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澤就不明白了,這個小姑娘為什么對自己打架的事情感興趣?
不懂不懂!
最后只能用她腦回路不正常來解釋。
回到寢室,秦良不在,黃飛眼神不善。
“你去干嘛了?”
“為什么要告訴你?”
“哼?肯定沒干好事?!?p> “大個呢?”
“也沒干好事!”
天霸說道:“他去約會了!”
井澤已經(jīng)猜到了,這么晚了不在寢室,肯定是飛燕同學召喚。
黃飛笑道:“你們猜,秦良跟飛燕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
井澤想了想,“以大個的性子,估計沒啥膽子,但這么久了親親應(yīng)該有了!”
黃飛說道:“我覺得不止親親,摸摸都應(yīng)該有了!”
哥倆看向程天霸。
天霸同學想了一陣子,“我覺得吧,拉手肯定是有了!”
最后哥仨打賭,看誰猜對了,賭一頓飯的。
大家翹首以盼,等待當事人回來。
十點多,外邊傳來腳步聲,秦良推門而進。
“大個大個,你跟飛燕同學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黃飛興奮的問道。
自詡為愛情專家的他覺得這個小賭必勝,大個不是傻子,即便沒有大膽子,飛燕都那么主動了,他能不下手?
下手,他能忍???
對,肯定對飛燕同學上下其手了。
單身了這么久的兩個人,干材烈火一點就著,這是人之常情。
哥仨期盼的小眼神看向大個,等待著答案。
贏的只能是一個人,另外兩個人請客。
井澤那種好奇的眼神轉(zhuǎn)瞬即逝,因為他發(fā)現(xiàn)此刻的大個不一樣,好像傻了似的,眼神呆滯神情木訥。
“大個,怎么了?”井澤關(guān)切的問道。
這一問不打緊,秦良委屈的撇了撇嘴,好像在積攢情緒,隨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就跟小孩子似的。
“大個,你可別嚇我們,到底怎么了?”黃飛問道。
大個趴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蒙住腦袋,邊哭邊嚎,“我不活啦!我不活啦!”
井澤微微挑眉,突然覺得這個場景很是很熟。
當時跟許蔫壞打架打輸了,也是這副沒出息的模樣。
“你,你也被打了?”井澤問。
秦良完全沒搭理別人,依然哭嚎著,“我不活啦,我沒臉回404了,我給咱寢室丟人啦!”
井澤忽然想起一件事,當初大個信誓旦旦說過,搞不定飛燕同學就不回404。
看來……
井澤問:“大個,你不會是失戀了吧?”
秦良的哭聲更大,進而證明井澤猜對了。
哥仨表示受到強烈的震撼。
大個是個直爽人,一直在說跟飛燕相處的感覺,據(jù)他所講,兩人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了。
怎么就完了呢?
秦良突然來了個急剎車,用被子抹了把臉,冷不丁坐起來,冷冷盯著哥仨。
哥仨表示很害怕,往后退了一步。
“大個,你,你沒事吧?”
秦良伸出手,“給支煙!”
喔豁!
井澤和黃飛一個遞煙一個點火,表現(xiàn)的很是積極。
這是他們特別期待的時刻,老早就想將大個和天霸拉下水,這哥倆很是堅持,現(xiàn)在機會終于來了。
秦良手里夾支煙,跟農(nóng)村老太太坐炕似的,蜷著腿塌著腰。
看了眼手中煙,秦良問:“夾煙的姿勢怎樣?”
“完美!”黃飛道。
“漂亮!”井澤道。
“帥!”天霸道。
哥倆欣賞的眼神看了天霸同學一眼,今天他接這話很到位,思路終于對上了。
秦良把煙放進嘴里……
“抽!”
“別怕,抽一口想兩口,抽兩口想三口!”
秦良看了最佳損友一眼,閉著眼,吸了一大口……
“咳咳……”
“牛逼!”
“好棒!”
天霸看了他倆一眼,眼神中有著些許的嫌棄。
假如有一天,自己抽煙了,他倆會不會也是這么賤。
“沒關(guān)系,咳咳很正常?!?p> “繼續(xù),再來一口!”
秦良又抽了一口,然后如同他倆所料,一口接著一口。
事實證明,抽完這種事,根本不需要天賦。
換句話來講,傻子都會的事。
黃飛問:“什么感覺?”
秦良想了想,“暈!”
井澤道:“暈就對了,抽煙的幸福就在于能暈!”
秦良又抽了一口,問道:“那喝酒呢?”
聞聽此言,井澤和黃飛眼睛顯出綠光,這可是一個大驚喜。
哥倆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不如趁這個機會,讓他把酒也喝了。
黃飛穿外套,“我去安排!”
井澤低聲道:“多整點!”
黃飛會意。
大個沒喝過酒,不知道他什么量,不如趁這個機會探探他多大量。
如果用體重來衡量的話,他的量絕對大。
黃飛出去買菜,哥倆陪著大個。
秦良又要了一支煙,比上根抽的更加嫻熟。
“是這意思不?”
井澤建議道:“可以花樣抽,例如從鼻子吸進去,從嘴巴吐出來?!?p> 秦良試了試,“咳咳咳……”
井澤拿出一支點燃,親自給他示范。
瞧瞧!
這師傅當?shù)亩啾M職盡責!
就是交的東西實在不咋滴。
秦良的領(lǐng)悟力和學習能力很強大,只抽了兩口,便不咳嗽了,會花樣抽了。
井澤點了點頭,作為師傅深表滿意和欣慰。
程天霸眨了眨眼睛,說道:“大個,你不會成為正經(jīng)煙民吧?”
秦良琢磨了一陣,“應(yīng)該不會吧?”
井澤笑道:“順其自然,隨遇而安,勉強自己干嘛?想抽完就抽完,想喝酒就喝酒,做個自由自在的純爺們兒!”
秦良撇撇嘴,“井兄,我懷疑你在害我,但我沒有證據(jù)!”
井澤義正言辭道:“秦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井澤是什么人你還不了解?”
秦良冷哼,“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井澤暗暗發(fā)誓:哥們,這可是你逼我的,不把你的煙酒培養(yǎng)出來,我井字倒著寫。
這時,黃飛回來了,衣服里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