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二人再沒有任何話語。
是夜。
飛了一下午的孟強被白骨宗弟子帶到了一處隱蔽的山洞內。
一進去,那人就在入口布置陣法。
并在陣法布置好后,從儲物袋中掏出繩索,準備綁住孟強。
“其實你不用綁住的,你只要不殺我,我絕對不跑,并且我還會做燒烤。”
孟強毫無反抗的請求道。
卻看到男子聽完后,卻更加用力了幾分,勒的孟強疼痛不已。
直到看到孟強趴在地上,無法動彈。
男子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就準備走的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張破爛的布,隨后強行塞進了孟強的口中。
我尼瑪!
孟強在這一刻,氣的渾身發(fā)抖,臉色通紅。
而看見孟強這樣子的白骨宗弟子也只是笑了笑,便走到不遠處的石床上,盤膝打坐。
他不再理會孟強,畢竟凡人怎么可能會掙脫這蛇經繩。
如今的他距離金丹只有一步之遙,怎么可能會不抓住這碎片的時間好好調養(yǎng)一番。
再說了,幾天后,誰也無法保證事情會不會演變成一場你生我死的戰(zhàn)斗。
但是為了白蓮碧池丹,他決定賭了。
孟強不甘心的在地上扭動著身體。
他突然想起了前世在商場里等待售賣的大閘蟹,似乎也是這樣綁著的。
我尼瑪!
這種感覺算什么呢?
我對修仙很向往,來了個好看的小姐姐說完做我?guī)煾福腋吲d極了,結果她轉手就把我賣了!
就為了幾十塊靈石!
這是何等的委屈!
但是還沒有結束,一個晚上反復折騰,各種被買來,被賣去,甚至清白都快要不保了,還被人強行當做要挾別人的道具。
搞來搞去,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宗門是什么樣的!
豈有此理啊!
孟強渾身發(fā)抖,手腳冰涼,心中的怒意與委屈讓他雙目出現了血絲,更有一種強烈的怨毒夾雜在里面。
“我特么是想老老實實修仙的,不是來這里被當成大閘蟹賣的!”
這幾天他經歷的一幕幕,對他的刺激極大,也成功的將他性格里的極端給激發(fā)了出來。
“特么的,我受不了!”
孟強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打坐的白骨宗弟子,下定了決心。
“這個繩子看材質應該可以用石子磨開,只要我趁這個人打坐的時候,努點力,說不定就可以成功逃跑。”
“再說了,小說里都說修士閉關的時候,無法分心,此舉,我有十成把握!”
說干就干,他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身子,眼神沒有離開白骨宗弟子。
直到摸到了一個適合打磨的繩子,他才輕輕的呼出了口氣。
正當就就這么磨啊磨,感受到繩子已經松動了,孟強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媽的,就你這樣也敢綁人!”
卻不想,磨斷這繩子就差最后一步時,
閉關打坐的白骨宗弟子也是猛的睜開了眼,看向了滿頭大汗的孟強,冷冷的問道:“好玩嗎?”
孟強聞言,如遭雷擊。
他呆若木雞的轉頭看向白骨宗弟子,隨后死命搖頭。
孟強完全沒有想到他會知曉,他本以為自己偷偷修煉是一種極為隱蔽的事情。
白骨宗男子看他如此回應,也是突然笑了,
“看來你真是初生牛孺不怕虎啊?!?p> 笑聲過后,他臉色一變,冷冷說道:“你真的以為我韓臨什么都不知道嘛?!?p> “整個洞府的天地靈氣都在我的掌握之間,你竟還敢做出此等舉動?真是笑死我了”
隨后自稱韓臨的白骨宗男子緩緩的起身,一柄白骨長劍從他的手心緩緩的伸出。
他面色冷漠,眼神夾雜著可怕的寒意。
“如此不老實,看來我得廢了你才行啊?!?p> “合歡宗的功法損人利己,太過陰毒,與其留作禍害,不如現在就做個太監(jiān)吧?!?p> “殺你是不會殺的,你還是我突破到金丹的關鍵呢,好吧,一路上我本來就在想如何給那個小娘們一個驚喜,那就這么決定吧?!?p> 他一步一步走向孟強,而孟強卻毫無辦法。
他嘴里被塞著破布,聽說要成為太監(jiān),他是真的嚇壞了。
孟強使出吃奶的力氣挪動身子,努力的用舌頭頂出了破布,大聲的哭喪道:“不是啊,你聽我解釋啊!”
但韓臨卻不為所動,他緩緩的抬起持白骨劍的手,伸向了孟強。
嘴里還調笑的說道:“晚了!”
那一刻,孟強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用過一個游戲名叫做魏忠賢。
但是,這不代表著他真的有考慮成為魏忠賢?。?p> 那是游戲!游戲懂嗎!
這一刻,孟強凄慘一笑,看著那柄白骨劍的刺來,他終于明白了什么是修仙。
卻突然,那柄白骨劍距離孟強襠部只有一厘米的時候,停住了。
感受到胯下一陣冰涼的孟強也隨即挪動了身子。
他長須一口氣,以為韓臨只是嚇嚇他,不是動真格的。
孟強剛剛產生這種想法,卻被洞口處的陣法產生猛烈的爆炸聲給打散。
韓臨面色一變,只見其快速拉來距離。
向后一躍,而他原來所站的位置,卻寒光一現,出現一柄血紅色的斷刀。
這時,洞口處也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韓臨,你可是讓我好找啊,我都找了你三天了,。”
“如果不是我感受到這荒山野嶺里有人突破的動靜,怕是我又報不了當年的閹根之仇了?!?p> 韓臨這才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孟強,隨后就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不速之客身上。
“原來是你,蕭火,你居然還活著!”
“是啊,還活著。”
蕭火一步邁出,走了進來,他伸出右掌,一團如同蓮花般的火苗緩緩的出現,一時之間,孟強覺得整個山洞內的氣溫都升高了不少。
“你知道我是有多想殺了你嘛?”
如今仇敵當前,蕭火歇斯底里。
他的腦海也不由的就浮現出當年那恥辱的一幕。
二十年前。
“蕭火,你一年達到練氣七層又如何?廢物終究是廢物!”
“韓臨,這些年你屢屢欺我,今日你可敢與我一戰(zhàn)?”
“來啊,蕭火,我已經突破九層,你這是自尋死路!”
“卑鄙!”
一番打斗,蕭火不敵,他半跪在地上,大口吐血。
“蕭火,看在你是我?guī)煹艿姆萆希伊裟阋幻?,但是你從此以后不準再接近師妹半步!否則我覺不饒你?!?p> “可惡,韓臨你不要得意太久,我資質比你高,總有一天我會追上你,我韓臨今日奉勸你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好啊,蕭火,既然如此就休怪我無情了,來人,閹了他!”
回憶到底為止。
“韓臨受死!”
此刻的蕭火面色猙獰,如同惡鬼,他調動了全身靈力,沖上前去,就是一拳。
韓臨也絲毫不躲不避,手持白骨劍,向前刺機,本想是一劍廢掉對方的手,卻不想接觸的那一刻,白骨劍被蕭火的拳頭打碎。
接住這個時期,蕭火狠狠的錘在韓臨的胸口。
使韓臨吐出一口鮮血,身子撞擊到墻壁上,掀起陣陣灰塵的同時,好是狼狽。
“半步金丹!”
韓臨大驚失色,不過很快他就看見蕭火也吐出了一口鮮血,突然他就像明白了什么,仰天大笑。
“不會吧?不會吧?”
“你不會真的急著殺我而使用了禁術強行提升修為吧?”
“要知道,禁術的時間一但過去,你也必死無疑!”
夜色里的狗
隨便看看吧,本來準備寫個系統(tǒng)的,結果發(fā)現系統(tǒng)不好寫,就改了,誰知道改著改著就崩了。 啊,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