿勃勃,意氣風發(fā)啊”
“就是,沒想到我們的新皇竟這么年輕”
“可惜,皇后帶了個面具,看不清臉”
“哎…別看這半張臉,如此也能看出咱們皇后定是個大美人”,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都在討論這位新皇和皇后
“哎呀,好擠啊”,大街上的人越來越多,蚩宇護著攬月擠在人群中間
“這位大哥,怎么忽然之間人這么多啊”,蚩宇開口問道
“新皇和皇后在前面,所有人都擠出來一睹新皇和皇后的風采呢”
“原來如此,謝謝了”
“這里太擠了,我們先出去吧”,溪開口說道
“好吧”
“快看,皇上皇后到了,快跪下”,幾人正準備擠出去,人群中就有人大喊,所有人都擠在了道路兩旁,讓他們寸步難行,他們也只好跟著跪下
“看,那就是皇上皇后”,幾人聞聲抬頭向街中間望去,待看清了皇上的容顏,幾人皆是震驚不已
“怎么是他”?蚩宇開口說道,溪疑惑的搖搖頭,
“這個白無跡到底在搞什么鬼?他不是跟歡言一起墜崖了,為什么好端端的活著,還當了皇帝”,攬月也是一頭霧水
“不管怎樣,這應該也算是個好消息,既然他沒事,說不定歡言也沒事呢”,溪說道
“你們看那個皇后,好像有點面熟啊”!李煜笙開口問道
“先別管什么皇后了,我們先出去再說吧!”,攬月開口道,溪望著皇后,眉頭微蹙“她會不會是……不,肯定不會的,歡言她不會這么做的”,
“溪,快走了”,蚩宇在后面催促道,溪想了想,轉(zhuǎn)身跟他們走了,歡言坐在花車上,眼神突然看見一個背影,不知為何,竟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累了
“歡言怎么了?是不是累了”?白無跡看歡言有些不對勁,便開口問道
“嗯”,歡言微微點頭
“那我們就提前結(jié)束吧”,溪對著身旁的公公說了幾句,花車便從街的另一頭轉(zhuǎn)個彎回了宮里。
“煜笙”,延胥推著祁獵,正準備回去,祁獵卻突然看見李煜笙和另外三人,延胥也看見了溪
“祁獵”,李煜笙飛快的向他們跑過來,其余幾人也跟在后面,攬月看見葉輝,心中還是異常氣憤
“煜笙,你們怎么也在這”,祁獵高興的問道
“過幾天我正準備回鬼閣找你呢,沒想到在這碰上了”,李煜笙說道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再說吧”,溪開口道,眾人也都點點頭
眾人都各自講了各自的事情,延胥聽罷,心中也是疑惑萬分
“你說,這新皇是歡言的朋友,而歡言跟他一同墜崖了?”,延胥開口道
“嗯,不過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蹺,白無跡墜崖沒死為何不回來跟我們匯合呢?如今還成了皇上,還有他那個皇后也來的奇怪”,溪說道
“你是不是懷疑皇后就是歡言”
“我說嘛,看著皇后有些熟悉”,李煜笙突然大叫道
“你小點聲,你嚇我一跳”,攬月白了李煜笙一眼
“可是如果歡言就是皇后,那她跟白無跡…”溪沒有再說下去
“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還沒有搞清楚,不要妄下定論,我看我們還是找個機會,進宮問問”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我們暫時就已這個客棧為據(jù)點,隨時聯(lián)絡”,延胥說道
“誰要跟你一起,如果不是你們胡作非為,事情又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攬月沒好氣的說道
“攬月…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們,可是,我只是想幫師傅報仇罷了”
“報仇,說得倒是冠冕堂皇,我看你就是借著給師傅報仇的名義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吧!懶得跟你廢話,蚩宇,我們走”,說罷,拉著蚩宇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