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越區(qū)除了大學(xué)城,還分為兩塊地方,一是羊城的老城區(qū),二是羊城的一部分工業(yè)區(qū)。
徐晉中說的危險案子就發(fā)生在老城區(qū)。
根據(jù)資料顯示,如果不及時制止,這個案子說不定會發(fā)展成惡性傷人案。
看完資料,李文武就和蘇微微出發(fā)了,兩人要一起先過去調(diào)查一番。
蘇微微沒有交通工具,所以李文武騎著自行車載著蘇微微趕到了老城區(qū)。
他們要調(diào)查的第一個對象是五個南方師范大學(xué)的學(xué)生,根據(jù)資料,他們遇到過那個可怕的人。
在一棟昏暗破舊的出租房內(nèi),李文武找到他們。
這五個學(xué)生住在一樓,空氣潮濕,一股泔水味飄散在空中。
幾乎沒有光線,大白天也開著燈。
蘇微微站在門口沒有進(jìn)去,李文武與五個男生相對而坐。
一個高瘦的男生開口說話。
“我們五個今年新年后就開始工作,就是在上個星期天的晚上,大概八點半,我們下班后回出租房。
路過前面那個街口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長頭發(fā)的男人。
他背對我們,我們看到他時,他正用額頭撞擊墻壁。
非常用力,砰砰砰的響,我們嚇壞了。
當(dāng)時我們就跑開了,我們回到出租房,我忍不住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
結(jié)果下一秒我們就聽到了撞墻聲,那個男人跟了過來,就在我們出租房外邊,他用額頭撞墻?!?p> 男生眼中有恐懼之色,“我們都嚇傻了,這一次沒敢說話,那個人撞墻大概有五六分鐘,撞了幾百下吧,然后才走?,F(xiàn)在這邊的墻面上還有血跡,你們看看就知道了。”
李文武和蘇微微走了過去,看到了那一塊血跡。
李文武發(fā)現(xiàn)與他的眼睛高度差不多,也就是這個男人比他稍微矮一點點。
血跡處的墻體明顯被撞擊過,那一塊地方比較光滑。
李文武運轉(zhuǎn)靈力到眼睛,再次望了過去,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他們隨后轉(zhuǎn)向第二個調(diào)查對象,這是兩位女生。
根據(jù)資料,這兩人睡覺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人撞擊房間墻體,但她們不敢出去看,就這樣忍了大概半小時,外邊撞墻的人這才離開。
同樣的房間外邊的墻體上有干枯的鮮血。
這兩個女生因為沒有看到人,所以沒啥好說的。
李文武問了幾句,然后便與蘇微微去詢問第三個證人了,這一次同樣是兩個女生。
同樣是在一個熟睡中的夜晚,有人撞擊她們房間的墻壁,兩個女生不敢出去看,結(jié)果第二天外出,發(fā)現(xiàn)墻壁上有鮮血,還有深深的帶血的抓痕。
這是有人用手指在墻壁扒拉。
詢問了幾個問題,李文武隨后便與蘇微微拜訪第四個目擊證人,這一次是三個男生。
在一個五層樓的的二樓,李文武一看到這三個男生,他立即有種眼熟的感覺。
“文武,你現(xiàn)在當(dāng)警察啦?”
男生們顯然認(rèn)識李文武,他們詫異過后,熱情地招呼李文武。
他仔細(xì)想了想,這才記起來,這三人是前身的老鄉(xiāng),他們是同一個村子的人。
“那是一個瘋子,文武,他比村里的老賴頭還要瘋?!?p> “就是昨天晚上,我們?nèi)齻€一起睡覺,突然聽到有人撞墻,我起來透過窗戶望過去,看到一樓有一個長頭發(fā)的男人,他用腦袋撞墻。
我當(dāng)時上了一天班,累得要死,這個人煩我睡覺,我忍不住罵他了。
當(dāng)時他就不撞了,我沒有多想,轉(zhuǎn)身回去睡覺,沒想到剛剛躺下來,我們?nèi)齻€人都聽到了怪叫聲,睜開眼睛就看到那個長頭發(fā)的男人,他站在窗戶外邊,透過鐵條瞪著我們。
他力氣好大,抓著鐵條往兩邊拉,鐵條都彎了。
我們嚇傻了,急忙跑出房間,躲到后邊的一個房間了,然后大喊大叫,讓其他人幫我們報警。”
李文武點點頭:“那你們看到了他的長相嗎?”
“沒有?!?p> 李文武點點頭,與蘇微微對視一眼,心里有些沉重。
根據(jù)這些資料,這就是一個瘋子,速度很快,力量很大,攻擊性越來越強(qiáng),有報復(fù)心理,攻擊性越來越強(qiáng)。
老鄉(xiāng)們滿臉緊張,他們拉著李文武的手,“文武,你如果幫我們解決這個事,三個月后的推舉,我們?nèi)龖羧思叶歼x你?!?p> 李文武莫名其妙,“什么推舉?”
“你阿爹沒跟你說?反正是大好事,你等著就是了?!?p> 李文武隨后與蘇微微檢查窗戶鐵條,發(fā)現(xiàn)最中間的兩根鐵條都彎了,鐵條上還有兩只手的手指印,黑黑的,還有一股淡淡的焦味。
李文武想到襲擊他的那塊有手指印的石頭,徐晉中說是惡靈丟的。
他不禁臉色大變,“蘇姐,這是惡靈抓過得鐵條嗎?”
蘇微微臉色不知道什么時候蒼白許多,她搖搖頭,低聲說道:“應(yīng)該不是吧,這個人明顯有實體,我沒有聽說過附身實體的惡靈能抓出這樣的手指印。”
“那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這樣……我們先調(diào)查一下,嗯,這個人很危險,他絕對是一個近戰(zhàn)高手,萬一遇到了,我們先用槍械對付他。
試探一下他的實力,再做決定可以嗎?”
這是老成之計,李文武舉雙手贊成。
兩人隨后便去吃飯,然后就在他老鄉(xiāng)的出租房外找了一張石凳子坐了下來。
太陽下山后,天氣一下涼了許多,蘇微微此時上身穿了一件白襯衣,下身一條寬松的藍(lán)色長褲。
寒風(fēng)吹過,吹皺了她的衣服,也吹小了她的身體。
李文武見蘇微微縮成一團(tuán),笑道:“姐,你旁邊有一個暖爐,免費給你抱抱?!?p> 蘇微微翻了個白眼,沒有回話。
李文武穿了一件厚棉衣,褲子也是厚的工裝褲。
“你帶破風(fēng)刀了嗎?”
“帶了,別在腰上?!?p> 蘇微微點點頭,不再說話。
過了兩個小時,晚上八點左右,街道上的店鋪陸陸續(xù)續(xù)地關(guān)門了,行人也少了許多。
八點半左右,街道上的人更少了。
“噠噠噠!”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只見幾名男子左搖右晃地走了過來。
其中一人拉開褲子,隨后滴滴滴地尿了起來。
這人拉上褲子,嘿嘿傻笑,他隨后看到了捂鼻的蘇微微,眼睛一亮,斜著腦袋走了過去。
“美女,來一起玩怎么樣?”
他幾個同伴也走了過去,一臉賤兮兮的。
李文武站了起來,取出警官證和手槍,找到一個看起來干凈一些的男人,“來,你,把棉衣脫下來?!?p> “警官,為什么是我啊,我沒做壞事啊?”
“因為你長得帥?!?p> 片刻后,李文武將棉衣遞給蘇微微,“諾,凍壞了吧,給你穿?!?p> 蘇微微接過棉衣,直接穿在身上,隨后便皺起了鼻子,“這衣服好臭?。 ?p> “不能吧,那人看著挺干凈的,你不會想要騙我衣服吧?”
蘇微微翻了個白眼,沒有回話。
就在此時,前面一陣驚叫聲,只見剛剛離開的幾個男人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
“警官,那里有個瘋子,是個光頭,他在撞墻壁,滿臉的血,他還一巴掌打死了我朋友。
你快去,那里還有兩家店沒關(guān)?!?p> 李文武微微一頓,“蘇姐,這一次的是光頭,難道又出了一個瘋子?”
蘇微微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們一起過去看看?!?p> “文武,你不要走啊,那個瘋子肯定還會過來。”
李文武的老鄉(xiāng)站在二樓窗前,尖聲大喊。
“你們先躲躲,我們?nèi)トゾ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