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像你?!庇谥獣鴥刹缴锨?,拉著陳安手,“西辭呢,怎么舍得讓你自己在這?!?p> 其他幾位陳安有印象,禮貌的點頭問好,隨后才回答于知書的話,“西辭在后面呢,嬢嬢怎么回去?要不我們一起,路上還可以跟您撒嬌?!?p> 于知書喝過酒,外人只當(dāng)是相拉的手稍稍用力,陳安收到信號,做了個猜測。
“好呀好呀,我就蹭你們小兩口的車?!庇谥獣y掩笑意,“萍萍,我做我侄女車回去,你們不用送我了,有時間下次聚?!?p> 被稱為萍萍的貴婦神情不舍,還想爭取,于知書拉著陳安大步往外走,坐進外面黑色邁巴赫,于知書松了口氣,“呼,幸好遇見我們安安這個小機靈?!?p> “是嬢嬢信號給的好?!卑l(fā)了條微信給顧西辭,“嬢嬢吃飽了,我這有零食?!?p> 說著,從副駕駛座椅上拿過來一袋零食。
于知書擺擺手,“飯吃飽了,我可不虧待自己?!蓖T口瞧了眼,“沈澤那小子最近沒惹事吧?”
“沈哥挺好的呀?!蹦X子冒出今晚上唱歌的場景,強忍著笑意,“晚上我們一起吃飯,老關(guān)心我們這些弟弟妹妹了。”
“他…”于知書話一頓,立馬改了口,“車子往前開?!?p> 司機看向陳安,陳安點頭,“開吧,轉(zhuǎn)兩圈再回來?!?p> 偏頭看了眼酒店門內(nèi),那幾位中中間又多了兩位貴婦,陳安一眼認出身著淺藍色套裝裙的那位,是陸雨辰的母親林慧。旁邊拎著鱷魚皮的是徐家當(dāng)家主母劉婉清。
于知書知道陳安看到了,歉意的開口,“安安,嬢嬢不該利用你,嬢嬢也是沒辦法,來走徐家的過場,哪成想那幾個家里都有女孩。”
沈澤婚事沒定,于知書來了,情理之中成為香餑餑。
“沈哥…”想起趙佳佳的話,陳安咧咧嘴,“沈哥自己不著急?!?p> “哎喲你可別提這小子,他老子如今聽不得誰家結(jié)婚,誰家抱孫子。”于知書提起來腦瓜子疼,“你倆結(jié)婚這事,可是羨慕死我們了?!?p> “說不定沈哥有中意的?!?p> “中意?他不犯混我就阿彌陀佛了。我自己生的兒子我清楚,他那點花花腸子,我…”嘴上接話快,腦子細品之后于知書咬了下舌頭,對著陳安,一臉的嚴(yán)肅,“安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可不準(zhǔn)瞞著嬢嬢?!?p> 陳安腦袋晃成撥浪鼓,“我不知道呀,我就是隨口說的。”
于知書不相信,“真不知道?他外面沒事?”
“嬢嬢,您應(yīng)該了解您兒子啊,他除了愛玩,其他的他可正了?!碧嫔驖煞终f兩句。
想想也是,于知書嘆氣,“我現(xiàn)在都不敢想什么時候能當(dāng)婆婆?!?p> 陳安陪了個笑臉,不敢亂發(fā)表話。
好在司機將車開回來,貴婦們不見了,顧西辭自己在門口,坐進副駕駛,回頭問好,“阿姨?!?p> 于知書笑著應(yīng)下,“哎,我瞧著西辭越發(fā)穩(wěn)重了?!?p> 送她回家的路上,于知書對著顧西辭夸贊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