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簽證辦完了~,機票也定完了,大概是后天晚上到達洛杉磯??!”
即將離開西安之時,滿才華再次聯(lián)系上薩姆。
“哇哦~,這么效率嘛??!”
薩姆非常的驚訝。
“你這一定是有特別要緊的事情?。?!”
薩姆感嘆著。
“確實是比較要緊,算是去執(zhí)行公務吧!!”
“然你還得幫我一個忙~,幫我查一個人??!”
滿才華說著。
“兄弟,我只是一個美國的小公務員而已,你好像把我想的太厲害了吧~,弄得感覺我好像是FBI一樣,哈哈?。 ?p> 薩姆笑著回應著。
“在我心中,你比FBI還厲害??!”
滿才華立刻恭維的夸贊起來。
“行吧~,查誰??”
薩姆也是欣然答應了。
“王立賢~,一個中國人~,三年前從中國去到了美國,曾經(jīng)在洛杉磯開過餐館,現(xiàn)在不知下落了!!”
滿才華說著。
“沒了??”
“啊,沒了!”
“這,,這就沒了?!”
“對啊,沒了?。 ?p> 兩個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對話,讓薩姆已經(jīng)感受到了“任務”的艱巨。
“這信息稍微少了點~,不過我盡力吧~,幫你找一找!!”
薩姆還是接下了這個活。
“這些信息也還都是我在國內(nèi)四處打聽得到的~,真的沒有再多了??!”
“真的太感謝了,兄弟??!”
“謝什么~”
“再說你都說是執(zhí)行公務了,我?guī)椭?,那也算是咱們中美之間的跨國合作了!!”
兩個人很順利的達成了一致。
一晃滿才華和郝宇的美國之行已經(jīng)是接近尾聲。
在暢快的派對之下,眾人喝得那是不亦樂乎。
薩姆還帶著郝宇參觀了他那藏酒的地窖。
不過看似風平浪靜的和諧氛圍下,隱藏著的,卻是暗流涌動的殺機。
準確說,當郝宇順著梯子爬下地窖的那一刻起,危險,就已經(jīng)是悄然而至了。
郝宇在藏酒室看著一瓶又一瓶年份悠久的紅酒之時,薩姆突然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塊白色毛巾,然后直接是從后面將毛巾捂住了郝宇的嘴巴。
由于郝宇沒有任何準備,所以被捂住的瞬間整個人是懵住的,瞪大了眼睛的同時,立刻是猛吸了一口涼氣。
就是這猛地一吸氣,郝宇瞬間暈厥過去。
“真管用!!”
薩姆看著癱倒在地的郝宇,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毛巾,搖了搖頭感嘆著。
“酒呢?!”
“是啊~,酒哪去了?!”
“薩姆不是取酒去了嗎??,怎么還沒回來??”
上面,眾人還是其樂融融的開著派對。
滿才華坐在沙發(fā)上,沒有外參與進去。
看著籃球比賽,吃著零食,滿才華若有所思。
“我去找薩姆??!”
一個黑人男子說著。
“不用啦!!,這不就有酒嘛!!”
很快,一個黑人女子打開了冰箱,拿出了兩瓶紅酒,說著。
“你看看~,這不就有酒嘛?!”
“來來來!!,咱們繼續(xù)!!”
幾個人繼續(xù)開心的聚在了一起。
“這個薩姆~,明明冰箱里有酒,還要帶郝宇去什么地窖~”
“我看那~,就是想顯擺一下他那地窖吧~”
滿才華搖了搖頭,感嘆著。
而在距離眾人繼續(xù)狂歡的地方垂直距離不足三米的地方,郝宇也漸漸醒了過來。
郝宇漸漸的適應著的睜開眼睛,或許也是喝酒的原因,導致郝宇腦袋有些沉,所以也是慢慢的晃了晃腦袋。
眼睛漸漸全部睜開,郝宇眼前能夠看到的,依舊是剛剛的那間藏酒室。
正對面是一排酒柜,左手側(cè)是藏酒室的門。
“我這是怎么了??”
郝宇心想著,正準備要抬手去摸摸頭,但突然發(fā)覺兩個人都已經(jīng)無法動彈了。
這讓郝宇立刻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當郝宇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目前情況的時候,立刻是徹底傻眼了。
郝宇坐在了之前放在屋里的那個椅子上,雙手被綁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雙腳也同樣被綁在了椅子腿上。
整個人被完全的固定在了椅子上,根本是動彈不得。
郝宇立刻是感覺到了事情不妙,便猛地嘗試去掙脫,但是雙腳雙手都是用那種老式牛皮皮帶捆綁得非常結(jié)實。
無論怎么使勁,都是一動不動。
“有人嗎?!”
“滿才華?。。?!”
“救命?。。。?!”
郝宇對著上方大喊著。
此刻,郝宇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很快,薩姆推開木門,雙手背在后面,走了進來。
那個神情是冷血和孤傲~,和之前相比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
“薩姆~,你這,,,這是什么意思??”
郝宇看著薩姆,問著。
“不記得剛剛在這個房間干了什么嗎??”
薩姆問起來。
“不,,不記得?。?!”
郝宇回應著。
郝宇立刻是非常懵的狀態(tài)回應著。
“看來你的確是喝多了,不過沒關(guān)系,你不記得我記得~,你喝的太多了~,在我的這個藏酒室開始耍酒瘋了??!,砸壞了我好幾瓶價值不菲的紅酒,沒辦法,我只能用這種方式控住你了!!”
薩姆說著,背在后面的雙手拿了出來。
只見右手拿著一個破碎的紅酒瓶,手抓著瓶口,端部是一個個尖銳的斷刺。
拿在薩姆的手中,你可以說是證據(jù),也可以說兇器。
“怎么會?!,我,,”
“我雖然酒量不太好,但酒品絕對沒問題?。?!,況且我也沒覺得醉啊~,你帶我來到這里,我們就只是看酒,我,,我,,,我沒砸吧?!”
郝宇解釋著。
“喝多的人都不會記得醉酒的時候做過的事情~”
薩姆依舊是冷冷的語氣回應著,并且是慢慢靠近郝宇。
“咕?!?p> 郝宇看著那銳利的瓶尖,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咽了一下口水。
“薩姆~,你,你冷靜一些~,如果我真打碎了你的酒的話,那我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賠償給你行嗎??”
郝宇目前是處于弱勢狀態(tài),所以說話也就只能示弱了。
“哈哈哈~,賠償??”
“你拿什么賠償??”
薩姆先是大笑著,然后突然的靠在郝宇臉前,說著。
嚇得郝宇也是冷汗從額頭瞬間流了下來。
“我不需要你賠償,我只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薩姆突然又挺直身板,說著。
聽著這樣的話,郝宇鎮(zhèn)定了下來。
這種情況下,講條件的話就好說了。
“好,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