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井澤上完課便跑到白鷺家,練到六點鐘,電話響了起來。
黃飛在電話那頭喊道:“井兄,你干嘛去了?微信咋不回?”
井澤說道:“我出來辦點事,咋了?”
黃飛說道:“趕緊來大禮堂,不然就沒坐了?!?p> 井澤懵了,晚會八點舉行,這才六點就沒有座位?
再者說了,區(qū)區(qū)一個迎新生晚會,元旦晚會都沒有這么火爆啊。
“咋回事?”
“甭提了,我看都是咱小師妹惹的禍,全校男生好像都他娘的出動了,就為了一睹小師妹的風采?!?p> 井澤想了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這屆迎新晚會跟以往大不同。
這屆新生太牛掰了,搞了一個最美?;ㄅ判邪?,讓大一女生直接在全校出名了。
最關(guān)鍵的是,在這個活動中,脫穎而出一個全校公認的?;?。
這點誰都不能否認。
這個校花也相當牛掰,上學一路直接拒絕了三個人。分別是一個神經(jīng)病文藝男青年;一位青川師范首富;還有一位最帥校草。
這件事早已經(jīng)在告白墻里傳開了,并且有人錄了視頻發(fā)在上邊。
這一下子,白鷺已經(jīng)成為全校最出名的絕色美人兒了。
她要表演節(jié)目,這一傳十十傳百,全校都知道了。
那些男生們能放棄這么個欣賞美人的機會?
不可能的。
所以才早早來到大禮堂,以防沒有座位。
井澤又一想,“不對呀,你就不能占座嗎?”
黃飛嚷道:“占個屁,已經(jīng)有幾波人因為占座打起來了,現(xiàn)在學校保安隊都出動了,你趕緊過來,不然真沒有了。”
井澤掛了電話就要走。
“學長,你占座干嘛?一會兒不是要上臺的嗎?”白鷺問道。
“不行,我得趕緊去,得給寧青占個座?!本疂哨s往學校。
……
……
大禮堂確實很火爆,外邊已經(jīng)在排隊進入,好像跟誰演唱會似的,保安隊在那維持秩序。
隊伍中,許可和楊子路也在里邊。
“輪到咱們不會沒有座位了吧?”楊子路擔憂的問道。
“不會,我們已經(jīng)在前頭了。”許可信心十足的說道。
“要我說咱們還是別進去了,不就一個迎新晚會嗎,有什么意思?”楊子路說道。
“你就不對那個最美校花有興趣?”許可笑道。
楊子路苦笑著搖搖頭,“有興趣能怎樣?這世界美麗的花朵多了去了,可不屬于咱呀,咱就是個凡夫俗子。”
許可打趣道:“子路莫要妄自菲薄,別忘了你可是百萬富翁?!?p> 楊子路撇撇嘴,“你可別逗我了,人家連青川師范首富都看不上,能看得上我?”
許可笑道:“總之呢,今天咱倆必須得去,不然將會錯過一場大戲!”
聽這句話里好像還有深意,楊子路微微皺起眉。
這個家伙到底什么意思?
……
……
某間教室里,喬宇帆和死黨抽著煙。
今天迎新晚會必然是要去的,不過他們不需要排隊,怎么著喬宇帆也是學生會副會長,這點權(quán)利還是有的。
喬宇帆問道:“查清楚學妹的節(jié)目了嗎?”
死黨搖搖頭,“沒,她在學校壓根就沒排練過?!?p> 喬宇帆緊皺眉頭很是不理解。
曝節(jié)目單的時候,白鷺只寫了古箏獨奏——春江花月夜,表演者,白鷺等。
前邊的很好理解,用古箏奏一曲《春江花月夜》,可是這個白鷺等是什么意思?
尤其這個等,說的是誰?
喬宇帆讓死黨調(diào)查,卻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你就是個笨蛋!”
死黨說道:“喬少,我覺得不用看她排練,輕而易舉就能推斷出來什么意思。”
喬宇帆問:“什么意思?”
死黨笑道:“白鷺彈奏,肯定有人跳舞,估計她請了一幫舞者給她助威,小學妹能在帝景豪庭租房,能抵擋住鄭前的誘惑,估計家里不差錢。”
喬宇帆想了想,點點頭表示認可。
貌似沒有什么其他可能性了。
這個等,就是那些舞者們。
死黨問道:“喬少,咱什么時候去?”
喬宇帆沒好氣道:“你著個毛急?現(xiàn)在才七點,八點開始呢?!?p> ……
……
當井澤趕到大禮堂的時候,前邊依舊排著很長的隊伍。
拿起手機給黃飛打電話。
“你們在哪呢?”
“我們已經(jīng)進來了,你快點呀!”
“不行啊,我他么得排隊,里邊現(xiàn)在有多少人了,還能有我的地兒嗎?”
“夠嗆,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多一半了,不過我們?nèi)虚g留了一個座位,估計沒人好意思坐這?!?p> 這哥仨還是很有心計的。
井澤掛了電話,看了眼壯觀的隊伍,腦中想起一個人來。
蔡小雅是文藝部的,這個活動就是她們部門組織,是不是能走個后門。
拿起手機打電話。
“小雅,有個事求你呀,我現(xiàn)在還在隊伍里排隊,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進去找弟兄們?”
“你誰呀?”
井澤愣了下,“我井澤呀?!?p> “你還知道你是井澤呀,那你給我打什么電話?”
蔡小雅就跟吃了火藥似的,說完便掛了。
井澤實在搞不清狀況了,她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我是井澤呀。
怎么了?
哎呀,對對對,這事不應該給蔡小雅打電話的。
這小妮子是聰明哈。
井澤突然對蔡小雅很有好感了。
這個事不是應該求寧青嗎?
再次撥打電話。
“完了,我有點事耽擱了,在大禮堂門口排隊呢,估計到我這都沒有座位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guī)氵M去?”
“嗯嗯,是的,有沒有辦法?”
“那你得求求我?!?p> “求求你了,班長大人!”
寧青掛了電話,不一會兒便來到井澤身旁,直接把他拉走。
井澤低聲道:“有辦法?”
寧青沒好氣的哼了聲。
對于她來講,這還算個事?
到另一個門口,跟學生會的要了兩個工作人員的牌子,兩人就這么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井澤深表佩服。
不愧是無所不能的寧青。
此時的大禮堂已經(jīng)做了五分之四的人,如果排隊的話,到自己的時候真不會有座位了。
找到哥仨的身影,井澤拉著寧青坐過去,五個人正好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