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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林正英世界開始修道

第四十七章,整蠱

從林正英世界開始修道 安逸子時 4973 2021-05-03 12:59:19

  四目理智炸了之后,還未失控,面無表情地說道:“什么緣分我不管,一句話你怎樣才肯搬……”

  一休繼續(xù)笑瞇瞇。

  “貧僧不會搬的,因為我打算在此地每日敲經(jīng)念佛,直到圓寂為止?!?p>  四目死死盯著一休。

  “你要敲經(jīng)念佛?”

  “對?!?p>  “就在這?”

  “沒錯?!?p>  “每天?”

  “嗯。(⊙v⊙)嗯”

  “直到圓寂?”

  “正是。”

  四目失控了……

  他高高躍起砸在一休身上……

  他死死掐著一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直到圓寂是吧,我現(xiàn)在就送你歸西……”

  一休用力扒開四目的手,艱難道:“你……冷靜點……”

  “冷靜你大爺,給爺死……”

  二人扭打在一起,用的全是各種奇招,什么二龍爭珠,猴子撈月,猴子偷桃,仙人摘桃,迎春踏雪(踩腳指),兔子蹬鷹,碎瓜拳,飛象踩老鼠,鯊魚吃魚,掃堂腿,打虎式,雙風(fēng)貫耳,等等……

  二人打得天昏地暗,不可開蕉,現(xiàn)場簡直可以用慘烈二字形容。

  聽見動靜的一正趕來,看著二人之間的曠世決戰(zhàn),驚的目瞪口呆。

  二人的戰(zhàn)斗可以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二人稍一停手,互相對峙。如同火山蓄勢,二人雖未再次出手,但賤氣已經(jīng)彌漫四周。

  二人悍然出手,如同蓄勢已久的火山爆發(fā),轟然對撞,一休大師直接給四目道長來了一招“納爾遜式鎖”四目不愧是老江湖,一招二龍戲珠插中一休鼻孔,一休吃痛敗退,四目乘勝追擊來了一招“霹靂追魂鎖”,大師不慌不忙,一招猴子偷桃逼退四目,最后一招一休大師一招“鴛鴦乾坤麻花鎖”鎖住四目,場面一度蕉灼。

  四目看到桌上木魚,奮力拿起砸向一休,一擊命中,一休大師倒地之前一腳踹中四目道長。在其臉上留下鞋印。

  慌亂中,一休用出一招追魂奪命掐,正中四目胸口,四目吃痛,又使了一招神仙采葡萄回敬一休。

  二人如同相爭的蚌鷸一樣死死糾纏在一起……

  一正終于看不下去了,叫來嘉樂艱難地把二人分開。

  一正拉著四目離開,嘉樂抱著大師留在原地。

  “正哥,快帶師父走啊,快啊!”

  一正拖著四目回到居所,四目還是全無理智,嘴里嚷嚷道:“放開我,我還要打,我還要再打!”

  一正被煩的要命,看著發(fā)瘋的四目道了聲歉,一巴掌糊了上去。

  四目被打之后瞬間安靜。不可置信地說:“你打我……,阿正,我是你師叔,你打我……”

  一正面無表情,狡辯道:“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p>  看著面無表情的一正,四目理智漸漸上線。

  四目狐疑道:“真沒有?”

  一正似乎變成面癱,說道:“真沒有!”

  四目有點迷糊了,問道:“不是你打我,我臉為什么這么疼啊……”

  一正眼睛往外撇著,嘴里說道:“興許是剛剛和一休大師打架時受的傷……”

  四目一聽,好像想起什么,立即起身道:“對了,打架,一休那個死禿驢呢,我今天就要讓他去見佛祖!”

  一正趕忙拉住四目,勸說道:“師叔,算了,別這么沖動,沖動是魔鬼??!”

  突然空氣中傳來一首凄涼的二胡曲聲,還未等一正找到來源,四目就抱住了他一條腿。

  等到四目抬頭一正嚇了一跳,四目眼窩烏黑深陷,胡子拉碴,淚流滿面。

  “一正,你不明白啊,這個死禿驢從搬來就沒一天停過,白天念,晚上念,念也就算了,他還天天敲木魚,一敲一整天,一敲一整天,這還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他念的爽了,敲得過癮,還要?他那個銅缽,我腦子里全是他的念經(jīng)聲,木魚聲,就當我以為他要安靜下來的時候,哐??!那個銅缽就響了,每到這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都炸了,你不明白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你讓我去殺了他吧?!?p>  看著眼前痛苦流涕的四目,一正有種他身上全是黑色怨氣的錯覺,用力的搖了搖頭,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一切恢復(fù)正常。

  沒有二胡聲,黑眼圈,眼窩,胡茬子,黑色怨氣,只有哭的一臉大鼻涕的師叔四目……

  怨念太大影響到我,產(chǎn)生幻覺了?

  一正小心翼翼地躲開,生怕鼻涕蹭到自己身上。

  一正邊躲邊勸:“師叔啊,我看一休大師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和他說一聲,我看他會改的?!?p>  沒料到四目反應(yīng)出奇的大。

  “什么?我和他去說?那不是讓我去給他服軟?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

  一休大師剛剛整理好在剛才打斗中翻倒的東西,換了一身新衣服。

  “嘿嘿嘿嘿,和尚還好嗎?”

  看著眼前笑得和朵菊花一樣的四目,一休嚇了一跳。

  “你想干嘛?”

  “和尚別緊張嘛,剛才是我不對,我沖動了點,冒犯到你了,現(xiàn)在我正式來開始和你道歉?!?p>  看了一眼四目,一休大師滿是懷疑的說:“道歉?,你會有那么好心?你又什么陰謀?”

  四目佯怒道:“我好心好意來承認錯誤,來道歉,你這樣懷疑我?”

  一休大師有點尷尬,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如果你愿意和我握手言和,我自然愿意盡釋前嫌,過往一切,既往不咎?!?p>  四目笑了笑,道:“那真是謝謝你原諒我了?!?p>  四目在屋中打量起來。

  突然四目道長卻是怔在了那里,原來他看到案柜邊上有一個小泥偶。

  拿起泥偶探眼望去,這泥偶看上去和一休大師竟有五分相像,四目道長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計上心來。

  “和尚,這個泥偶怎么和你這么相似呢?”

  四目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擺了擺手中的泥偶對一休大師說道。

  “噢!是箐箐照著我的樣子做的?!?p>  一休笑了笑解釋道。

  四目眼珠子亂轉(zhuǎn),說道:“和尚,我們已經(jīng)握手言和,前嫌盡釋,不如這個泥偶送給我,當成你我友情見證如何?”

  “當然可以,你喜歡的話你就拿去咯!”

  有心緩和兩人之間關(guān)系的一休大師,看見四目道長這么喜歡這個泥偶也就點頭同意了。

  “既然是你送我的,那幫我簽個名吧!”

  四目道長把泥偶遞給一休大師之后說道。

  “好啊,簽名就不夠親切了,還是蓋個手印更好一點?!?p>  一休大師笑著說道,用大拇指在箐箐用剩下的顏料中沾了沾,在泥偶上蓋了個手印。

  “多謝??!那我就先回去了。”

  看著四目道長離開,在一旁剛回來,一直沒說話的箐箐開口了:“師父,你說他剛剛和你拼過命,現(xiàn)在這么快就來道歉,肯定有陰謀?!?p>  一休勸阻道:“箐箐,做人要心胸開闊些,別想那么多?!?p>  “哦,知道了……”

  …………

  “當然有陰謀了……”

  四目道長心中一陣狂喜,一休老禿驢,看你這會死不死。四目道長連忙加快腳步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聽到腳步的嘉樂走到門口,正好看見自己的師父拿著個泥偶走了進來,連忙上前招呼了一聲。

  “起壇!”

  四目道長欣喜若狂的笑著對嘉樂吩咐道。

  “起壇?就現(xiàn)在?”嘉樂疑惑的問道。

  “難道還要挑個日子嗎?去呀!”

  四目道長瞪了嘉樂一眼,板起了臉色說道。

  家樂唯有弱弱的應(yīng)了一聲,去準備起壇所需要的東西去了。

  片刻的功夫,所有的東西便準備齊全了,四目道長準備施法,一正看著眼前的法壇開口問道:

  “師叔你要整蠱一休大師??”

  “當然了,他把我整得覺都睡不安穩(wěn),不整他,還要留著過年??!”

  一正想起四目那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怨念,還有那刺耳的銅缽聲,阻止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好半響,一正才開口:“師叔,大懲小戒就行了,別太過火啊……”

  “我知道了,有分寸的?!?p>  四目道長便開始做起了法事,開起壇來,而四目道長所用的整蠱方法卻正是草偶術(shù)。

  草偶術(shù)這門整蠱法術(shù)可是整蠱法術(shù)當中比較高等的,只是用一個小草人與被施術(shù)人的一些相關(guān)聯(lián)的一些東西便可以施展,一正也會這個,還教過秋生文才,兩個憨批還用這個法術(shù)整蠱過阿威。

  而且這法術(shù)施展成功的話草人就會與被施術(shù)人融為一體,不但是草人做什么動作被施術(shù)人就會做什么,甚至施術(shù)人愿意還可以利用草人將被施術(shù)人殺死。

  當然四目道長肯定不會要了一休大師的性命,他們兩人只是互相看不順眼而已,還沒有到要人性命的程度,畢竟這么多年過去兩人之間還是有點感情的,當然不至于要命,其他的也就不能保證了……

  一休大師可不是普通人,而且其修為還與四目道長相仿,所以四目道長想要整蠱他卻是還要借助法壇和咒語來增強自己法術(shù)的威力。

  只見四目道長將那泥偶身上的手印用木刀的剜了下來,用一張符裹了起來,手捻劍指,手腕一翻頓時符紙便燃了起來,四目道長冷笑了一聲,直接將這符紙往著一旁早已準備好的朱砂碗里一丟,只見下一刻竟是連碗里的朱砂也給引著了。

  一正以前看電影很好奇,明明就是個泥偶,印在上面的手印是怎么剜下來的?

  現(xiàn)在仔細一看頓時明了,原來箐箐為了涂顏色方便,在外面涂了一層米粉和面粉還有膠和成的外皮,這樣做出來的泥偶還不容易開裂……

  咳咳,跑題了。

  隨后四目道長開始快的念誦起了咒語來,一通咒語念完隨后手在那碗朱砂當中一挑,而后又在草人上一抹隨即一聲輕喝:“起?!?p>  草人就像是裝了彈簧一般猛地彈了起來。

  這時候這法術(shù)就算是成了,四目道長看著那小草人,眼神之中隱隱的透露出興奮的光芒,小聲嘀咕著:“死禿驢,看我怎么收拾你……?!?p>  四目道長說完便開整了,他控制著草人摧殘著那邊的一休大師。

  四目道長操縱稻草人拿去法壇供奉的核桃,瓜果。

  與此同時,隔壁正在念著經(jīng)的一休大師身體也開始不受自己控制了。

  一休大師先是扔掉了桌上的木魚,接著推掉了銅缽,甚至掀翻了自己做早課的桌子。

  “師父!你這是怎么了?”

  聽到一陣霹靂乓啷作響,箐箐連忙從內(nèi)屋跑了出來,正好看到一休大師在那里一推一拉的開關(guān)著格柵的門。

  “我也不知道?。 ?p>  一休大師一邊說著,一邊身不由己的走到菁菁身邊搓動著她的臉頰。

  四目這邊用針戳了一下草人的腋下。

  這邊搓著搓著一休大師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被人點了笑穴,快點用針幫我解了他?!?p>  一休大師哈哈大笑的笑個不停,強忍著對箐箐說道。

  箐箐趕緊跑到屋內(nèi)去找針了,留下一休大師一個人在那里繼續(xù)大笑。

  一休大師笑著笑著就走到一旁的柜子邊,拉開了抽屜門把自己的一只手伸了進去之后,然后用另一只手狠狠地關(guān)上了抽屜,此時的一休大師只能淚流滿面地笑著。

  就在一休大師哭笑不得的時候,他又拿起了柜子上的鉗子伸向自己嘴中,硬生生把自己的牙齒拔了一顆……

  看到手中的拔下的蛀牙,一休大師還在暗自慶幸,可還是忍不住拔牙的疼痛,不停地嚎叫:“哎喲!痛死我了!”

  一正看著四目做法,聽著隔壁傳來的慘叫,有點擔(dān)憂地問:“師叔,你剛剛做了什么?怎么叫的這么凄慘???”

  四目毫不在意地說:“沒什么,就是讓死禿驢拔了顆牙?!?p>  “什么?師叔你不是答應(yīng)我,大懲小戒嗎?怎么拔起牙來了?過分了點吧……”

  “這有什么?我還要再讓他拔,我要拔了他滿口牙,以謝我心頭之恨……”

  一正急了,他現(xiàn)在才知道四目是想玩真的,四目被吵了這么久不得安寧,是憋出真火了,但是就因為一休大師吵了點,要拔滿口牙也太過了些……

  一正要掀法壇,四目一把摁住,威脅道:“臭小子,和你師叔作對,胳膊肘往外拐,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掀,我就把法壇爆了,和一休老禿驢同歸于盡……”

  爆法壇,斗法中同歸于盡的招式,一般二人借助法壇斗法,一方斗不過對方,可以選擇把法壇引爆,由于二人法壇相連,雙方都會被引爆的法壇波及,所以說這是同歸于盡的招式……

  但是代價就太大了,輕則雙方重傷,重則當場死亡,連魂魄都要受損……

  一正不敢亂動,四目有些上頭了,也就是有點石樂志了,也可以說是有點魔怔了,他現(xiàn)在沒什么理智可言,一旦一正刺激到他,四目稍微做點什么,都不比拔牙造成的后果輕……

  既然阻止不了四目做法,那可以解了一休身上的法術(shù)……

  一正叫上嘉樂,沖向一休家里……

  四目繼續(xù)做法,眼見一休大師又要將牙齒拔下的時候,嘉樂拿著一張符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嘉樂趕忙跑到一休大師身邊伸出左手阻擋著一休大師拔牙,右手拿起符咒引導(dǎo)著體內(nèi)微薄的法力念道:“驅(qū)邪伏魅,凈心護身,赦!”

  只見那道靈符散發(fā)出一道正身清心的玄光籠罩在了一休大師身上,一休大師身體微微一顫,四目的法術(shù)暫時被阻隔。

  論法力四目穩(wěn)壓一正和嘉樂,一張符,還不足以解一休大師身上的法咒。

  一正進門之后拿著幾只辣椒,塞進一休大師嘴里。

  沒錯,辣椒,不是和電影中一樣的蒜頭……

  和電影里不一樣,破解四目法術(shù)的要用紅辣椒,蒜頭不行……

  一休大師身體一軟,就要癱坐在了地上,嘉樂趕忙上前扶住了他。

  正好回屋中取針的箐箐也出來了,一路小跑過來和嘉樂一起扶著一休大師。

  一休辣的滿臉通紅,拿來茶杯連忙漱口,好一陣才緩過來。

  “嘉樂,你手里的符是哪來的?”

  “噢!這張符是我?guī)熜纸o的?!?p>  “阿彌陀佛!剛剛解法術(shù)用的紅辣椒也是一正道長所為,老衲多謝道長相助?!?p>  緩過神來的一休大師,雙手合十感謝道。

  “哼!準是四目那個臭道士在做弄我,箐箐拿上那面浮屠鏡我們走?!?p>  一休大師也顧不上去換一身衣服,直接就打算去找四目道長算賬。

  “啊?大師,別和我?guī)煾赣嬢^了吧!”

  嘉樂一聽就感覺大事不妙了,雖然自己的師父有錯,但也不能看著他被別人整蠱啊。

  “哼!你師父把我?guī)煾缸髋亩鄳K啊,還不許我?guī)煾高€回來了?”

  從房間里去取法器了出來的菁菁白了家樂一眼之后,就和一休大師一起向四目道長家中趕了過去。

  一正拍了拍嘉樂,說道:“師叔這次真的過分了,牙都給一休大師拔了,我們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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