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劍靈雖然是受著江夙的指引,但始終只是一個靈體不能堅持太長時間。
江夙手指變換著結(jié)下一個又一個的陣法,他特地為溫暮設(shè)了一道結(jié)界,以確保他的安全。
那兩個劍靈見江夙歸來,默契的對視一眼,在那溫常林的視線里來來回回虛晃了幾招后,飛速的鉆進了劍里。
被操控著的溫常林見被那劍靈閃爍昏了眼睛,緩過來時眼前就是江夙的身影,他手里舉著羨塵劍,刺入他的腹部。
劍露出來的半截散發(fā)著靈光,他的身軀開始灼燒,痛苦的流轉(zhuǎn)著。
“?。 贝蠼幸宦暫?,滑為白影散去。
江夙收回劍編在身后,他直起來身子,目光盯著那屋子里面。
“哈哈哈哈哈哈”
嬌女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嫵媚,鈴鐺的聲音離站在院落中央的江夙越來越近。
他耳尖一動,右手出掌,半空中那瞪著眼睛與他擊掌的嬌女目光發(fā)冷,皆是寒意。
兩方掌力交接,不相上下。
江夙空出一只手,他微微轉(zhuǎn)動手中的劍面,直射陽光使得那嬌女眼睛一閃,他隨即立馬將靈力推出去,震的她落在地上險些站不穩(wěn)。
嬌女看著自己的手心,目光有些異樣,她上下打量著一身華山服飾的江夙。
“沒想到華山派弟子深藏不露,竟然還窩著一個雙靈核的臭小子。”
“誒誒誒!”江夙不愿道:“說話干凈點,什么叫臭小子,哪臭了?明明是自己畫的跟個鬼一樣,大白天的還好,希望大姐您別晚上出來嚇人!”
“你!伶牙俐齒,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說著便舉起她那長指甲涂著血色蔻丹的手,朝著江夙撓去。
江夙微微側(cè)身,一手擒住從他耳畔過去的手腕,向上一拽,那嬌女嘭的一聲砸在地上。
江夙看那女人一臉的懵逼,對著她笑著說:“你在那里面是不是還要用你的臟手碰溫暮來著?”
問著問著她就伸出另一只手過來撓江夙擒住她手腕的手。
可還沒露出來就被江夙捉住了,兩只手交疊在一起。
“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妖,喜歡溫暮哪???”他蹲下來詢問著,一臉的溫柔的微笑,似乎很和平。
那嬌女有些懵,江夙一看她那不知所措的樣子,便心里清楚這件事情她從來都是一口吞下,吃不吃得下,吃不吃得消,自己撐死都不知道。
他略微抬起她的下巴,嘴角依舊帶笑,可他卻沒有笑。
“啪!”
一巴掌。
“啪!”
又是一巴掌。
問江夙會不會憐香惜玉,答案是,憐香惜玉?他江夙與溫暮一樣,詞典里就沒有這個詞。
瞧瞧,那嬌女被打的臉又青又腫,瞬間腫成了一個豬頭。
“我要殺了你!把你的舌頭割了,眼睛挖了!??!”她在地上動彈著,可是掙扎有什么用,江夙有兩個靈核,經(jīng)過這些天的奔波,也能融合一些。
她再怎么掙扎也是沒有用的。
“哦,原來溫常林是你弄成那個樣子的。”江夙哦了一聲,點點頭,明白了,這妖帝派這么個妖精來這守著,是在小看華山還是小看槿崇。
“他該死!他該死!”那嬌女踢著腿,腳上的鈴鐺被她折騰的快要散開。
江夙盯著她的眼睛,一想到她惡毒的手段,做那些事情時,掐著她下巴的手緊了幾分。
她感覺自己下巴要被眼前這個男人硬生生的捏碎。
“我問你,你給溫暮塵吃了什么?”
“你...不是...喂他吃了解藥..還問我作甚...”那嬌女撐著下巴,艱難的說話。
下巴又縮緊了幾分,她悶哼一聲,眼睛淚汪汪的看著眼里滿是紅絲的江夙。
“老子要你的解藥!”
“我沒有!”嬌女用力的扯著自己的下巴。
“沒有是嗎?把我今天就把你的眼睛挖了,舌頭割了,做成既臟又臭的人彘,然后把你扔進禁山!”
妖精也是會害怕的,特別是聽見禁山那兩個字,她身子開始顫抖,眼睛開始恍惚閃躲。
“解藥!”
“沒用的...沒用的哈哈哈哈哈哈,沒用的已經(jīng)晚了,他毒入骨,憑他自身靈氣是控制不了的,你的那位藥材解是能解,但是不徹底,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現(xiàn)在趕緊找個人撒把火,否則他恐怕會燒心而死?!?p> 江夙一把摔過她的下巴,嫌棄的擦了擦,勾了勾手,招來羨塵。
“羨塵,斬!”他松開手,后退一步,地上的嬌女笑的很大聲,她揚著躺在床上,像是發(fā)了瘋,她的眼睛一直盯著那黑洞,眼淚劃過。
劍光一閃,地上的嬌女被羨塵刺穿,她瞪大了雙眼,口中綠色鮮血止不住的流。
江夙抬都不太眼一下,朝著那黑漆漆的房間走去,手稍微的一晃,那鐵墻嘭的一聲巨響,向里倒了下去,瞬間整個房屋明亮了起來。
江夙走進去晃了幾圈都沒看見什么人,更別提溫暮說的什么打不過的人。
收回羨塵,跑到那結(jié)界出,撤開,溫暮如今面色潮紅,喘著氣,正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江夙愣住,難道那妖精說的是真的。
“江...江夙?!彼麌艺Z著,眼神有些迷離,見來人,扶著一旁的樹搖晃著站起來,伸手便要去抱他。
呆愣的人此時不但感覺溫暮難得的主動,還感覺他那滾燙的溫度。
江夙擁他入懷,看著四周無人,不放心的又用靈識走了一遍周圍。
察覺的確是無人,便揮手將這里隔離,外人進不來,也看不見。
他扶著攀在他懷里的溫暮靠在樹旁,摸著他的額頭。
真的好燙,燒開水的那一種。
“阿暮,你不能再燒了,再燒都能煎雞蛋了?!彼囂胶八?,而溫暮的嘴里一直喚著熱。
他捧著江夙的臉,不知道是因為靈核還是什么,他的身上這幾天格外的冰涼,出汗也皆是冷汗。
他有些貪涼的往著他身上湊,熱氣灑在江夙的耳旁。
“溫暮...你別這樣,我會忍不住的?!彼⑽⒖s了縮脖子,手扶著他的背,免得他向后倒,溫暮現(xiàn)在屬于意識不清,可見他的體內(nèi)毒素在逐漸發(fā)揮它的作用。
“夙...澈哥哥...”溫暮迷糊的喊著,他微瞇著眼睛,喉結(jié)動了動,慢慢的舔著自己干燥的嘴唇。
“你喊我什么?”江夙懷疑自己的耳朵真的壞了,他居然聽見溫暮喊他澈哥哥?他一定是聽錯了。
“澈哥哥...”他重復(fù)的喊到,手從他的脖子上,轉(zhuǎn)為抱著他的腰。
整個人以一個側(cè)著臉抱著他的姿勢,將江夙壓在樹上。
“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