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易天行欣喜萬分地看著自己的屬性面板。
......
易天行(見法)
力量:3
耐力:7
速度:3
精神力:6
戰(zhàn)技:7
能量操控:7
通靈:2
氣運:???
擁有詞條:
道韻洗練,刀中至尊:來自‘未知刀法殘篇’,戰(zhàn)技+5
天命之子:來自‘氣運’。
天人妙法:來自‘王禪秘典(入門)’,全屬性+2
云雨仙身:來自‘王禪秘典之巫山部’,耐力+4,能量操控+5
龍虎金身:來自‘王禪秘典之天師部’,真元回復+2,破邪+2。
目竅蘊靈:來自‘四斗辰刀心眼(大圓滿)’,精神力+3,洞察萬物。
道心種魔(未激活):來自‘???’。
......
這次突破,終于讓屬性面板也產生了變化。
天師道的功法詞條,從‘鍛骨御氣’升級成了‘龍虎金身’。
額外屬性加成直接翻了一倍。
“只可惜,我的境界不增反降,感覺距離得法境又遙遠了幾分......”
易天行暗暗嘆氣。
這次突破,無意間成就了天師道秘傳法體。
對未來潛力是極大增益,但卻無形中增加了短期突破的難度。
有得有失。
回過神來,看向一旁齊金蟾:“齊前輩......”
“......”
齊金蟾默默走來,臉上表情十分精彩。
沉默半晌無語,齊金蟾忽地開口詢問:“這次突破,你也認真參悟了許久吧?”
這時候的齊金蟾,已經(jīng)完全不打算計較藏經(jīng)樓被拆一事。
縱覽天師道萬千門人,能有機緣與道合真、成就龍虎金身者,寥寥無幾。
對于這種天才,別說是拆了個小小的藏經(jīng)樓偽殿。
就算是把構成大陣樞紐的藏經(jīng)樓主殿拆了,天師道也只會力保,絕不會因此責罰。
不過這心思,卻只有齊金蟾自己清楚。
易天行苦笑無言,一旁的楚嬌嬌和徐子軒,都誤會了齊金蟾的意思。
楚嬌嬌連連擺手,徐子軒慌忙道:“前輩,此事責任確實在我。
我眼看就要突破瓶頸,晉升見法境。
此次卻是特意來找易健,想向他請教秘訣,以便突破。
誰知道,易健只是隨便指點了我兩句......
他、他就有所領悟,繼而突破了。”
旁邊的楚嬌嬌連連點頭:“的確如此,師父,徐子軒所說皆是事實,我也可以作證?!?p> 齊金蟾:......
求求你們別說了......
我、我的道心好痛!
易天行這小子,哪是一般的妖孽?
可笑我之前還以為他是上古十部天驕、絕代妖孽天才之流......
他是個屁!他就是個掛逼!
,
片刻之后。
齊金蟾拉著一頭霧水的易天行,邁大步跨上虹橋。
易天行:???
齊前輩突然拉著我往天上走,該不會是被我氣昏了頭,要將我天葬???
他正待開口,卻聽齊金蟾小聲嘀咕:“憑什么只有我自己受打擊......
不行,正好今天是天師大典初辦。
九古宗門掌教皆在,要不把這小子放出去嚇嚇他們,我都虧得慌......”
易天行:???
齊前輩怎么了?
憑他這樣的身份、地位和實力,還有人敢嚇他?
不要命了?
正疑惑不解。
卻見腳下,七彩霞光所化虹橋劃破長空。
蔓延而出,直奔外城朱雀大街方向,落在半空一座蓮花狀法臺上。
“咳、”
齊金蟾輕咳一聲,身上便裝化云霧散去,露出真正的天師本相。
雪白道袍纖塵不染,上有墨痕點點暈染開來。
手捧水火拂塵,神情淡漠。
滿頭黑發(fā)綰成道髻,臉上看不見一絲皺紋,分明還是少年模樣。
但眼底深處潛藏的一點滄桑,卻分明是看淡紅塵種種之后,才會誕生的一縷大智慧。
“愛徒,嬉戲玩鬧片刻便足,你嚴肅些,隨為師登法臺赴會?!?p> 淡淡開口,聲音平靜,透著一股氣定神閑的味道。
“閑來嬉笑怒罵,動念清凈自然......”
易天行心里一動,隱隱有所感悟,身上的氣息也開始微微波動起來。
齊金蟾:???
臥槽你個孽徒又要突破......
遭不住遭不住,溜了溜了。
他趕緊催動虹橋,將自己跟易天行一起送到法臺上去了。
......
“來了!”
法臺上,余英男心中預感逐漸強烈。
她緊盯著天師閣方向,只見一道虹光沖天而起。
上立二人,踏虹光奔法臺而來。
“唔?他來作甚么?”
察覺來者氣息,山鬼天師李玉瓊微微皺眉。
隨后傳音給余英男,叮囑道:“愛徒小心了,那邊來的是休天師齊金蟾,此人卑鄙無恥更兼下流......他總之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要多留神,可別遭他騙了。”
“嗯,徒兒知道了?!?p> 余英男點點頭,壓低了聲音回答。
,
“各位宗主、掌教大駕光臨,金蟾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臨近法臺,齊金蟾淡漠開口。
隨后卻像是很驚訝一樣,將視線落到李玉瓊身上:“咦?師妹你回來了?怎得不跟師兄我說一聲,也好叫我提前安排、迎接你回歸。”
李玉瓊冷笑:“齊師弟,你在十二巡法天師里排末位,按輩分理當稱我一聲師姐,這輩分可不能亂?!?p> 齊金蟾冷笑:“李師妹,論入門你晚我三年,再加上昔日份屬同門,你稱我一聲師哥才是理所當然......”
李玉瓊大怒:“齊金蟾你欺人太甚!”
齊金蟾大怒:“李玉瓊你目無尊長!”
眼看著二人就要吵起來,大光明寺的寶光僧王忙起身勸架:“二位天師,莫要爭吵,以和為貴......”
李玉瓊和齊金蟾:“關你屁事!”
二人幾乎同時爆發(fā)出道壓,寶光僧王猝不及防,直接被壓得坐回椅子上,差點就把椅子坐了個粉碎。
其余幾位宗主面面相覷,都沒敢吭聲。
“齊金蟾,你當年在張?zhí)鞄熋媲斑M讒言,說我性情暴戾不堪重任,害得我失去坐鎮(zhèn)白玉京資格......這筆帳,老娘今天要跟你算個清楚!”李玉瓊瞪眼。
齊金蟾冷笑:“我所言,句句屬實。你這些年在外游歷蕩魔,手段何其毒辣?
凡天下魔修遇到你,無論是否愿意悔改,皆難逃一死......
我輩天師旨在渡人,正所謂‘斬業(yè)非斬人,殺生為護生’......
你手段如此狠辣,卻不像是護生,而是墮入魔道、屠戮眾生!”
“那也好過你非議同門、心思惡毒!”李玉瓊還嘴。
......
兩大天師唇槍舌劍、你來我往,看傻了周圍一群人。
好半晌,席棚下終于有人輕咳一聲,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卻是一名老者,身上的樸素布衣補了又補,腳下的布鞋也摞了一層補丁。
他看起來絲毫不像是高高在上的仙門修士,反倒像是鄉(xiāng)野之間、一名普普通通的落魄教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