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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黃皮子附身那些年

第五十二章 重瞳者魚卜

我被黃皮子附身那些年 小羊吃辣椒 4037 2021-05-21 17:55:14

  我扭頭看了眼余玄手里拖著的兩人對李長街說道:“那倆貨管陳般若叫組長,也是那個組織的人吧?!?p>  “小魚小蝦而已,連小余子都能輕松搞定的玩意兒?!崩铋L街頭也不回的說道。

  余玄“擦”了聲說道:“街溜子你這啥意思?”

  李長街輕笑了聲和他說:“還能啥意思,許木太廢唄。”

  我尼瑪,關(guān)我毛事???我被他們下了套體力都快被消耗光了,能打成這樣已經(jīng)很牛批了好嗎?

  “現(xiàn)在還疼的厲害?”李長街問我。

  我點了點頭,李長街指了指前面說:“上車之后給你瞧瞧?!?p>  我心說,你咋不等到家再給我看呢,我這多走一步都疼的厲害。

  余玄開車,我倆在后座,中性人他倆被扔在后備箱。開了車?yán)锏臒?,李長街讓我撩起衣服,我撩起的同時也低頭看了眼肚子。黑青黑青拳印,他摁摁拳印旁邊問疼不疼,我搖搖頭。他又摁了摁拳印中心,瞬間疼的我汗就下來了,哼哼著讓他住手。

  “沒啥事,陰氣匯聚拳上打出來的,只是單純的讓你喪失戰(zhàn)斗力而已。”李長街把手放在拳印上,一股暖意直往我肚子里鉆,還挺舒服。

  我問道:“還能這么打人呢?”

  “黃皮子以前動手的時候你啥都沒學(xué)著?看來給練你幾天了?!崩铋L街不以為意道。

  我心中奇怪,問道:“學(xué)啥?練啥?”

  余玄看了看后視鏡道:“學(xué)怎么打人怎么挨打,練的也是這個。”

  我以為他倆只是隨口這么一說,但路過市里的沒停車奔向另一條高速的時候我心里頓時就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余哥,跑過站了!”我拍了拍余玄肩膀道:“前面能掉頭不?”

  “過什么站?還沒到呢?!庇嘈溃骸啊诹臁F(xiàn)在盯著你,你以為回家你就安全了?”

  “先跟著我倆鍛煉一陣?!崩铋L街邊說邊抓住我后領(lǐng)子往后一拉。

  我一想也對,曹文在老師伯那,回家就我自己,萬一人家來了把門一堵我連跑都沒地跑。

  我給丁詩琦發(fā)了個信息,告訴她我最近不回去了,藍(lán)從益那的案子也完成了。

  收起手機(jī),困意襲來如山倒,不知不覺中我就迷糊著了。

  被李長街叫醒的時候車已經(jīng)停了,太陽照進(jìn)車?yán)锘蔚奈疫€有些睜不開眼睛。瞇眼愣了好一陣才反應(yīng)過來,拍拍臉下了車,站定后伸了個懶腰,身上的骨頭發(fā)出了一連串的輕響。

  停的這地是個小縣城,李長街他倆的意思是在這歇歇腳。我問后備箱那倆人咋辦,李長街說先扔著,到地以后給我當(dāng)陪練用。

  我們在這休整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出發(fā)了。又顛簸了一天一夜之后,我們到達(dá)了一個從地圖上都找不到的村子。

  滿眼的高腳木屋和大樹,人們穿著與現(xiàn)代社會格格不入的衣服。見著我們都一副好奇的樣子駐足圍觀議論紛紛,但他們說的話我聽不懂。

  李長街雙手合十,大喊道:“¥#!#@*我找%%@#……李長街!”

  我捅了捅余玄問道:“他擱這叭叭啥呢?這是哪兒???”

  余玄想了想說:“這是侖昆寨,他說我是李長街?!?。

  我“呸”了聲,信你才有鬼,李長街叭叭那么長一串你給我翻譯出來五個字?

  正當(dāng)我和余玄斗嘴的時候,寨里一位皮膚黝黑看不出年齡但十分強壯的男人走上前,操著一口僵硬的普通話雙手合十道:“藏跌,里么總鋁乃了,琴。”

  我丟,這話說的我都懷疑我在這待的時間長了會被他們帶跑偏,味兒太足了。

  李長街和那人在前面邊走邊嘰里咕嚕的的說話,我和余玄開車在后面跟著。

  “余哥,咱來這干嘛?就為了躲那個‘第六天’?”我不太能理解為什么非要找這么一個地。

  余玄搖頭道:“不至于躲他們,只是這地幾天前傳訊說他們這傳說中的墓里面有了動靜,說是里面埋的是個重瞳者。我倆本來打算天一亮就出發(fā)往這趕呢,結(jié)果你半夜打電話說有人抓你,不得不說你這運氣還挺好?!?p>  我看看李長街小聲說道:“我這還叫運氣好呢?都快倒霉死了好么。不過話說回來,你倆啥時候搞在一起了?還有重瞳者是啥?”

  余玄自動屏蔽了我前面的問題只把重瞳者是什么告訴了我。

  他說:“重瞳就是一個眼睛里有兩個瞳孔,在上古神話里記載有重瞳的的人一般都是圣人,或者是一個時代的霸主。所以這種人的墓一定給小心應(yīng)對,李長街說放你自己在外面又不保險,所以連帶著當(dāng)訓(xùn)練你了?!?p>  李長街和那本地人進(jìn)了木樓子,我倆下車后也往那間高腳屋里走去,撩開門簾進(jìn)去,立馬就被人請到座位上。屋里男男女女人不少,分成兩波在激烈的爭吵著什么。

  反正我也聽不懂他們說的什么,只管倒著一個女孩放到我桌上的茶慢慢喝著。時不時吧嗒兩下嘴品品味,清香里面帶著一點土腥的味道。這要做成飲料我敢保證能大賣,確實有點好喝。

  也不知道他們吵了多久,我續(xù)到十六杯的茶的時候他們才漸漸不再吵鬧,李長街走過來拿下巴指了指門外示意我倆出去。

  “先休息兩小時,之后下去看看。”我倆剛出了屋,李長街就開口說道。

  我故作茫然的問道:“看什么去?我也給去看?”

  “何必明知故問呢?”李長街瞅了我一眼,“我又沒聾,小余子剛不都告訴你了?不多練練你還想這么廢么。”

  臥槽!我心說,狗嘴里他就吐不出象牙來,我和陳般若又不是一個級別的人你拿我和他比個非常六加一啊,那追殺我的三個我反殺一個的戰(zhàn)績被你吃了嗎?

  我沒好氣的說道:“廢你的溜溜球,到點了叫我!”說完轉(zhuǎn)身走到車后打開后備箱,從中性人背后的豎管內(nèi)把他那把雨傘抽了出來,關(guān)上后備箱后就進(jìn)了車后座躺著。

  相比我的偷懶,余玄就顯得專業(yè)多了。各種伸拉動作做一會兒休息一會,讓身體保持著活力。

  我正打的李長街哭爹喊娘,我仰天大笑的時候被余玄叫醒了,他臉色古怪的看著我壓低嗓音問道:“打的爽不?”

  我伸出脖子往四周看了圈確定李長街不在,這才小聲說道:“有點爽!”

  然后李長街的聲音立馬從車的另一邊響起:“爽就行,不爽的話我在讓你爽爽。別做個夢嚎的整個寨子都能聽見?!?p>  從頭麻,麻到腳底。李長街和那黝黑壯漢走過來一拍我的頭道:“走吧,有點爽?”

  黝黑壯漢帶著我們穿過整個寨子,又繞了幾個彎來到一個跟宮殿似的地方。宮殿金頂、紅門,這古色古香的格調(diào),使人油然而生莊重之感。黝黑壯漢對看門的人做了一個手勢,就推開那沉重的紅門,殿內(nèi)金碧輝煌,一口翠綠的古玉棺材擺放在正中央。

  一進(jìn)去,就聞到一股濃郁的檀香味。墻壁上掛著一盞盞油燈,風(fēng)一吹,火苗扭動起來,照的人影也扭曲晃動起來。

  黝黑壯漢帶著我們走到一扇屏風(fēng)后面,地上赫然躺著幾個......人?

  細(xì)看之下讓我有一股想吐的感覺,他們身上我能看的見的地方。都出現(xiàn)了巨人觀,看著就像一個往里倒了污水后長了白毛的氣球,仔細(xì)看還能發(fā)現(xiàn)邊邊角角的地方長出了密密麻麻連著的肉瘤,沒長肉瘤的地方已經(jīng)高度腐爛,乍一眼看去,這視覺沖擊直往嗓子眼里鉆。

  他嘰里咕嚕的和李長街說了一氣,李長街給我倆翻譯道:“這幾個是來打這重瞳者主意的人,第二天早上巴以圖他們來上香,看見這幾人躺在棺材旁邊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這樣了,一直沒變過樣。接觸過他們尸體的人也出現(xiàn)了同樣的癥狀?!?p>  那個叫巴以圖的壯漢又看著古玉棺材和李長街激動的說了半天,“從那天之后,棺材里就發(fā)出了動靜,這兩天甚至可以聽到里面棺材被打開的聲音。巴以圖前天偷偷看了一眼,里面的人推開棺材坐起來了。他是活著的,巴以圖看著他的,他也看了看巴以圖,但他似乎還站不起來,巴以圖趁他站起來的時候趕緊關(guān)上了門”

  “嘎嘎嘎嘎嘎”

  李長街剛說完,那古玉棺材里的主馬上配合著把棺蓋挪動了起來,我們繞過屏風(fēng)緊盯著那棺材,我甚至已經(jīng)左手雨傘在前,右手劍尖瞄準(zhǔn)開的口子了。

  一顆滿是長發(fā)的頭率先出現(xiàn)在我們的視野里,緊接著是兩個有些塌陷的肩膀。我馬上催動紅芒準(zhǔn)備先下手為強,管他是什么先來一下再說。但李長街立馬攔住了我,示意我在等等。

  棺材里的那人先是看了看門外,表情露出渴望。之后緩緩轉(zhuǎn)過頭看著我們,我馬上看向他的臉觀察后發(fā)出一聲驚呼。這人不單是重瞳,他中間竟然還有一只眼,中間的瞳孔橫條狀又長又方。

  我咽了口吐沫問向他們:“這特么是人?這不二郎神嗎?”

  “中間那是九幽之眼?”余玄也問道。

  李長街皺著眉說道:“嗯,重瞳和九幽之眼,九百年前侖昆國的王,魚卜。”

  棺材里那叫魚卜的人聽到李長街叫他的名字對著我們漏齒一笑,他不笑還好,一笑之下我看見他的牙竟然是尖的。我心想,這特么的不扎嘴嗎?

  余玄問向李長街:“街溜子,怎么整?”

  李長街盯著魚卜帶著疑問說道:“重瞳者自古以來只有天能收,九幽之眼可通幽冥。這還真有點難搞,他到底是怎么活過來的?”

  魚卜看了我們一會兒見我們沒動,便雙手扶著棺材兩側(cè)掙扎著要站起來,這一下更刷新了我的認(rèn)知,他的下半身還是白森森的枯骨,我猜他站不起來的原因可能是上半身太重從而導(dǎo)致他下半身不穩(wěn)。

  魚卜懊惱的看了下半身一眼,又轉(zhuǎn)頭看向我們,雙眼的瞳孔極速的轉(zhuǎn)動起來。我腦子里突然有個溫醇的聲音響起,他在叫我過去。

  李長街拉了我一把大喊道:“別看他的眼睛。”,我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我和巴以圖都已經(jīng)走了一半被李長街和余玄拉住了。

  好險!我甚至都沒感覺到我在往前走,我把雨傘撐開擋在面前,揮了揮漢劍問道:“李哥,現(xiàn)在能動手不?”,這玩意兒根本就不是我現(xiàn)在能應(yīng)對的了的。

  李長街急道:“重瞳者除了他自己以外,別人根本傷不得。你傷他什么地就會反饋在你的身上,除非這傘能護(hù)住你的頭,否則千萬別動手?!?p>  我沒明白他說的什么意思立馬問道:“什么意思?反彈過來我直接拿傘擋不就行了?”說著,我舉起漢劍對準(zhǔn)了魚卜的腦袋。

  李長街壓下我的漢劍罵道:“反彈個屁,反饋!你這一劍刺了他的頭,他沒啥事。你的頭就會被自己捅穿,懂了嗎?”

  我靠,我腦子“嗡”的一聲,這也有點太BUG了吧。這種人還能活在世上?這要擱古代他不是一個人就能攻城了嗎,誰砍我誰自己死。

  “嘎嘎嘎嘎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露出一只眼睛悄悄看了過去。只見那魚卜又合上了棺蓋,仿佛這棺材是他的床,棺蓋是他的被子一樣。

  李長街走過去看了看退回來和我們說道:“先回去想想對策,除不了的話,就把他封了埋地底下悶死他。”

  這招我覺得可行,但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萬一他不用呼吸咋辦?不敢定啥時候在被有心人挖出來,一旦讓他把身體長全了那豈不是糟了。

  直到我們退出去那魚卜也沒什么動靜,巴以圖把門關(guān)好后又帶著我們繞回了村里,一個女孩跑了過來嗚了哇啦的和他說著什么,語速極快。

  李長街聽完以后臉色沉了下來,說道:“村民們被那倆臭魚爛蝦弄出的動靜吸引過去,看他倆被綁著就給他倆松了綁,人跑了。”

  余玄一聽,急聲說道:“那現(xiàn)在去追?!?p>  “別追了?!崩铋L街道:“憑他倆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先辦正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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