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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黃皮子附身那些年

第四十五章 前途還是良心

我被黃皮子附身那些年 小羊吃辣椒 4069 2021-05-15 20:20:08

  本來我準(zhǔn)備明天去上課呢,沒想到李長街晚上就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他讓我明天去本市一家著名企業(yè)叫什么‘孟氏集團’的地方找一個叫孟魁旭的,給他處理個案子。

  晚飯和第二天的早飯都是我一個人吃的,曹文還是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不出來。給他留的飯他也不吃,我又不能對他用橫的,等我回來他再不吃的話,我就準(zhǔn)備去叫老師伯來搞定他。

  吃完早飯,我花了一個多小時捯飭了一下衣服和發(fā)型,好盡量能讓自己看上去顯得更成熟專業(yè)些,然后就出門打車,按照李長街告訴的地址,前往了那公司的所在之地。

  真想不到這么出名的公司竟然會在靠近市郊這么偏僻的地方,不過這地方被他們建設(shè)的很好。綠化和地面的硬化搞的都不錯。

  我向前臺問了問孟魁旭是誰,能不能幫我聯(lián)系下。結(jié)果前臺直接說孟總一直在等我,讓我跟著她就好。

  前臺領(lǐng)著我上了電梯,十一樓。之后也不知道怎么走的,我就記著不停的在左拐拐右拐拐的。終于停在了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那房間的門上貼滿了符箓,地上也放著大蒜十字架什么的。

  正當(dāng)我研究還有沒有別的東西的時候,門忽然開了,門里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帶著一身的酒氣。但一雙眼還是警惕的盯著我倆瞅個不停。

  我一看,這怎么還是個酒蒙子?這不瞎鬧呢么。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句:“孟先生,我是李長街介紹來的,您的案子是什么情況能說一下嗎?”

  誰知道那酒鬼的一見到我后,竟然激動了起來,他說:“快進來,進來說?!保呎f邊往進拉我。等我走進去后,前臺好像是秒懂了什么?識趣的關(guān)上了門。

  屋里的擺設(shè)更是離譜,有法壇,有雕塑,有畫像,還有些瓶瓶罐罐。簡直就是中西結(jié)合大雜燴。

  我問他到底怎么回事兒,搞這么多干什么?這不是越弄越犯沖嗎?

  孟魁旭喝了一口洋酒,哆哆嗦嗦的說道:“有東西跟著我,弄的多點好保護我?!?,我一聽這話來了興趣,便問他是怎么知道有東西跟著呢?

  “明明沒人,門卻自己開了又關(guān)上。抽的煙,不是向上飄,而是從半路就被吸走了!你說這是不是有東西跟著我!”孟魁旭神經(jīng)兮兮的說道。

  我連忙對他說:“別著急,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詳細(xì)點告訴我,也許我可以幫的上你?!?p>  孟魁旭拿出根煙,點著后猛抽了幾口才把事和我說了一番。

  一個禮拜前,他竄了個酒局請了些領(lǐng)導(dǎo)吃了頓飯。散場時已經(jīng)凌晨兩點半了,因為他喝了酒不能開車,便打電話叫了個代駕來。由于喝的多,出來又被風(fēng)吹了一下,酒勁立馬就上來了。他捂著嘴找了個樹坑就開始吐,吐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停息。因為不確定還要不要吐,他便又扶著樹待了一會。

  “孟魁旭?”他突然聽到他的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應(yīng)了一聲,慢慢轉(zhuǎn)身想看看是誰,但當(dāng)他回過頭之后卻只是有點路燈的光亮和無盡的黑暗。

  他迷迷瞪瞪的以為錯把什么聲音當(dāng)成叫他的名字了,笑罵一句,扶著樹閉起眼想要緩緩還在翻江倒海的胃。但一聲“孟魁旭?”又在身后響起,比之前的聲音還大了點,好像就在自己的身后......

  他猛地轉(zhuǎn)頭,但還是什么人都沒有。他有些納悶了,緩緩的把頭轉(zhuǎn)了回來,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黑影就在眼前,嚇的他趕緊往后退,喝多了又站立不穩(wěn),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黑影竟慢慢向他靠近過來,他嚇的大喊一聲:“什么人!”

  那黑影也沒說話,伸手把他扶了起來。那雙手冰涼,又硬。孟魁旭借著手機和路燈的亮光也大致看清了些。面前這人,穿著代駕的衣服,想必是自己叫來的代駕了,但他怎么也不出個聲呢?

  孟魁旭絮絮叨叨的數(shù)落著扶他的代駕,那代駕一句話也沒回他。為此他還罵了人家一陣,在車上,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

  說著孟魁旭打開了電視,投屏上去了一段視頻,我看了下是車內(nèi)的行車記錄儀。

  “你看副駕那個睡著的是我沒錯吧?那司機呢!?車現(xiàn)在可是在動的,還在拐彎!”孟魁旭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指著電視大喊著。

  我問他:“那之后呢?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他跟著你的?!?p>  孟魁旭說:“就在當(dāng)天晚上!當(dāng)時我和我愛人都聽到了開關(guān)門的聲音,但我馬上找遍了整間屋子也沒找到人,剛點上煙和我愛人說沒找到的時候,她就指著煙飄的方向大叫一聲跑回娘家了?!?p>  我想了想又問他:“那在這,你感覺到他來了嗎?”

  “晚上,晚上可以聽到他在門口徘徊!”孟魁旭的眼睛里寫滿了驚恐。

  我聽完他說的事情經(jīng)過后,立即給丁詩琦打了電話過去,讓她幫我查一下一個禮拜前有沒有代駕去世的。

  掛了電話我問孟魁旭:“大致幾點來,幾點走還記得么?”

  孟魁旭點頭道:“晚上八點到第二天五點,我不喝酒根本睡不著,他那腳步聲不停的在門口‘踏踏踏’的響?!?p>  不得不說丁詩琦的效率是快,這才過了五分鐘就給我回信了。她說,一個禮拜之前確實有一個代駕去世了,叫金得福,在去接單的路上被一個酒駕的給撞了。因為酒駕的那人逃逸,再加上當(dāng)時街上根本沒人。代駕被人發(fā)現(xiàn)時還是清潔工五點開始干活時才看到的。

  當(dāng)著孟魁旭的面,我也不好和丁詩琦秀恩愛,就和她明說李長街給我找了個活。現(xiàn)在正在事主這里,她還貼心的問我用不用幫忙,但被我給拒絕了,我不想她參與到這些奇奇怪怪的事里來。

  我把基本信息也了解的差不多了,那就開始對癥下藥。金得福屬于是枉死,死前受人之托,到他死了還忠人之事。但孟魁旭喝酒誤事,睡著了沒給金得福結(jié)賬。這才導(dǎo)致他冤魂不散,終日圍繞在孟魁旭身邊討債,孟魁旭又聽不到鬼語,所以他倆就這么耗下來了。

  要說這事也太簡單了吧?隨便一個懂行的都能解決,這還能落到李長街手里?說實在的,這事讓孟瞎子整,他都能手到擒來。

  反正也給等晚上金得福來了才能解決,我就讓孟魁旭去買點貢品和蠟燭元寶之類的。畢竟是他做錯了事,給金得福道個歉,我在從中調(diào)和一下,基本就能解決。

  但也有意外,如果金得福不同意,那就給多費些手腳了。給看看他有什么心愿沒了,還給看孟魁旭能不能完成。

  趁著他出去買東西的這功夫,我也把他弄的這些東西收拾了一下。這讓他弄的都是些什么啊,中不中西不西的,也不怕兩面的大佬都來了再打起來,這叫大不敬。我在房間的附近又藏了兩道“畫地為牢符”,主要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金得福膽小要跑,我好歹還有招能把他留下。

  做好這一切我還出了點汗,主要是來回搬東西太費勁了。一趟兩趟的那是玩,四五十趟累拉弦。孟魁旭一手提著一個大塑料袋的回來,看著還冒汗的我眼里充滿了不解。

  我也懶得和他解釋那些禁忌,這單我只管解決金得福的事。他把一袋遞給我說那里是給我午餐,大魚大肉的沒少買,這點還真和我的胃口。完完全全的滿足了我的口舌之欲。

  吃完后,便開始擺放貢品和蠟燭。葷素蛋糕都給有,小酒滿杯。兩根白蠟燭立于兩側(cè),元寶是看金得福同意不同意再給他的。

  同意的話元寶就當(dāng)是給他結(jié)賬了,不同意的話也得給,不過給換個說法,叫賄賂。

  接下來就是等著金得福的出現(xiàn),由我溝通他們兩個。我問孟魁旭怎么直接找的李長街,他說公司以前和李長街合作過,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所以這次他一出問題,立馬就想到了李長街,但電話之前一直打不通。

  我心想,那會連總局都認(rèn)定他失聯(lián)了,你要能聯(lián)系到他才有鬼了。

  我倆一下午就天南海北的瞎侃,從風(fēng)土人情到個人理想。臨天黑之前,他又去買了回飯,次次深得我心。吃飽了以后,看了看時間,七點四十。但我感覺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是最佳狀態(tài)。便立即點燃蠟燭,口念金得福的名字。

  念了幾分鐘,房間的氣溫突然變低了不少,門口也‘踏踏踏’的響起腳步聲來。我馬上警覺了起來,將孟魁旭護在身后盯著門口??谥姓f道:“金得福,金得福。枉死不可害人戶,無惡投胎才是福。”

  果然沒一會兒的工夫,金得福在門口就嘰里咕嚕的開始說起鬼語來。他的意思是讓孟魁旭必須給他道歉,他明明把孟魁旭安全的送到家了,但仍被孟魁旭辱罵了一路,還拖欠他的工錢。并且必須把撞死他的那個人送進監(jiān)獄才行。

  我把金得福的意思轉(zhuǎn)達(dá)給孟魁旭,孟魁旭也在我的鼓勵下面對門口的方向跪了下去,誠懇的和金得福道了歉,并承諾會給金得福家一些補償。

  但撞死他的人,我們誰都不知道啊。我把問題的關(guān)鍵和金得福描繪了一番,他告訴我了一個車牌號。H6688S,孟魁旭聽了顯得很吃驚,我問他怎么回事。

  他掏出手機打開張照片遞給我,說:“那是GS局的副局長的車啊?!保掌菐纵v豪車和幾個中年人的合照,H6688S也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身后。

  這就意味著孟魁旭想擺脫金得福的話必須給把那副局長舉報了才行。但是這對做生意的他有些太為難了,名聲將會一落千丈,畢竟副局長是從他的酒局里出去的。

  不管孟魁旭開出了什么條件,金得福都不同意,執(zhí)意要讓副局長進監(jiān)獄。

  孟魁旭扭頭給我打了個“滅了他”的眼神,我直接視若無睹,你特么不是和我開玩笑呢?做這種喪良心的事是毀功德的。

  我心中正在想應(yīng)對之策的時候,孟魁旭就沖著金得福嚷嚷道:“你別想了,讓我舉報副局長那是不可能的事,我不能自毀前程來成全你,你若在得寸進尺,我就讓這師父收了你。”

  金得福聽了這話,突然就在原地不停的跺腳,身上氣勢陡然上升??粗液兔峡竦难凵裰谐梭@詫,還有一股恐懼和憤怒,他似乎連我也反感上了,這是還想跟我動手,但我真的不想傷他。

  于是,我沒理孟魁旭,而是對金得福說:“你們二人的恩怨過了今日之后我一概不管,但今日你不能動他,你走吧。”

  看著金得福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我嘆了口氣,還是人比鬼難琢磨啊。

  不像那孟魁旭,張嘴就來,哪怕等我想個主意穩(wěn)住金得福的啊。他偏不,直接來句讓我把人家收了,你特么談判有這么談判的?

  “錢你愛給不給,那是你和李長街的事,這事我只管到明天,明天之后你另請高明?!蔽野严灎T吹滅,和孟魁旭說道。

  說完,我也不理他的任何言語,他掏出手機說是給李長街打去。我邊走邊聳肩,意思你隨便打。

  順著路標(biāo)走到電梯口的時候,我給丁詩琦打了個電話讓她來接我。這地我感覺有點不太好打車,再說我也想她了。

  等我坐上電梯臨關(guān)上門的幾秒鐘,看見孟魁旭一邊跑一邊大叫著讓我等等。像他這樣的人,就算是我放個屁都能把他救了,那我也會憋住不放。

  在等丁詩琦的過程中,孟魁旭不斷地和我認(rèn)錯,讓我救救他。邊說還邊往下跪,我往后讓一步,他就跪著換下方向。直到丁詩琦來了我都沒理他一眼。

  上了副駕,丁詩琦看了眼后視鏡還在跪著的孟魁旭問我:“這是腫么回事哩?你在欺負(fù)人?”

  我“嘁”了聲,說:“你是沒見他那副嘴臉。陰差陽錯之間把人代駕害死了,人家現(xiàn)在只是想讓兇手受到懲罰而已,他卻為了前途直接對人家說讓我把他收了。反正我是伺候不了這種大爺,保他到明天已經(jīng)算我仁至義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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