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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天下從抱大腿開始

第十章 走著瞧

爭天下從抱大腿開始 一只小玄崽 2005 2022-09-23 23:17:58

  南柊宮

  直到回了宮中,南湘才愈發(fā)覺得不對勁,舒元愈這人眼毒心毒,除周蕓婉之外的姑娘他看都不稀得看一眼,猶記他初回南江,有次自己只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回頭就將與自己所觸碰過的衣物燒了,這般說來是有異病,遠(yuǎn)離女子的,喜凈到難以控制的地步,那剛剛對自己的那一摟……何必惡心他自己?

  想著想著,南湘忽得坐直了身,向舒元愈觸碰自己的位置探去。

  果真是兇殘,南湘揪下掛在自己腰帶上的小月牙腳鏈,定睛一看,正是周楚宜的遺物,頓時(shí)頭上泌出一層汗,慌忙之中頭一熱叫來心腹,“快!快去毀掉!”

  但,舒元愈豈非這般沒分寸之人?

  “毀掉什么?”

  周染濯的聲音忽的從門前傳來,下一秒,推門進(jìn)來,臉色卻是平靜,直到看到那條小月牙,瞬間變得如即將傾盆暴雨的黑云,他伸手搶過那條小月牙,辨認(rèn)一番。

  南湘自然是立刻跪下,怕到每一根發(fā)絲都在顫抖,但她深知,害怕無用,必須自救!

  周染濯凝視那小月牙許久,隨后轉(zhuǎn)頭看向南湘,全然失了方才的一片平靜,眼神似要捅死南湘一般銳利,但南湘已然做好了反抗的準(zhǔn)備。

  既然從進(jìn)門起,周染濯并非惱怒,那就說明他并不知道自己去了愈王府,說了什么話,如今這架勢,看來只是舒元愈算準(zhǔn)了周染濯會來安撫自己,那自己胡說些什么,舒元愈也就管不住了。

  “楚宜的物什,你怎么會有?”周染濯的聲音低沉,像在強(qiáng)忍著怒火,但他根本忍不了多久,“說!”茶杯猛碎在南湘腿邊,將南湘嚇的一怔。

  “陛下,臣妾冤枉!”南湘一瞬紅了眼,可憐巴巴的望著周染濯,能叫人心都化了。

  但周楚宜是周染濯的女兒,他最疼最愛的女兒!一條命!女兒死后他的心早就硬成石頭了!他不會心軟!

  “既然冤枉,何必毀去?你想隱瞞什么?你倒是給朕說說,你這東西是哪來的!你又冤枉在何處!”

  “愈王府!”南湘止住哽咽道出三個(gè)字,周染濯愣了愣,但南湘沒有停下,哭的梨花帶雨,將頭深埋到地下去,“因?yàn)槌兼?,舒元愈他一定是要害臣妾,臣妾害怕,您與臣妾之間并無情意,又剛剛痛失公主,所以一見此物您定然不會相信臣妾,但臣妾不愿為別人的一個(gè)誣陷就丟了命去,只好毀去此物,但臣妾也定會在日后查明真相告知陛下,以還楚宜公主一個(gè)公道,可是陛下您已經(jīng)來了,臣妾便只能求陛下,給臣妾一個(gè)自證清白的機(jī)會吧……”

  “你為何要去愈王府,舒元愈又何必害你?”

  周染濯的聲音較方才稍低了些,南湘便知自己的一番話是真有效用,周染濯心里果真是認(rèn)定了舒元愈,那舒元愈這回,可真是自掘墳?zāi)埂?p>  “陛下,臣妾為蕓婉姐姐惋惜……”南湘又拍起頭來直盯著周染濯的眼哭,“臣妾素聞?dòng)跖c蕓婉姐姐交好,從未想過他竟做的出這般畜生不如之事,還是對蕓婉姐姐下手,臣妾從前也算與愈王打過幾番照面,臣妾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所以跑去質(zhì)問,他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可他竟口出污穢,還說什么蕓婉姐姐本就該是他的,是您搶了他的,臣妾?dú)獠贿^,分明蕓婉姐姐只鐘愛您,還與臣妾一般是您的妃嬪,臣妾便罵了他幾句,誰知他便上前拖拽臣妾,臣妾惶恐,怕也失了清白愧對于您,便轉(zhuǎn)身就跑,剛剛回來,剛才發(fā)現(xiàn)他往臣妾身上掛了楚宜公主的遺物,細(xì)想定是愈王……他是要陷害臣妾,可臣妾也只是氣憤罵了他幾句而已……”

  “當(dāng)真……”周染濯的神色落寞下去,他信了,南湘將這一切梳理的太清,連周染濯都分不清。

  “千真萬確!陛下,請您給臣妾一點(diǎn)時(shí)間,臣妾一定給您一個(gè)交代!”

  “不必了?!敝苋惧髁朔餍浔阋x去,他沒什么好問的了。

  但南湘又豈會讓這件事就草草了之?她這樣的性子,斷不會容許旁人這般趾高氣昂到她頭上,她在宮女的攙扶下起身,冷著臉問了一句:“宮里頭大概有多少人看見了?”

  宮女還當(dāng)南湘是要封口,一想看到的人不在少數(shù),心里頭就發(fā)麻,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不下百人?!?p>  “叫她們把消息散出去?!蹦舷胬洳欢〉恼f,宮女都驚詫的抬起頭來,南湘還在繼續(xù),“你去寫信予小賀王,將今日之事告知他,完后去小賀王安排的地界里挑一個(gè)死士來,帶來我用,記著,散消息時(shí)加上一句,就說南貴嬪哭了暈,醒了又哭,念叨著要還自己一個(gè)清白,愈王這次是有大禍了,三天之內(nèi),給本宮傳到朝廷上去?!?p>  “是?!毙母闺m不知南湘何用意,但也還是應(yīng)下。

  南湘望著周染濯離去的方向亦猛的一拂袖,出了宮門去。

  夜半無人時(shí),一個(gè)黑衣人悄悄潛入南柊宮。

  “屬下參見貴嬪娘娘,不知娘娘有何吩咐?”黑衣人朝著倚在榻上閉目養(yǎng)神的南湘半跪行禮,許久,南湘才如夢初醒一般擺擺手叫他起身。

  “你去重做一枚與這一般無二的腳鏈,找個(gè)機(jī)會,潛進(jìn)難憎宮去,周蕓婉枕下有一個(gè)桃紋的荷包,將腳鏈塞進(jìn)去,不動(dòng)聲色退了就好,還有,將這幾個(gè)肚兜塞到愈王府去……”南湘喚過侍衛(wèi),俯身貼耳念叨了幾句,言罷,嘴角都合不住。

  既然舒元愈都過河折橋了,那也別怪她把事情做的更絕,要錯(cuò)那就一起錯(cuò)吧。

  傷人最深的方式便是傷人之所愛,南湘嘆舒元愈怎就不明白呢?她恨周染濯,就敢從夏景言和他的一雙兒女下手,那她恨舒元愈,怎會不從周蕓婉下手呢?南湘真想圓了舒元愈的夢,既然舒元愈那么愛周蕓婉,既然他和她人間不能傾心,那便都去黃泉相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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