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極限作死,三階武者!
【受到威脅:氣血+1,感應(yīng)+1】
【受到威脅…】
安洪波和安洪濤幾步便沖到近前,威脅的獎勵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了。
梁莊咬了咬牙,決定賭一把!
隨即,兩把短刀刺了下來,梁莊稍稍側(cè)身…
噗!
【受到致命攻擊:氣血+15460,武技+18220,感應(yīng)+11180,勁氣+17310】
【意外失血:氣血+30000】
【指數(shù)超限】
【段位修正中】
【武技:三段】
【勁氣:三段】
【氣血:四段】
【感應(yīng):三段】
【達(dá)到武者等階評定條件】
【等階評定中】
【三階武者】
【解鎖古武技,野蠻沖撞】
“洪濤!你還在等什么?”安洪波嘶吼道。
“哥,刺不進(jìn)去?。 ?p> 咳…
梁莊吐了一口血,砰砰連續(xù)兩腳把安洪波和安洪濤踢出十幾米撞在院墻上。
“你妹的!讓你刺進(jìn)去還有老子活路?”
他踉蹌起身,一把短刀插在他的左胸靠外的位置,距離心臟不到半寸,這是安洪波刺的,是梁莊的賭注。
另一把短刀掉落在地上,這是安洪濤的,梁莊集中了氣血,沒有讓他刺下去,因為刀尖的位置剛好在心口上。
“真他媽疼啊!”
梁莊捂著左邊胸口刀口的位置慢慢走向被撞得七葷八素的兩人。
“雖然收益很豐厚,但是老子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
“可是,要怎么才能杜絕這種事繼續(xù)發(fā)生呢?”
梁莊眼神中滿是殺意。
他凝聚氣血于傷口,暫時止住了血。
安洪濤首先回過神來,看到渾身是血走過來的梁莊,頓時慌了。
“哥,怎么辦?怎么辦?怎…”
安洪波甩了甩腦袋,也清醒過來,當(dāng)即打了安洪濤一巴掌。
“閉嘴!要不是你他早死了!”
“不怪我,我那短刀真的已經(jīng)刺到他了,可就像刺在鋼板上面,根本刺不進(jìn)去?。 ?p> 安洪波臉色一變,忽然想到了什么。
“難道…是氣血加身?”
“不可能啊哥!梁莊從未接觸過古武技,怎么會…”
“是梁家!是梁家!梁家何曾有過簡單的人?”
“跑!”
兩人慌忙蓄力,就要準(zhǔn)備跳出院墻。
“想跑?”
梁莊猛地一跺地,勁氣加持于腿腳,渾身氣血沸騰,身體如同炮彈一樣瞬間撞了過去…
野蠻沖撞!
安洪波和安洪濤頓感眼前迎來一個黑影和一股勁風(fēng),當(dāng)即轟的一聲,身體如遭萬鈞之力撞擊,再次飛向院墻,院墻當(dāng)即轟然坍塌,掀起一陣煙塵,兩人不知死活。
安洪彪:“……”
“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們殺個人不用搞這么大動靜吧?”
“你是誰?誰要?dú)⑽???p> 冷聲傳來,安洪彪頓感如墜冰窖,煙塵中如同有一頭洪荒猛獸正在盯著他。
“你…你…你是…”
安洪彪不是傻子,即便他不知道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但瞬間猜到了結(jié)局。
一溜煙,安洪彪跑了。
巨大的響聲引來了一眾安保人員,牽著警犬,打著手電筒。
梁莊忽然感到一陣虛弱,一屁股坐在坍塌的院墻上,旁邊躺著正口冒鮮血的安洪濤和安洪波,鮮血中還混雜著破碎的內(nèi)臟,儼然是不行了。
“發(fā)生了什么?”
“這里發(fā)生過打斗!”
“有人受傷!”
“趕緊叫醫(yī)護(hù)人員!”
“快!先送到醫(yī)務(wù)室!”
“這兩人已經(jīng)不行了,查一查他們的身份!”
…
越來越多的人前來,這里儼然成了重大事故現(xiàn)場。
梁莊慢慢閉上眼睛,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完全脫力了。
這次作大了…
三天后。
梁莊緩緩睜開眼睛,陽關(guān)從窗外照了進(jìn)來,他用手遮擋著光線就要起身。
“嘶…”
一陣撕裂的疼痛提醒他發(fā)生了什么。
“醒了?”
安寧正站在竹木床邊,冷眼看著他。
“大姑姐,我昏睡了多久?”
“三天兩夜!”
“哦…”
梁莊試探著坐了起來,左胸的傷口已經(jīng)縫合了,貼著紗布。
“梁莊,你可以?。∈苣敲粗氐膫紱]能要你的命!可惜了!”
安寧抱著胳膊,顯得很隨意。
“聽你這么說好像來殺我的人是你派的一樣!”
“切!我才不會做那么無聊的事呢!讓你就這么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那你去跟安藤說說,別讓他派這些小蝦米來打擾老子!”
“小蝦米?安洪波和安洪濤可不是一般的小蝦米!他們這些旁系恐怕不會就此罷休的!”
梁莊無所謂地笑了笑。
“讓他們來吧!只要你們安家園不怕吵,我不介意把動靜搞得更大一點(diǎn)!”
安寧撇了撇嘴角。
“你恐怕沒這個機(jī)會了,我爺爺已經(jīng)下了死命令,加強(qiáng)監(jiān)控,不允許任何人再接近這里!”
“安國這老家伙葫蘆里到底賣著什么藥?變態(tài)嗎?”
安寧眉頭一皺,警告道:
“再對我爺爺不敬,你會死得很難看!”
“我是嚇大的!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就滾吧!我需要休息!還是說你想日后再走?”
梁莊直接下了逐客令,他需要時間盤算一下當(dāng)前形勢。
“你…”
“不要臉!”
安寧扭頭離開了。
走到院門口時,對著一個保安吼道:“給我看緊了!不能讓他離開半步!不然扣你半年獎金!”
“是是是…安總,您放心!”
這個保安正是薛洋,前幾天被梁莊搞壞了手腕,休息了兩天。
薛洋連連點(diǎn)頭,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
安寧氣沖沖離開了,每次與梁莊見面都是不歡而散。
薛洋正要準(zhǔn)備鎖門,梁莊走到院門口,倚靠在門上。
“我記得你叫薛洋吧?”
“請你回去,安總不允許你離開這里!”
薛洋眼神閃爍,想到上次的經(jīng)歷,仍然心有余悸。
梁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哥們,放心吧,我是不會給你添亂的,再說了,我現(xiàn)在這副樣子沒個把月哪里也去不了…”
“那你想干什么?你可別想著收買我,就是打斷了我的手腳,我也不會背叛安總的!”
“放心吧,我不會為難你,只是有些事想問問你…”
“什…什么事?”
“關(guān)于我平常的吃喝拉撒睡一應(yīng)需求,安家有安排嗎?”
“有!”
“什么安排?”
“你自己來!”
“……”
砰!
梁莊一腳把薛洋踹出去三米開外。
“這叫有安排嗎?”
薛洋爬起來,拍打著身上的灰土又走過來,他倒也沒在意。
三天前梁莊帶傷撞死安洪波和安洪濤的事傳遍了安家園,薛洋自知眼前這貨是個猛人,雖然他不知道梁莊哪來的那么大的力氣,但至少說明這貨是個不要命的主!
“大哥,您先別生氣,等我把話說完?。 ?p> “趕緊說!”
“安家確實是安排您自己來,不過那是三個月后…”
“那這三月呢?”
“由我來伺候…”
“那我還是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