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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黃皮子附身那些年

第二十九章 血飼

我被黃皮子附身那些年 小羊吃辣椒 2122 2021-05-01 14:48:09

  接下來的日子,我從丁詩琦那接了不少簡單的任務(wù),例如尋人,鎮(zhèn)宅之類的,收入高,風(fēng)險小。

  要不說歡樂時光總是短暫的呢,做完上個任務(wù)剛休息沒兩天,丁詩琦找到我,把我拉到?jīng)]人處,低聲問道:“你知道學(xué)校出的那事不?”

  我搖搖頭,反問她:“啥事啊,沒聽著有人議論咱倆?。俊?p>  她掐了我腰一把:“滾,昨晚一個學(xué)生被一群人社會上的人給打了,但據(jù)目擊者稱那學(xué)生本來被打的蜷縮在地上不動,直到打他的人踩在他的頭上來回攆,似乎一道亮光從那學(xué)生身上閃過,打他的幾人幾乎同時慘叫一聲,向四面八方倒了下去,各自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扭曲著躺在了地上。”

  說著她掏出手機打開了一個視頻遞給我:“這是當(dāng)時的監(jiān)控,下面那個是圍觀人群近距離拍的傷者視頻?!北淮虻膶W(xué)生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滿臉是血的看了圈周圍,人群四散而逃,他也一瘸一拐的走了。

  我又看了看傷者視頻,踩頭的那人兩眼翻白,在地上不斷地抽抽著,傷勢最為怪異,他的右手竟然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消失處刀切一樣的平整,怎么說呢,就跟把手背的皮移植到了手腕一樣絲滑,就好像他從來沒有過右手一樣。

  他的左手手指絞在一起打了個結(jié),根根指骨脫體而出,就那么支棱在手上,還有最為怪異的一點。

  “所有人沒流一滴血?!?p>  丁詩琦嗯了聲:“警差發(fā)現(xiàn)情況特殊后,上報給我們,局里立馬展開調(diào)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咱們學(xué)校大三的,叫瞿兆金,他家和學(xué)校派人一直在監(jiān)視,但他一直都沒出現(xiàn)過?!?p>  我想告訴她,出了這么大的事他還敢回家那指定是腦子有點毛病,“他父母的電話你們查了嗎?”

  “查了,通訊部一直在監(jiān)聽,但也沒有收獲。”

  這么怪的事,我不禁又好奇起來,但我不確定我自己能不能應(yīng)付的了,沖她一笑:“你和我說這個干嘛?你不會是想讓我接手吧!”

  丁詩琦吐了下舌頭,點點頭:“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嘛,何況你還那么膩害~你完成了我也算業(yè)績的喔~所以我已經(jīng)幫你接下來了?!?p>  “???”我可以感覺到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凝固了,“我擦,這么危險的活你不問問我就接?你是想當(dāng)寡婦了是嗎!”

  丁詩琦沉默了片刻,才沒頭沒腦地突然說道:“你如果完成了的話,我可以考慮當(dāng)這個寡婦?!?p>  怎么感覺這是個陷阱等著我鉆呢?

  我陷入了沉思,一拉她的手:“走吧,帶我去見一下受傷的那些人。”,軟,我稍稍用力捏了捏,可以確定是真的軟。

  骨科病房里很多人。

  我一眼就認出了病房里的那人正是踩在瞿兆金頭上那人。此時的他,左手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光禿禿的右手顯得有些違和,他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地躺在病床上,看見突然進來的我們,他也沒有顯出什么的表情來。

  “馬懷,說說你們毆打瞿兆金的全部情況。”丁詩琦一副冰山女神的樣冷聲說道。

  提到瞿兆金,馬懷竟然全身發(fā)起抖來。揮舞著沒有手的右臂厲聲叫嚷著:“槍斃他,殺了他,他不是人,他是妖怪...他是魔鬼...他是妖...”

  我和丁詩琦對視一眼,退出病房:“他這精神狀況我看也問不出什么了,先排查吧,能住人的地方,橋洞也別放過,找到了通知我,我去上課了?!?p>  丁詩琦沖我揮了揮她的小粉拳:“年輕人,你在教我做事咩?還上課,騙鬼呢你?!?p>  我心說有逼不裝那還是我嗎?立即裝出一副熱愛學(xué)習(xí)的表情:“遨游在知識海洋里的感覺,是你這種學(xué)渣永遠不會懂滴?!闭f完,撒丫子就跑。

  上課是不可能去上了,只能回去問問李長街了解一下情況才能維持我高人的形象,李長街看完丁詩琦剛給我發(fā)來的視頻,說和我的情況有點像,只不過他的是把武器。

  我詫異于這話是什么意思,但是李長街很快就把整件事情講解出來,只聽了幾句,我一下明白了,有點類似于那套盔甲,是受過祭煉的物品,不同的是和我一樣可以蟄伏于人體之內(nèi),他曾經(jīng)處理過兩次,武器類嗜血好殺,這次算那些人運氣好,換作之前的那兩把他們早就人頭搬家了。

  我讓他跟我講講他碰見的是怎么解決的,他倒好,往躺椅上一靠,讓我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按肩捶背的才給我講起來。

  那還是他剛出道沒多久,他師父,也就是我?guī)煿邮值陌缸?,名叫《血飼》,而且也不是就帶他一個,還帶了現(xiàn)在教曹文的師兄。

  一個愛收藏古董的富商不知從那收上來了一把雁翎刀,雖年代久遠,刀身仍寒光蟄眼,氣勢恢弘,他也當(dāng)個稀罕物擺放在家中供外人觀賞,一日,多年老友攜妻帶子拜訪于他,二人許久不見相談甚歡,孩子十三四歲一米五左右,調(diào)皮愛玩,尤其見著這刀,坐地蹬著腿哭喊著要玩。

  富商也不好駁了老友面子,親自從展架上取下交給孩子直言別傷到自己,孩子得了寶刀猶如脫韁野馬,提著刀便跑出去對著花花草草施展了套瘋魔刀法,老友深知這是古物,不可如此糟踐便訓(xùn)斥孩子歸還寶刀。

  富商接回寶刀雖沒說什么,但刀身沾染的那花草漿汁還是讓他心里有些不快,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天色也不早了,老友便與他告了別,富商含笑送走老友后,轉(zhuǎn)身陰著臉將寶刀取下抽出干凈手帕擦拭刀身。

  可巧不巧,富商妻子收拾餐桌時不慎打碎了個碗,正在擦刀的富商被嚇了一跳,割破了手指。自此富商心性大變,暴躁,易怒,那刀也不見了蹤影。

  直到數(shù)月之后老友全家再次登門,富商見到那孩子瞬間紅了眼,失了智。連同自家親人帶老友一家三口,只活了一個還在樓上酣睡的女兒。富商清醒后抱頭痛哭,但沒幾分鐘,臉上轉(zhuǎn)悲為喜,推門而去。

  女兒被笑聲吵醒,迷迷瞪瞪的下樓見到這人間慘劇,一下暈死過去,直到富商下屬找他簽文件才發(fā)現(xiàn)報警。

  我問李長街他咋知道的這么詳細,他說根據(jù)監(jiān)控和別人描述,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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