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就撒謊了
孫大山覺得自己不是個傻子,你們嘴上說仰慕井兄的風(fēng)采,還不是為了那個小學(xué)妹?
來到301寢室,哥幾個已經(jīng)收拾完畢,抽煙正準(zhǔn)備上學(xué)。
孫大山把徐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并且信心滿滿的說了下自己的推測。
除了井澤,其余哥仨均表示敬佩大山的邏輯思維能力。
井澤眉頭不展,默默抽煙,自從回來之后就是這種表情。
孫大山開始發(fā)煙,發(fā)完之后撓了撓頭,露出一絲尷尬的笑意,“井兄,那個,這個……”
井澤沒好氣道:“有屁你趕緊放成嗎?”
孫大山干笑了兩聲,“你是知道的,我現(xiàn)在是中文系足球隊(duì)隊(duì)長,肯定是我私心的,至少在我任職期間,不希望有慘案發(fā)生。”
“井兄,咱能不能商量個事兒?要不你跟他們見一面?別答應(yīng)他們?nèi)魏问戮秃昧耍疫@真不是讓你出賣小師妹哈,就是應(yīng)付應(yīng)付那幫牲口?!?p> 井澤挑眉看向?qū)O大山,“你怕不是個傻子?”
孫大山驚愕。
我傻子?我都這么聰明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推斷出來了。
我能是個傻子?
井澤拍了拍孫大山的肩膀,“其實(shí)另有隱情,他們的目的不是小師妹,而是……我!”
最后一個字出口,井澤的臉上立馬露出苦澀。
看來這次他們是盯上自己了啊。
那哥仨聞言大驚,“怎么回事?”
井澤深深吸了口煙,將寧姑娘在圖書館里用一招“踩腳趾”制服體育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孫大山當(dāng)場驚呆,過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明白了,我他么就是個傻子,徐天那個傻逼是要利用我,怪不得上次他打聽班長大人的時(shí)候眼神怪怪的?!?p> 井澤說道:“雖然傷害他的是寧青,可她畢竟是個女子,不好對她出手,所以我自然成了他們報(bào)復(fù)的對象?!?p> 孫大山想了想,問道:“井兄,咱是不是把這件事告訴王哥哥?如果我約你不成,我怕他們對你下黑手?!?p> 井澤露出不屑之目光,“要想下黑手早就下了,他們還等啥呢?之所以讓你約我,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收拾我一下,在學(xué)校或者明目張膽的干仗他們不敢,后果很嚴(yán)重的?!?p> 孫大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再次對新任班長大人表示欽佩,這種欽佩程度逐漸要趕上以前班長大人了。
黃飛說道:“就為了踩一下腳趾,他們就這么興師動眾?我感覺有點(diǎn)不可能呢?”
井澤道:“錯,不是因?yàn)楹唵蔚牟饶_趾,而是為了面子,當(dāng)時(shí)那孫子一聲殺豬嚎可是響徹圖書館,那一瘸一拐的德行可是成了學(xué)生的笑柄,他只是想挽回一下面子而已?!?p> 秦良抽了幾口煙,認(rèn)真道:“井兄,這事不能大意,萬一他們不管不顧,真砸你一頓咋整?”
聽到這句話,大家都沉默了。
秦良說到點(diǎn)子上了,說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只是井澤的推測而已。
誰知道那群牲口能做出什么事情來?
程天霸始終無言,此刻也無話,只是默默走到板凳前,用他那神乎其神的技能瞬間將四個板凳腿卸了下來。
震驚到另外四人。
程天霸沉聲道:“有備無患,每個人把板凳腿藏在墊子底下,一旦他們殺過來……”
程天霸忽一挑眉,眼中顯出前所未有的神采。
“怎樣?”哥幾個問道。
程天霸冷哼一聲,“反殺過去!”
井澤看到如此天霸,那點(diǎn)害怕頓時(shí)消失,接過板凳腿掖到自己床鋪下。
那哥仨照做。
孫大山為哥四個這種團(tuán)結(jié)友愛的精神所感染,被哥四個這種豪氣干云所傾服,頓時(shí)說道:“好,我回去也卸了板凳腿,一旦有事叫我,我們406與404共進(jìn)退!”
說罷便走了。
……
……
一堂課下來,井澤心不在焉,剛才裝逼歸裝逼,內(nèi)心還是很忐忑。
他對自己有個清醒的認(rèn)知,在打架這件事上,自個是真不牛逼。
在不牛逼的情況下裝逼。
很心虛。
寧青或許可以解決這件事,可井澤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能告訴她。
說到底,這是男人和男人的問題,不需要她插手。
下課的時(shí)候,寧青和蔡小雅坐了過來。
井澤假裝淡定,懟起假笑,“是不是想我了呀?”
寧青問道:“出什么事了?”
井澤:“……”
這么快就被你看出來了?
寧青說道:“就你這樣的還跟我撒謊?有那個本事嗎?”
蔡小雅附和,“對呀,你的謊言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能騙得了寧大姑娘?”
井澤嘆口氣,說道:“算了,我還是告訴你們吧,寧青,有件事我得跟你做個交代……”
不等寧青講話,蔡小雅這個大喇叭便開始八卦了,“井澤,你不會是跟小學(xué)妹好上了吧?如果這樣的話,我,我騸了你!”
寧青臉色陰沉,似乎不詳?shù)念A(yù)感。
井澤瞪大了雙眼,“想哪去了呀,不是這個事,不過跟小師妹有關(guān)……”
井澤便把白鷺受傷,以后哥四個要輪流接送的事情說了出來。
“寧青,我對你的心你是明白的,這件事著實(shí)難以啟齒,可如果不講的話又怕你誤會。你說吧,如果你不允許,就讓那哥仨接送,我就不管了!”
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
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叫人家怎么說?
這是一個男人的小伎倆。
寧青正要表態(tài),一旁的蔡小雅又把話接了過來,“這事呀,你接你的,無所謂的哈?!?p> 井澤一愣:有你什么事?
蔡小雅嘻嘻一笑。
當(dāng)然有我的事了,你不接送的話,我家天霸接送的次數(shù)肯定多了,那我心里多不舒服呀?
可見,在男人面前,閨蜜就不太好使了。
井澤不搭理蔡小雅,看著寧青等待她的回復(fù)。
寧青說道:“你接送你小師妹,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井澤道:“我這不是怕你不舒服嗎?”
寧青道:“我有什么不舒服的?我跟你什么關(guān)系?”
井澤說道:“那你不生氣的話我就放心了哈!”
寧青站起身,沒好氣道:“無聊?!?p> 井澤暗道:哎,終究是女人呀,太好騙了!
蔡小雅急道:“正事還沒講呢,你去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