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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黃皮子附身那些年

第五十四章 魚卜牌化肥

我被黃皮子附身那些年 小羊吃辣椒 4049 2021-05-23 18:35:19

  沒瓤?

  合著一個空殼子還能做出微笑的表情來?還知道扶著東西往起站?

  老苗子這話讓我非常驚訝,如果他只是說魚卜身體里構(gòu)造和我們不一樣,那我還能接受??伤谷徽f魚卜整個腦袋是空的,這一下就把我們?nèi)冀o鎮(zhèn)住了。

  唐老率先開口問道:“還沒長出來?”

  老苗子拿手比劃了一下道:“不是沒長出來,我怎么跟您說呢,就......就跟賣衣服店里那假人模特腦袋一樣,這么說您能納過悶來不?”

  “這……”唐老被老苗子這么貼切的形容,竟一下不知道怎么開口好了。

  “唐老,您出手試試?!崩铋L街扭頭看向老人,指了指魚卜的腦袋,“千萬別用毒鏢,先拿毒粉之類的試試?!?p>  唐老點點頭,右手向前一甩就有一個小瓷瓶出現(xiàn)在手里,跟變魔術(shù)似的。老人向前走了幾步,揭開瓷瓶上的紅封,左手又不知從那變出來個小簽子插進(jìn)瓶里輕輕攪動著。

  忽然,唐老右手猛地向前一探,一道白光隨之脫手而去,瓶口不偏不倚的插進(jìn)魚卜的嘴里。不大不小的沖擊力正好將他打的向后躺去。

  緊接著,“嘎吱吱”的聲音從白玉棺材里響起,唐老面露痛苦之色捂著嗓子,聲音含糊不清道:“他把那瓷瓶咬碎咽下去了!”

  我一瞅,血正從唐老捂著嗓子手里往下滴著,那滴落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李長街見狀直接喊道:“巴以圖,送唐老回去救治?!?,巴以圖二話不說,微微下蹲,一個公主抱就把唐老抱在懷里,轉(zhuǎn)身就往出跑。

  “唐老沒收到毒的反噬,但對魚卜好像也沒什么效果?!庇嘈蛑撞某谅曊f道。

  老苗子打了幾個口哨后聽著棺材里的蟲鳴聲說道:“正主還能動,反倒是我的蛄蟲被毒死了不少?!?p>  我略加思索連忙問道:“被他咽下去瓷瓶呢?”

  我話音剛落,余玄立馬喊道:“他又坐起來了!”。

  緊跟著就有“咵咵咵”的幾聲,好像有什么東西掉在從棺材里的聲音響起。

  魚卜滿臉是蟲看著我們開始呲牙怪笑起來,我記得他之前可是一直沒出過聲的......

  李長街微瞇雙眼盯著魚卜說道:“他的喉嚨雖然看不出來有什么事,但那毒似乎也起了點作用,仔細(xì)看喉結(jié)那個位置,有用的話就可以用那個東西了?!?p>  聞言,我們幾個立馬把目光對準(zhǔn)魚卜的喉結(jié)。那毒果然有些用,他的喉結(jié)四周向下有一條兩指粗的黑線,異常顯眼。但毒不死,有這么一點用也白搭啊,只知道他不會把毒反饋回來而已。

  老苗子嘴快,直接把我的疑問就提了出來。余玄回頭說道:“那如果用化尸粉呢?”

  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聽這名字就覺的是個大殺器。

  老苗子眼睛一亮后又暗淡下去,搖頭說道:“化尸粉針對的是身體,萬一會反饋到人身上呢?更何況他的身體里根本沒血作為引子?!?p>  我心中一動,立即說道:“血的話可以用動物的來作為引子?!?p>  李長街看向我點了點頭道:“對,唯一不確定的就是會不會反饋給動手的那個人?!?p>  魚卜看著我們怪笑半天后又自顧自的要往起站,但那完全是枯骨的下身一點面子也沒給他,還是一次次的跌回棺材里,跟上次不一樣的是,他現(xiàn)在摔回去后嘴里會不時的蹦出幾個晦澀難懂的詞來。

  李長街看我們看向他,解釋道:“古侖昆語,和現(xiàn)在的不一樣,聽不懂?!?p>  我向老苗子打聽了下什么是化尸粉,他告訴我說是種毒藥,倘若沾在完好皮膚上,那是一點兒害處都沒有。但只要碰到一滴血,血液便化成黃水,腐蝕性極強,眨眼間便可化爛血肉,血肉又成為毒水,越化越多直至全身,可稱得上是天下第一毒。

  當(dāng)即我就反對道:“不確定性太多,我不建議用化尸粉,如果對魚卜沒用就是白送給他一條命。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這一下變的全身啥都有了,你們忘了他剛傷了唐老的嗓子就能說話了?”

  “街溜子你趕緊再想個轍。”余玄不耐煩的說道,這是對于重瞳者無計可施的煩躁。

  “開棺,弄出來封了他?!崩铋L街說著就往白玉棺材走去,我們馬上緊隨其后跟了上去。

  魚卜見我們和他越靠越近,雙眼四個瞳孔極速的旋轉(zhuǎn)著盯著我們,那九幽之眼也在逐漸的放大,同時嘴里急急念叨著什么,見狀我趕緊低頭,又拉了一把老苗子,示意他低頭。

  輕聲告訴他道:“別看他的轉(zhuǎn)動的眼睛,能蠱惑人?!?,老苗子“嗯”了聲,拍了拍我的肩表示謝意。

  正當(dāng)我們距離棺材還幾步的時候,余玄咒罵道:“操,這幾個玩意兒咋也活了?”

  我立馬抬頭,避開魚卜的位置掃視四周,就看見之前躺在屏風(fēng)后面那幾個人爬了出來,紅黃相間的膿水拖出一條條長印。

  “許木,處理了這幾個?!崩铋L街站在棺材左側(cè)看著魚卜對我說道。

  我應(yīng)了聲,扭身面向那幾人走去,右手抄后拔出漢劍。催動體內(nèi)紅芒煞氣對準(zhǔn)第一個就刺了過去,瞬間銀光脫離劍尖爆射而去。第一個人和銀光一觸之下就跟那裝了水的氣球一樣,只聽“噗呲”一聲,那人頓時炸裂膿水四濺。我趕忙向后躲避,鬼知道沾上這東西會不會也被他們傳染了。

  有了前車之鑒,對付后面那幾個就要簡單許多,我催動黃氣卷向他們猛地向后一推,接著連連出劍。急速向后掠去,聽著對面“噗噗呲呲”的聲音接連響起,才扭身走向李長街他們。

  棺蓋已經(jīng)被他們?nèi)∠聛砹?,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那棺蓋內(nèi)側(cè)的右面有兩個對等的環(huán),還有兩條被解下來的紅繩耷拉在棺材邊上。

  魚卜坐在棺內(nèi)掙扎著,他被余玄以一根長棍頂住肩頭,他動,余玄也動。一時間,我竟然覺的他倆還玩的還挺開心的。

  我指著紅繩問道:“這是?”

  余玄說道:“看樣是用來束縛住他的,每個環(huán)上都綁了一條紅繩,另一面拴在魚卜的腳踝上?!?p>  我“哦”了一聲道:“看這長度,只要棺蓋推到一半,就可以限制住他的腿腳,我說他怎么一站起來就摔跤呢?!?p>  李長街看著我,笑了笑對我說道:“等下我會將他分尸,如果我死了,換你來封印。余玄和老苗子會幫你?!?p>  我抬頭,心中咯噔一下,愣住了。緩了半天道:“我不行,我肯定不行?!?p>  李長街拍了下我的頭,笑罵道:“你是我教出來的,你不行誰行?以后要是有不會的就問問老頭子和余玄?!?p>  說完,他面帶微笑輕輕地向余玄點了下頭,余玄看著他張了張嘴,什么話也沒說,漸漸合起雙唇笑了下朝李長街重重的點了下頭。

  老苗子想要說些什么被他制止了,李長街拍了拍老苗子的胳膊指了指我。老苗子看看我又看看李長街,“唉”了一聲揮了揮手。

  我就這么看著他一步步的走向棺材?任由他被魚卜反傷而死?我就這么看著么......我能封印的了魚卜么......我現(xiàn)在甚至有些記不起來封印符是怎么畫了......

  短短的幾秒,我腦子里的畫面猶如慢放了一萬倍似的,從小到大一幕幕的畫面在我眼前不停的閃過,最終匯聚成了李長街站在白玉棺材前揮起雙手的姿勢。

  我動了......

  我第一次將瞬身術(shù)用到連我都感覺不可思議的地步,第一個瞬身我已經(jīng)到了棺材旁左手抓起了魚卜的脖子,瞬間左手就長出了密密麻麻肉瘤。第二個瞬身我遠(yuǎn)離了他們?nèi)?,到了那屏風(fēng)后面。

  將魚卜往地上一扔,揮舞著漢劍對著他的雙腿橫斬出了第一劍,還沒等腿上的疼痛傳來,我又對著魚卜的頭頂一直到胯下直直斬了一劍。

  這時,李長街他們的喊叫聲才響了起來,我緩緩閉起雙眼,等著死亡的到來。

  好痛!

  雙腿好痛!

  從頭頂?shù)搅茧u都痛!

  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的大叫起來。

  你媽的,死都不能讓我無痛的死嗎?知道蛋疼是特么多疼嗎?

  耳邊傳來李長街略帶哭腔的聲音:“許木不疼不疼......余玄你給我讓開!”

  余玄也哽咽道:“我腿腳快,我把他送回去,你和老苗子先處理魚卜?。?!”

  緊接著,耳邊就傳來“呼呼呼”的風(fēng)聲,我想睜眼看看,但已經(jīng)被眼淚糊住了眼,不是我想哭,是那種疼的不由自主的眼淚一直在往出蹦。

  我最后聽見的聲音是余玄在大喊白大褂的聲音......

  這是哪兒???這些人咋都一個個跟個行尸走肉似的呢?擱這拍電影呢?還有幾個coser?

  不是我說,你們就不能花錢弄的專業(yè)點嗎?那個牛頭上的毛都分叉了好么,還有那個,舌頭都快耷拉的地上了。大制作??!還有外國演員,這臉黑的,你就不能學(xué)學(xué)旁邊臉白的那個穿一身白么。

  等等。

  牛頭......?臥槽!

  而我前面那人也回頭對著我邪笑起來。他張開嘴,滿口的尖牙向我撲來。

  “??!”

  “醒了醒了,王大褂快來看看!”這人的聲音好熟悉......

  有人扒拉我眼皮,我靠!我揮拳就對著扒拉我的那人直直捶去,卻被一只有力的手在半路包住。

  那人道:“剛醒還挺有勁,小余子你丫教的可以啊?!?p>  另一人馬上說道:“稀松,就這我還沒好好教呢?!?p>  我睜著眼緩了好半天才把混亂的思緒回正,看著李長街他們怔怔出神半天說道:“我都做到那程度了,你們也能失???”

  他們幾個被我這話整的一愣,都面面相覷一臉的疑惑似乎在互相詢問他們哪兒失敗了。

  我嘆了口氣道:“行吧,既然都來了,那就一起上路吧?!?p>  李長街走過來走過來拍了下我的后腦勺,“啪”的一聲,他問:“疼不?”

  我揉著后腦勺抱怨道:“疼啊,都出響了能不疼?都死了你還打我,你還有沒有點兒人性?!?p>  李長街看著白大褂冷聲問道:“小王,這啥情況?你把人給我治傻了?!”

  那白大褂一臉老相,白了李長街一眼道:“看他說這話,估計以為是自己死了,現(xiàn)在有點反不過悶兒來了?!?p>  余玄和老苗子也湊過來,一群人嗚嗚渣渣的的給我解釋了半天,我才知道我沒死。

  李長街說那情況換他來都必死的局,等他們沖到屏風(fēng)后面的時候,看見我全身不停的往出竄著黃氣和煞氣在抵擋著什么,身上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傷口了,但黃氣和煞氣馬上就補了進(jìn)去。李長街又調(diào)動我身體里本身的炁運行起來。

  余玄在抱我回來的路上也不停的往我身體里渡入他的炁,都沒用白大褂們出手。那些傷口就全都消失不見了,可能唯一棘手的就是左手的肉瘤,那是一種病菌,觸之就會被感染導(dǎo)致流竄全身。

  等李長街回來,他馬上拍板決定要把我的左手砍了,丟車保帥。

  說到這,我立馬舉起左手,前后左右仔細(xì)的瞧了敲,一丁點兒肉瘤都沒有。

  忙問他們這事怎么回事,給我換了個手?但我看不出來有手術(shù)的痕跡。

  他們解釋道李長街剛說完剁手,我身子里的三股能量就匯聚在左胳膊上,就跟除草似的,那肉瘤被三股氣一撞就掉一個,直說能量就跟有靈性似的。

  白大褂們?yōu)榇诉€開了個會,要是我醒不了就要把我?guī)Щ厝プ鲅芯?,用來彌補我把魚卜分尸的事。

  我問李長街道:“魚卜?”

  “解決了,封印好了以后找了只狼?!背聊税胩?,他終于開口說道。

  我立即松了口氣,同時心中一片狂喜。

  不過我又問出了個讓在場所有人都比較尷尬的問題:“那我們?yōu)槭裁床灰婚_始找個猛獸呢?”

  李長街想了想,隨意說道:“沒被分開封印的話,萬一他借著那些野獸補全身體了呢?年輕人,想問題要全面一點嘛。你看看,封印以后再喂野獸,他就能變成化肥了不是?”

  聽了這話。我心說,要不是我素質(zhì)高,我肯定要連打帶罵的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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