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時,二班教室也鬧出了極大的爭吵。
“馬,馬瑞燕,你是有病?。磕銥?,為什么要打蘇小漁同學巴掌?”
鐘會超滿臉漲紅,顯得非常氣憤,但礙于馬瑞燕不良少女的威勢,說話顯得結結巴巴。
馬瑞燕雙手抱胸,蠻橫地橫在蘇小漁和鐘會超身邊,冷笑說道:
“我為什么打蘇小漁?那你特么現(xiàn)在來找蘇小漁干嘛?”
蘇小漁照樣還是低著頭,似乎周圍的一切跟她毫無關系,但手中握著的筆卻死死捏著,遲遲沒有下筆的動作。
旁邊張超滿臉警惕的盯著馬瑞燕,害怕她又有傷害蘇小漁的舉動。
至于二班的其他同學,有的離開教室避免殃及池魚,有的則跑去告老師,有的干脆站遠點兒在旁邊看熱鬧!
“我為什么不能來找蘇小漁?她被你打傷了,我需要安慰她!”
鐘會超義正言辭的說道,但雙腿似乎在隱隱約約打顫。
“鐘會超你踏馬的什么意思?你安慰她?她是你什么人啊你安慰她!”
馬瑞燕拿出潑婦的架勢,搞得好像鐘會超把她給綠了一樣。
鐘會超的氣勢明顯就弱了,“我作為同學為什么不能來安慰她?”
“呵,同學?什么同學關系這么好啊?要不是我剛剛趕過來,你還想對蘇小漁說什么?是不是想說我的壞話?”
馬瑞燕惡狠狠的盯著他,同時對蘇小漁投去了怨毒的目光。
“我,我……”鐘會超臉色通紅,有心想表達自己不畏惡勢力的決心,但終究還是缺了一絲勇氣。
馬瑞燕看見他這幅樣子,原本還有些小得意,但旋即又是一股無名之火涌上來,感覺自己被背叛了一樣。
她冷笑說道:“姓鐘的,你是不是喜歡這個蘇小漁?”
蘇小漁身子一顫,感覺無妄之災落在了自己頭上。
“沒,我沒……”鐘會超心虛地看了她一眼,結結巴巴的說道。
但馬瑞燕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言不由衷,當即心里就是無限委屈:
“鐘會超,老娘喜歡你這么久,你都無動于衷。結果蘇小漁一來,你就喜歡上別人了?她除了漂亮還有什么用?”
眾人滿臉驚奇地看著這個女漢子滿臉委屈的樣子,沒成想她還真是一個癡情女子。
同時他們也對蘇小漁的美貌十分好奇,都想看看究竟有什么樣的姿色才引起了這場爭端。
鐘會超深吸一口氣,躲過馬瑞燕的眼神說道:“你喜歡我關我什么事,我又不喜歡你?!?p> 鐘會超說完就后悔了,害怕馬瑞燕惱羞成怒收拾自己,但同時他也感覺自己有種解脫了的感覺。
馬瑞燕喜歡他的事,整個年級都知道,但以往他礙于她的身份,不敢當面拒絕罷了。
現(xiàn)在有一個機會讓馬瑞燕放棄,他肯定想牢牢抓住,即使這樣后果可能難以預料。
果不其然,馬瑞燕一聽這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珠子就紅了:
“姓鐘的!老娘對你這么好,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說著她就邁著大步,走過來一把抓住鐘會超的衣領!
鐘會超并不矮,但身板有些瘦弱,一時根本掙脫不開!
馬瑞燕正還想說什么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么,怨毒地看著蘇小漁:
“是她,是她這個狐貍精對不對,你是不是因為這個狐貍精才不喜歡我的?”
馬瑞燕一邊指著蘇小漁,一邊虎視眈眈地看著鐘會超。
張超看著逐漸失控的馬瑞燕,一直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教室門口,祈禱老師能快點兒趕來。
鐘會超看著傷心欲絕的馬瑞燕,一時間心里竟然有一絲……愧疚?
他馬上甩掉這一絲愧疚,看著馬瑞燕指著蘇小漁,快速說道:“不,不是,你不要傷害蘇小漁!”
殊不知他這句話像是火上澆油,馬瑞燕更加激動暴躁了。
她松開衣領,眼神兇狠地看著蘇小漁: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狐貍精,才破壞了我和超超之間的感情!你不該這么漂亮的,你要是不漂亮的話,超超就會喜歡上我的!”
說著,她竟然兇狠地朝蘇小漁走去,看樣子是想毀掉蘇小漁的美貌!
鐘會超緊張的抬了抬手想攔住她,但雙腳似扎根在地一樣無法動彈。
張超不安的看著走過來的馬瑞燕,身體牢牢護著蘇小漁,但嘴皮子直打哆嗦。
蘇小漁捏著筆的手指關節(jié)發(fā)白,小臉也變得煞白,腦海里一片空白,冷汗直冒!
看熱鬧的人也意識到事情好像鬧大了,一個個緊張不安的看著馬瑞燕。
現(xiàn)場的氣氛無比焦灼,眾人屏住呼吸,眼睜睜看著馬瑞燕猙獰的朝蘇小漁走去,但突然,一聲暴喝從教室門口傳來。
“住手!馬瑞燕!”
陳定遠面無表情地走進教室,身后還跟著老狗等人。
聽宋杰說后,他思考了一下,雖然以前說過不再和蘇小漁有瓜葛,但這時還是遵從了本心,準備找馬瑞燕說一下,叫她別打擾蘇小漁。
但沒想一上樓,就聽見二班教室傳來巨大的騷亂聲,心中一緊,快步來到二班,就看見馬瑞燕正要對蘇小漁做什么。
沒想到啊,本來以為馬瑞燕之前做的已經(jīng)夠過分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敢直接到教室堵人!
要是現(xiàn)在陳定遠沒上樓的話,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兒呢。
此時二班教室,眾人見學校的扛把子來了后,心中莫名松了一口氣,感覺應該發(fā)生不出什么大事了。
張超看著走過來的陳定遠,眼里爆發(fā)出欣喜的目光,臉上有一種放松的神情,同時一直緊繃的腿一軟,差點兒倒在蘇小漁身上。
蘇小漁也是默默松了一口氣,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在陳定遠來了后,莫名有一種安全感在心中滋生。
至于鐘會超,則是被陳定遠的暴喝給嚇了一跳,看清是學校的扛把子陳定遠后,心情也是放松下來,但旋即又不安起來。
馬瑞燕看著面無表情身上散發(fā)著戾氣的陳定遠,心里也是一緊,暴躁的心情也冷靜下來,討好說道:“遠哥,有啥子事兒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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