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學習厲害的忍術(shù),是要進行艱苦修行的,帶土?!?p> 咣當一聲,宇智波庭一把拽下生銹的鐵鎖……
鑰匙早就不知道丟哪去了。
“你現(xiàn)在連畢業(yè)也做不到,至少成為上忍之后,才能學會法芙娜飛起來的忍術(shù),好好修行吧~”
帶土瞪大了眼睛。
“難道,她已經(jīng)……”
“法芙娜很特殊,別看她看上去和你年齡相仿,其實到現(xiàn)在也就兩歲半,你和她一樣大的事后還在我院子里栽跟頭呢~”
帶土張了張嘴,突然無言以對。
宇智波庭揉了揉他的一頭短發(fā),轉(zhuǎn)身面對宇智波惠子。
想了想,最終什么也沒說。
本來想說點因為夜弦去世的悲傷場面話,但想了想或許不太合適,特別是當著孩子的面,有點揭傷疤的嫌疑。
畢竟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一年多了……
……
……
收拾收拾房屋,處理一下墻壁上的蘑菇。
睡覺是很難了。
干脆就在院子里清理出一片空地,搭了個帳篷,住家里跟住野外沒什么區(qū)別,時間太久了。
而且院子周圍的房屋都已經(jīng)拆走,有些地方還在蓋新房,看上去并非日向大族的建筑風格。
應(yīng)該是給一般忍者建立的公寓。
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之后,大批忍者結(jié)婚生子。
而且還有麻瓜送孩子當忍者,特別是一部分還是挺有錢的商人。
看樣子三代已經(jīng)打算在日向和宇智波之間建立一片未來的住宅區(qū)了……
夾雜在亂七八糟的半成品建筑之間,也就只有宇智波庭的小院還保持物理意義上的完整。
院落后面就是一條大路,路燈什么的設(shè)施齊全。
路對面就是日向一族。
日向家也挪了挪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三代老頭子故意的,好像特意的表示宇智波庭和宇智波一族并非一體,專門把他給摘了出來。
當然,也不排除宇智波一族對宇智波庭的排斥,畢竟宇智波庭成為暗部,開啟萬花筒都是木葉高層的秘密。
宇智波絕大部分……
嗯,應(yīng)該說是所有人都蒙在鼓里吧。
作為暗部,可能夜弦還知道。
那個宇智波雷藏可能也知道,只是老頭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世好幾年了,可能是因為喪子之痛,也可能是因為年輕時強練體術(shù)留下的后遺癥……
畢竟整個宇智波像他那樣壯實的人完全挑不出第二個……
……
夜里,宇智波庭應(yīng)付了之前暗部的老上司——「鴉」。
他就是過來詢問法芙娜在白天起飛的事,被宇智波庭用種族天賦搪塞了過去,反正三代也知道法芙娜絕對不是普通女孩……
鴉走后不久,英靈佐助就隨之現(xiàn)身。
他估計早就在一旁蹲好久了。
看起來圣杯對他進行了加強,按理說以他這個年齡段的實力,基本是無法逃過「鴉」這種暗部實力派的感知的。
……
“你知道我是誰?”
佐助開門見山。
宇智波庭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可以相信,在未來的某一個時間段,并不會出現(xiàn)圖滅全族的宇智波鼬,罪魁禍首團藏也已經(jīng)死了,這并不是你所在的那個世界,所以不要干涉這份改變……”
“所以,你也是御主嗎?”
“并不是?!?p> “你為什么知道我,還沒有回答……”
“你只是某個結(jié)局的宇智波佐助,并非每個宇智波佐助都會走上你走過的路,既然已經(jīng)是英靈從者,就完成從者的職介就好~”
宇智波庭掃了眼帳篷里熟睡的法芙娜。
“另外,我是圣杯戰(zhàn)爭的監(jiān)督者……”
……
從圣杯戰(zhàn)爭的角度,宇智波庭給了佐助一個合理的解釋。
至少暫時打消了他毀滅木葉的念頭。
不然根據(jù)自己的影子——紅色妖狐來看,英靈的能力會大幅度超過真實的“原主”。
宇智波佐助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剛剛開啟永恒萬花筒,脾氣各方面沒有打磨,正在裝逼挨打的高需求期,仇恨從宇智波鼬身上直接轉(zhuǎn)移到木葉……
這家伙對木葉的危險性還是蠻大的。
宇智波庭這也算幫三代老頭阻止了一起可能會發(fā)生的襲擊木葉事件……
……
雖然說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仿佛宇智波庭能預測未來宇智波鼬和二柱子他倆命運似的。
其實,宇智波庭連接下來佐助能不能出生,是男是女都無法預測……
說不定……鳴佐真的會成cp……
六道留下的兩道傳承合二為一,想想……
還挺有意思的。
……
……
宇智波庭在木葉睡懶覺的早晨,四個從主齊聚雨之國。
半藏在雨隱村貓了兩個多月,只遭到過一次襲擊,然后那個壓過自己從者一頭的英靈就消失了,他的御主也沒有現(xiàn)身。
干脆就以靜制動,自己的居所是雨忍村最安全的地方,護衛(wèi)里三層外三層……
沒想到今早在居所內(nèi)就遭到了襲擊。
襲擊者是一個肌肉壯漢,身高兩米往上。
頭上長了三只尖角,皮膚黝黑,面容猙獰。
披頭散發(fā)。
頭發(fā)大部分為銀灰色,但腦后兩側(cè)有兩縷金發(fā)。
此時此刻,正在被那個一米五的Rider追著打。
看上去,在力量,敏捷,武技,武器各方面,都是自己的Rider占上風。
刀光連閃,將肌肉大漢一步步逼退。
“御主小心,他是Assassin!”
Rider說完,一道刀光刺向Assassin的胸口,但面容凝重。
對方到現(xiàn)在都是赤手空拳,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寶具信息,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技能的效果。
雖然在武力上,自己能壓他一頭。
但作為暗殺者的Assassin,本就不是正面進攻的職介,寶具或者技能多半偏向偷襲……不出招的Assassin,實在難以讓人放松警惕。
突然,Assassin硬抗她一刀。
抓住她的手腕和刀刃,然后沖著手腕便一口咬了上去……
這一瞬間,Assassin的力量突然大了好幾倍。
Rider一時間竟然沒有拽回手臂,小臂上被張滿尖牙的大嘴咬中,硬扯下來一塊肉,頓時血肉模糊!
隨后便松開了大手,任由Rider將太刀抽離他體內(nèi)。
Assassin的傷口蒙上一層紅色能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復,雖然并沒有宇智波庭那么夸張,但也表明一般的非致命傷對他基本無效。
Rider的傷口在不斷的滴血。
她沒有快速恢復的技能,有的只有刀而已……
咬了咬牙,Rider退到半藏身前。
“御主,在下一定會干掉他,不會讓他傷害到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