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國防部?!背讨t皺著眉,這也是才傳出來的消息,“南希夫人那邊遞的消息,說是負(fù)責(zé)新型武器那塊,有意向和外面一起合作?!?p> “叫什么名字?”
“莊凡羽。”
戚子揚點點頭:“盯著點,看看他準(zhǔn)備和外面哪根道合作?!?p> 程謙點點頭:“那萬九銘那邊,怎么辦?”
“不用管他,有南希夫人在我們前面,繼續(xù)和那些中間商談就是了?!?p> “不過,很多大中間商,都偏向劉明,我們怎么辦?”
戚子揚將煙扔進垃圾桶,看了眼外面濃郁的夜色,不急不緩:“那些不識抬舉的,可以學(xué)學(xué)依依,該怎么做就怎么做?!?p> 本來他是打算借著南希夫人的名頭,給劉明施壓,然后再和中間商們慢慢詳談,現(xiàn)在看來這個方法是不可行的。
萬九銘站在劉明身后,影響力不比南希夫人小。
昨天林沁依問他什么時候結(jié)束,多少能聽出點急切的意思,他也不愿意讓她在這個地方待久了。
所以心里冒出了這么個想法。
不如就學(xué)學(xué)她那些粗暴的解決辦法。
程謙覺得有點冒險:“先生,畢竟劉明后邊還有萬九銘?!?p> “所以,我們只管和南希夫人談好,其他的,相信南希夫人能做好?!?p> 雖然冒險,但確實有可行性,他也就一個打工的,可不敢再多說了,正準(zhǔn)備退下就聽站在窗前的人說:“你趕緊走吧,依依該回來了。”
程謙:“......”
這已經(jīng)不是今天第一次無語了,他覺得在這樣下去,他需要學(xué)學(xué)表情管理了。
果不其然,程謙剛走每兩分鐘,林沁依就回房間了:“你們談完了?”
“嗯?!彼窒胝持拔疫€沒洗漱?!?p> “那你去洗漱啊。”
跟她說是幾個意思?
“一起?!?p> 林沁依扒開他的魔爪:“我們分開洗漱。”
結(jié)果,等林沁依洗漱的時候,某人跟膏藥一樣貼在林沁依背上,林沁依忍無可忍:“你干什么!”
“依依?!?p> 他聲音低低的,已經(jīng)帶了讓人心悸的暗啞。
就像是能讓人醉酒一般,臉頰添了紅暈。
第二天的林沁依起得很早,終于續(xù)上了自己的晨跑。
吃完早飯,她攔住了戚子揚:“你去哪?”
“依依舍不得我?”
這兩天某人吃飽喝足,意氣風(fēng)發(fā)得很吶!
林沁依看不慣,想給他搗搗亂:“我和你一起去?!?p> “依依這么舍不得和我分開啊?”他有點飄了,把人攬在懷里,和她咬著耳朵,“是不是昨晚不夠?”
林沁依揚起笑臉,不太走心的那種笑容,帶著點獨屬于她的散漫:“不可以嗎?”
楚楚可憐。
這是程謙的看法。
裝模作樣。
這是七崽的看法。
招架不住的戚子揚帶著林沁依一起出門了,直接打算再次休假:“依依想去哪里玩?”
她眼珠子不停的轉(zhuǎn)啊轉(zhuǎn),停下了:“你不去做事?”
搗亂,用在正事上才算搗亂吧。
“本來想去找南希夫人的,但是依依非要跟我一起的話,就往后推一推吧?!?p> 這話也沒什么毛病,林沁依確實不太想見到南希夫人:“沒有其他的正事了?”
“有?!?p> “什么?”
戚子揚突然湊近,在她耳邊輕語了一句,惹得林沁依好一陣沒和他說話。
他也不去哄她,吩咐程謙:“隨便轉(zhuǎn)轉(zhuǎn)。”
兩個人沒逛多久,林沁依就興致缺缺:“送我回去吧,你們辦正事去?!?p> 下午戚子揚去見了南希夫人,林沁依則帶著七崽跑去找林紓?cè)涣恕?p> 南希夫人從Z國回來后,帶著陳末一直住在家里,陳末的狀態(tài)時好時壞,她一直陪著。
戚子揚去了她家,南希夫人親自出來迎接的。
“戚先生。”
他朝她含笑點頭,隨著步子進了別墅。
陳末在樓上,戚子揚端坐在客廳里,接過南希夫人遞來的水杯小抿了一口。
“戚先生今天過來,是生意上遇到什么難事了嗎?”
她答應(yīng)過林沁依,要幫戚子揚拓展A國的生意,所以只要他有需要,她都會盡力幫忙。
“確實遇到點麻煩?!?p> 他擺出了麻煩人的姿態(tài),嘴角帶笑,讓南希夫人松了一口氣。
“戚先生盡管說,我會盡力一試?!?p> “我原本打算要A國大半的市場,這段時間有您幫助,我拿了小半的市場在手里,另外的都在劉明手里。”戚子揚放下了水杯,正色道,“劉明背后的人,是萬九銘?!?p> “萬九銘?”
萬九銘也算是她的死對頭了,兩人在公共場合經(jīng)常是做些表面功夫,背地里針鋒相對。
這倒是讓她犯了難,二人的實力也不相上下,甚至這兩年因為陳末的事,南希夫人的實力要比萬九銘低一些。
戚子揚自然知道其中緣由,也沒有打算為難她:“南希夫人,我知道您打算退出政壇了,不過還是要想清楚啊?!?p> 他的話明顯沒有說完,南希夫人沒有插嘴,只是看著他。
她以為他會說一些不太好聽的話,卻不承想他到這個時候,都還維持著自己的風(fēng)度,說的話有些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