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盧小凡想見周遠,就用他們簽署協(xié)議上面的條款威脅說:“上面有規(guī)定,任何一方想見另一方,都必須無條件地提供服務。
不然就算違約,需要賠付違約金?!?p> “好了,好了,明白明白不就是違約金嗎?”周遠在電話里對盧小凡哈哈一笑,“想要多少,明說,但我現(xiàn)在確實沒時間?!?p> “沒時間是你在幫病人看病,還是在和別的女孩兒約會?
如果是工作,情有可原。如果是?那就對不起了?!?p> 對方嘻嘻一笑。
周遠同學卻有些頭痛,他知道盧小凡他們家也是一個大家族,家里面的有些事情也很復雜。
所以他也不想躺這趟渾水,不過周家的渾水,他不想躺也得躺。
因為很快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話說周清對老祖宗目前的族長周大方說,周遠很可能拿到了當年的那本醫(yī)書,才有那么牛。
所以他們很快就結(jié)成了戰(zhàn)略同盟,要一起對付周遠,包括他老爸周懷宇。
這天周遠拒絕了盧小凡的邀約,一個人沒事躺在診所里面想問題。
這在收工以后他還是第一次,因為以前他一般天黑了就不在看病,除非有特別多的病人。
很多病人除非很特別,都知道他這個習慣,天黑以后就不再過來,因為過來也沒人。
不過這天晚上,他吃過晚飯,依然過來躺在診所的椅子上想事情,心里有些煩躁,總感覺會出什么大事。
但他覺得自己是一個連癌癥都治的好的,又能出什么大事嘞?
除非從樓上跳下去,直接摔的稀巴爛,那他就已經(jīng)沒有回天之術(shù)了。
走遠哪里想到自己的煩躁是因為超能力感知到有一件事情會追到自己頭上,讓自己感覺很麻煩。
雖然這件事跟自己壓根兒就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但是別人要這么想,他又有什么辦法嘞?
“喲,今天晚上里面竟然有人?!碑斨芮彘_著車帶著周大芳和周超他們一起來了的時候。
發(fā)現(xiàn)診所里面還亮著燈,雖然門是關(guān)著的,但是他們還是有些感覺,很慶幸。
周青這段時間對這家診所有過很詳細的了解和調(diào)查。
知道里面的人周遠,是周超的同父異母的哥哥,自己大伯前妻的兒子。
現(xiàn)在牛掰的不得了,身家已經(jīng)上億,最近有一個人直接就跟他三個億的捐贈。
就算別的地方治不好的病,他都能接下來,還能讓人家好起來,這就是他牛掰的理由。
并且聽說不但如此,他還是一個練家子,功夫不算很好,但至少三五個人近不了他的身。
也算是不錯了。
“周青,以前們還是周超敲門吶?”
三個人從豪車上下來,站在門口,周大方指了指門口,開口問道。
“當然是超過啦,你們兩個至少是見過面,說過話的,對吧?我跟他根本都沒照過面兒,他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所以...”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周青上也是一個老奸巨猾的東東。
周超推無所推,無法推脫,只能硬著頭皮上前拍門。
“老大,老大,是我周超,你在里面嗎?請開門,咱們周家的老祖宗想過來看看,跟你認識?!?p> 周超的聲音很大,說話很清晰,周遠躺在椅子上,聽的很清楚。
他本來不想搭理這幫家伙,知道這幫家伙這個時候找上門來,絕沒有什么好事。
有句話叫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幫家伙只是止咳,來找自己要談什么嘞?
周遠疑惑的搖了搖頭,站起來走到門口開門。
開門后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三個人,其中只有周超是他認識的,另外還有一個老頭和一個年輕人。
老頭胡須都白了,不過精神很好,一看就是老壽星。
而年輕人竟然跟自己有點兒相像,長得也很精神,于是禮貌的問道:“周超,不知你們找我有何貴干?”
“跟你介紹一下先,這位是我們周家現(xiàn)任族長,幺爺爺揍大方,這位是我的堂兄,你的堂弟周青,他們聽說你牛掰的不得了,想來看看,了解了解,向你學習學習。
怎么,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好吧,進來坐吧,不過我卻沒什么好說的,不是我自夸,像我這種藝術(shù)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學到手的。
他需要機遇和巧合,懂嗎?”
周遠說這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同時自己也退回來。
等他們?nèi)齻€人都進入之后,把門掩上,但沒有鎖。
“幺爺爺請坐,老祖宗光臨寒舍真是幸會。”
周遠一邊寒暄著,一邊招呼大家入座,然后幫他們泡茶和咖啡。
周老爺子喝茶,兩位年輕人咖啡,他自己也是咖啡。
“走遠啦!我老爺子倚老賣老,就不跟你兜什么圈子了。”
周大方邊喝著茶,同時覺得這茶不錯。
那可是上好的毛尖茶,價格不菲當然不錯啦。
不過老爺子的口比較叼,所以他不是要夸茶好,而是要說問題。
他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有句話叫酒香不怕巷子深,你在這比較偏僻的地方開了一個診所,居然每天門庭若市,連我這個老爺子都聽說了,你能有起死回生的手段。
就連你老爸周環(huán)宇這位大教授,在醫(yī)院里面檢查不出是什么問題,在家里等死的時候你把他救活了,足以證明你真的厲害,所以我們今天來除了想認識你這位厲害人物,就是想了解一下,你這么厲害的醫(yī)術(shù)是從何而來的?”
周大方說完,兩眼緊緊的逼視著周遠,一副你不說實話,我就不放過你的架勢。
周遠放下手中的咖啡,對著老爺子聳了聳肩,又攤了攤手,做了一個滑稽的表情,笑道:
“老祖宗啊,我之前就已經(jīng)說啦,我這種技術(shù)需要的是機遇和巧合,不是想學就能學到的。
所以既然很神秘,也就無法說出來,明白不?所以抱歉。”
“你這口氣,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得了一種神別的事秘籍,或者說有不可告人的東西,無法公開,是嗎?”
周大方說話咄咄逼人,氣勢越來越強。
因為他覺得形勢正在向著自己預料的方向發(fā)展。
坐在他旁邊的周超和周清兩個人也是面帶喜色,有一種興奮感。
兩個家伙憑著自己的經(jīng)驗判斷,周遠越說不出來事情的所以然,一句話,他越是遮遮掩掩,欲蓋彌彰,就越說明這里面有問題。
肯定是那本超級遺書的問題,如果真有這本書,而且真有這么厲害,那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搶到手。
兩個家伙都在心里盤算著,小算盤打的直溜溜的響。
誰不想擁有絕世的技術(shù),名利雙收呢?
所以哈哈,他們甚至都有些喜形于色,按耐不住了。
周遠發(fā)現(xiàn)三個人的表情,特別是周大方說話的逼人態(tài)度。
意識到他們來絕不僅僅是來打聽,或者說來拜訪自己那么簡單,里面一定有某種貓膩。
于是試探著問道:“幺爺爺,雖然我并沒有認可我爸,跟他看病只是出于人道主義,但我還是認可自己姓周,你是我的老祖宗。
所以,有什么話你不妨直說,別把我蒙在鼓里,你們今天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
“哦,這個呀?!?p> 周大方也沒想到,周遠年紀輕輕,說話竟然這么犀利。
直截了當,干脆利索,毫不含糊,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呀。
三句話就說到了厲害之處,直達事情的很核心。
這也是他所期待的,他也不想和某人兜來兜去的,這樣很累。
于是站起來背著手在屋里走了兩圈兒,笑哈哈的說:“其實也沒什么大事,你和你老爸雖然沒有相認,而且你雖然已經(jīng)離開了周家二十多年。
但你依然姓周,你的血管里流淌的是周家的血液,這是事實,你逃不掉的,對吧?
我今天來不是說要和你相認,要你認祖歸宗,這是以后的事情,我只是想問你一件事,你知道我們周家的祖輩是干什么的嗎?”
關(guān)于這件事情周遠還確實不知道,他從小老爸就跟他說,老爸都是死了的。
一個老爸都死了,跟祖宗找也斷了聯(lián)系的人,他哪里知道自己祖宗是干什么的呢?
于是他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真的不知道?”周大方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著周遠,憑他的直覺看出,周遠不像是在撒謊的時候。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最后咬咬牙,直接了當?shù)恼f:“不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
我們周家五輩以前,是皇宮里的御醫(yī),醫(yī)術(shù)非常的高明,說是一代神醫(yī)也不為過。
在他手下不知道治好了多少人,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據(jù)說他有一本醫(yī)書,是一本線裝的古籍書,上面記載了遠古行醫(yī)的那些秘籍。
據(jù)說是一位非常神奇的醫(yī)生傳的老祖宗手上的。
老祖宗正是憑著這部醫(yī)書,才成為一代名醫(yī),咱周家的老祖宗了不起吧?”
“是很了不起,但這跟我有關(guān)系嗎?我學醫(yī)可是自愿考的,而且沒有周家的人跟我指道過半毛錢,以前更不知道周家就是中醫(yī)世家。
所以你跟我說這些沒用。”
周遠再次攤攤手,話說的輕描淡寫。
周大方兩眼盯著周遠看了有足足的半分鐘,冷哼了一聲說:
“你不承認也沒關(guān)系,但只要你把這本書交出來,你依然是周家的好子孫?!?p> “什么,說了半天,你們以為我手上有醫(yī)書呀?”
這時的周遠終于明白這幫人來干什么了。
他心里除了生氣,就是吃驚呀。
覺得這些人真是可笑。
風神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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