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S類案件的狐貍面具又詭異的出現(xiàn),基金會立刻抽調(diào)了人手來魔都進行調(diào)查。在沒有階段性性成果之前,像布蘭度這樣戰(zhàn)斗力驚人的見習調(diào)查員也就只能暫時待命了。
術(shù)業(yè)有專攻,也不能讓【世界】去搶了類似【憂郁藍調(diào)】這種有追溯能力替身的飯碗吧?
閑下來的第一天,布蘭度就和喬薇妮一起回歸了校園。
在魔都這座國際化都市中,越來越多的外國人來華國尋找新的財富密碼。
魔都外國語學校,以這些旅華外國人子女占入學學生一半而聞名全城。
在寸土寸金的魔都占據(jù)了差不多300畝土地的學校因為時值暑假而顯得有些冷清,隨著早課的鈴聲響起,校園的一角開始熱鬧了起來。
高二的學生早在暑假開始的時候就搬入了高三的教室,大多數(shù)學生在一年之后迎來自己的第一個人生十字路口——高考。
預熱起來的學習氛圍或許比夏日的陽光更加炙熱。
高三(1)班的教室里,因為早讀課后難得的十五分鐘休息時間而喧鬧起來。學生們以各自的小團隊集合在一起討論一些學習問題。
這就是外國語學校的尖子班,學習氛圍最濃厚的班級。
但紛紛擾擾的環(huán)境從走廊開始慢慢的安靜了下來,這種突然而至的沉默像是能傳染一樣轉(zhuǎn)瞬之間就班級陷入了寂靜之中。
腳步聲。
一聲兩聲三聲。
布蘭度穿著藍白帶領(lǐng)的短袖T恤校服,下面是配套的夏季薄長褲,在同學們無聲的注目禮中回到了他的班級里。
看著有些呆滯的大家,俊美到妖異的布蘭度勾起魅人的嘴角說到:“怎么就不見幾天,就不認識我了嗎?”
啊??!
不知是那個女生發(fā)出像見到偶像一樣的激動叫喊,從此點燃了剛剛還是寂靜一片的教室,大家又重歸熱鬧紛紛圍住了在講臺旁邊的布蘭度,七嘴八舌的問候道:
“布蘭度同學,你這次生病已經(jīng)痊愈了嗎?”
嗯,他依舊是用生病的理由請假,在spw私人醫(yī)院開具的病歷單上又多了一個冷僻的病名。
“布蘭度!我們放學一起打籃球吧!你不在這幾天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校家伙居然敢來挑釁我們。”
突然爆發(fā)的聲潮吸引旁邊的班級注意,紛紛圍過來看看是什么情況。特別是樓上的像是響應(1)班一樣也爆發(fā)了嘈雜的聲音,上下呼應打破了學校安靜的清晨。
一一應付完熱情的同學,布蘭度才能從講臺回到自己座位上。
第四排最后一座。動漫中所謂后排靠窗,王的故鄉(xiāng)就是這個位置。
本來以布蘭度的成績老師恨不得把他放在靠講臺的中間位置上,但因為他請假實在太多的原因,老師才不得不把他安排到這個偏僻的位置上。
布蘭度也不在乎,他在哪里,哪里就是班級的焦點,哪怕是角落也同樣會有一群人圍在身邊。
有本班級的,也有其他班級聽說自己回來的男生。而女生因為性別原因遠遠看著,顯得也很關(guān)心這邊的情況。
因為布蘭度回歸而掀起的熱潮,在上課鈴聲急促響起后才漸漸熄滅。到底還是學生的大家對上課都抱有天然的服從性。
布蘭度選修了理科班,喬薇妮選修了文科班,因此兩人并不在同個班級中。
早上的第一節(jié)課講的是高三的語文課,華國的重點高中往往會在高二的暑假就上完所有課程,剩下的一年就是題海和無盡的大小測試。
這些對聰明的布蘭度來說難度一般,雖然他現(xiàn)在是一個興趣使然的替身使者也從來沒有拋棄學習的打算。
于是語文老師在臺上認真分析情景,他也老實在臺下記著筆記。
布蘭度沉迷在學海中時,口袋里手機振動了一下。
只給重要的人加了特殊提醒的布蘭度拿出手機瞄了一眼,是喬薇妮。
喬家紳士:上課好無聊。
喬家紳士:【圖片】
圖片里一只纖纖玉手撩著幾縷如黃金一樣的金發(fā)。
喬家紳士:上完第一節(jié)課,我們就出去玩吧!
……
昨天說來上課的是你,今天第一節(jié)課后就要逃課的也是你
布蘭度對這個大小姐無話可說,把她的信息特殊提醒轉(zhuǎn)成無效果就繼續(xù)上課了。
學習的時間平淡如水,有時候一恍神就過完了整個早上的課程。
因為是暑假補習的原因,比正常課程少了一節(jié)課,11點左右就宣布放學。
剛剛還懶散無力的男生們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變成生龍活虎起來,拿起各式各樣的運動器材打算揮灑一下青春的汗水再回家吃飯。
布蘭度在男生的簇擁下來到了體育館里,夏日的體育館因為建筑特有的封閉性會比外界要悶熱許多,但好在不用被太陽暴曬。
才剛剛走進體育館,就聽到鞋底與地板的摩擦聲,隨即熟悉的籃球與籃筐的碰撞聲也跟著傳來。
“噢?是籃球隊的那幾個家伙嗎?”
布蘭度這么猜測著,自從他帶來學?;@球隊獲得城市高中聯(lián)賽的冠軍后,學校的一號體育館基本就是校籃球隊專用場地了。
但隨著他仔細看去,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家伙正嘭嘭嘭的拍著籃球在體育館里練習著上籃的步伐,而?;@球隊的其他人垂頭喪氣地站在場外。
布蘭度皺眉問道:“這個家伙是誰?怎么用著我們的場地?”
“他就是那個在籃球決賽里被你強壓后扣籃的體校隊隊長?。∏皫滋炷悴辉趯W校的時候突然來說要挑戰(zhàn)我們?!?p> 布蘭度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么一個家伙,似乎在那場比賽他還被自己蓋了好幾個帽來著。
“噢!是他啊!”布蘭度繼續(xù)不解的問道:“那是來交流學習的話,為什么現(xiàn)在就他一個人在場上打?其他人都在旁邊看著?”
“.........因為他就一個人來,所以我們這幾天都是籃球SOLO?!?p> “單挑?。磕菃翁舨皇菐追昼姷氖虑閱??搞完就一起打球??!怎么都在場下看著?”
面對布蘭德問題,解答的那名同學一下子啞火了,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說不上話來。
嗯?
布蘭度從他的態(tài)度上覺察到了些許畏懼,這樣的態(tài)度不是源自于對強者的敬畏而是對高一個次元生物的恐懼。
有點意思!
布蘭度加快了腳步,從十幾名同學當中率先踏進籃球場中。
“喲!這不是全市最佳少年籃球手布蘭度嗎??!終于讓我等到你了!”
看到布蘭度向這邊走來,兩米高的年輕人雙手擠壓著手里的籃球。
“變......變形了!”
“天?。∷尤话咽掷锏幕@球按得嚴重變形了!”
周圍圍觀的學生驚訝的喊了出來,這樣的手勁簡直匪夷所思。這個男生能把籃球按成橄欖球的形狀,這意味著他能輕而易舉地按碎人類的腦袋。
布蘭度一下子散去漫不經(jīng)心,正視起這個展現(xiàn)怪力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