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我們已經(jīng)探明了一個洞窟了,接下來的應該很容易才對,為了提高效率,把人馬分成兩撥,一隊跟著我和熊子,一隊跟著教授,我們進入了三號隧道,緊挨著剛才發(fā)現(xiàn)經(jīng)卷的隧道,教授他們則進入四號隧道。
隧道和之前的差不多,本以為會遇到之前類似的情況,但隧道竟然彎彎繞繞一直沒走到頭,我有些吃驚,拽住熊子,問道:“我們走了多久了?”
“估摸著也有20分鐘了吧?”
“不對,之前的隧道沒這么長,在這山體下面開鑿隧道,可不是小工程,不會這么不惜人力的?!?p> “怎么了?”同來的學生有些不安。
我說:“這個之前的隧道有些不一樣,我們走了這么久還沒到頭,總感覺不太對?!?p> “是不是我們走錯路了?”何漫漫問道。
“我們也沒遇到岔路,怎么會走錯呢?”
“我,我好像之前看到了一條岔路?!庇袀€男學生說道。
“駱飛,你怎么不早說?”何漫漫問道。
“我以為你們對這里比較熟,就沒吱聲?!瘪橈w說。
這也怨我,吹噓的太厲害,好像我們都把這地方翻了個底朝天。忙接話道:“你剛才是在哪里看到的岔道,還記得嗎?”
“應該是在我右手邊,已經(jīng)走過很久了?!瘪橈w答道。
“我們往回走,找到那個岔道?!蔽艺f。
“這什么都沒找到就回去?”何漫漫說。
“現(xiàn)在不是能不能找到什么,現(xiàn)在要確保我們能順利走回去。”我說。
聽我這么一說,大家都有點害怕了,都同意往回走。并時刻留意兩邊的岔道。終于走回到了駱飛發(fā)現(xiàn)的岔道,可這時一看,這岔道和我們來的通道太像了,完全分不清哪里是來時的通道。
何漫漫蹲下身,查看地面的蹤跡,這姑娘倒是蠻機靈的,我心中暗想??蓽惿先ヒ豢?,兩邊都有腳印。
難道我們在兜圈子?還是有其他人也從這里經(jīng)過了?我也有點慌了。
我蹲下身,想這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忽然我聽到背后隧道里有腳步聲,再仔細聽,聲音來自隧道兩邊的墻壁后面,“噠噠噠”這聲音像是一個人由遠走近,我敲了敲背后的墻壁,再側耳傾聽,腳步聲又沒有了,過了一會,又可以聽到了,還好他們還沒發(fā)現(xiàn)我的怪異舉動,我想暫時還是不把墻壁后面的腳步聲告訴大家為好。
“我們不會是進入迷宮了?”駱飛問道。
他這一說倒是提醒了我,的確,這地方太像是迷宮了。
“如果是迷宮的話,我們只要找到線索,不就可以走出去了嗎?”何漫漫說。
“哪有那么簡單,又不是讓我們來解謎的,怎么會留線索給我們?!蔽艺f,一看大家士氣低落,忙又說:“不過,既然是迷宮,肯定有出去的辦法,只是,需要我們猜透設計者的想法,這樣就可以走出去了?!?p> “那大家快想辦法,集思廣益,總能想到的。”駱飛說。
“其實,按理說,這地宮如果是原來的僧人所建,用途只是用來存儲藏經(jīng)書的話,應該不用修建的這么復雜,破解起來應該容易,怕的是,有人在原來的基礎上進行了改建,讓不復雜的地宮變的復雜了?!蔽艺f道。
“還有一種可能,這地宮里還藏有比經(jīng)書更寶貴的東西,不得不設計的更復雜了?!焙温f。
“什么比經(jīng)書更珍貴,從世俗眼光看,可能無非是些黃金玉器,珍寶古玩?!瘪橈w說。
“俗世認為珍貴的東西,在出家人眼里,不一定珍貴,反過來也一樣?!焙温f。
一聽到這地宮里可能還藏著更大的秘密,所有人都有些興奮。
“如果是后來改建,只會往復雜了設計,這里面肯定有很多是假通道,故意讓人迷路,但也有一條真正的主通道,只要找到這條通道,我們就可以出去了?!蔽艺f,“也不同太擔心,教授他們要是沒等到我們回去,肯定也會想辦法來找我們?!?p> “如果我是設計通道的人,我會怎么迷惑進入迷宮的人呢?”何漫漫說。
“讓他們走彎路,摸不清方向。”熊子說。
“那直路是安全的?”駱飛說。
“的確有可能,如果我們的假設是成立的,隧道被改建過,之前的隧道是僧人所建用來藏經(jīng)書的話,必然不會太復雜,而且為了節(jié)省人力,肯定會取直道而不是故意設計成曲道。我們沿著直的通道前進試試?!?p> 這樣一番討論,讓大家心頭都松了口氣,似乎已經(jīng)看到出路了,我們選了一條看起來更直的通道往前走,遇到岔道就選和之前的保持直線的走,很快就走出了隧道,回到了地宮。
地宮里沒人,田教授他們還沒回來,難道他們也走進了迷宮?可貿(mào)然進去找他們,又擔心迷路,錯過他們,只能在地宮里等待,因為我在這地下轉悠了大半天了,就靠墻躺著休息一下,不料睡意來襲,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覺得有點冷,似乎哪里有風吹來,納悶著地底下哪來的風呢,睜眼一看,地宮里一個人也沒了,我驚的快跳起來,他們不會進隧道去找田教授了吧,這熊子怎么也不叫我一聲,太魯莽了,還是他們發(fā)生了什么意外,我不敢想,四下看看,沒見什么打斗的痕跡,稍稍放下點心。
這時,我又聽到了“噠噠噠”的腳步聲,這次比上次清晰多了,看來這人已經(jīng)離的很近了,可一時沒法判斷聲音到底來自何方,到底是敵是友,是人是鬼?主要是我一個人,也沒個幫手,要說不發(fā)虛,那也太瞧得起我了。
我掏出工兵鏟,退到陰影里,背對著墻壁,這樣只用防守正面就行了。
“噠噠噠”聲音越來越近,我的神經(jīng)也緊張到了極限。
“老李,醒醒,又做惡夢了?”
熊子使勁的推我,我一驚,醒了,大家都好好的都在呢,熊子一臉好奇的看著我,又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