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你這躲的太沒水平了!」李鮮踩了踩地上的影子,「咋地,被人踩著很爽么?」
方醒自影子里冒了出來,罵罵咧咧的:「我就奇怪了,你咋知道我躲這里呢?」
「真當(dāng)影行符是無敵的?歸根到底還是偽裝成影子,缺點不要太多,不說別的,你這影子連顏色都不一樣呢?!?p> 「顏色?」
李鮮沒理會他,轉(zhuǎn)身看了片樹蔭,說道:「良子,你還要躲到什么時候?」
沈良摸著頭說著:「啊嘞,我覺得我隱藏的挺好的的呀?!?p> 李鮮鄙視道:「形狀都不一樣啊,老弟,小孔成像不曉得?」
沈良、方醒對視一眼,互相攤手。
「怎么樣?」
這話問的沒頭沒尾,不過三人這點默契還是有的,知道李鮮問的是楊語琴三人的行蹤。
方醒答到:「前面那片林子就是了,布置了陣法,具體什么陣法不知道,既然良子說他能搞定,咱就不用操心了?!?p> 李鮮問沈良:「良子,確定有把握?」
「恩!放心吧!」
李鮮點頭:「行,我也給你們交個底,我手上有幾張破陣符。不過我的法力可不多了,接下來也就打打輔助了?!?p> 方醒沉默半響,接話道:「我的左腳受了一劍,也只能當(dāng)個站樁法師了?!?p> 沈良正打算說什么,猛的身子一直,雙手連打了幾個手印,喝道:「禁殺生!」
李鮮兩人有些不明所以,但也相信沈良的判斷。紛紛祭出手段,各自補了道防御術(shù)法。這時,兩人才注意到,一直淅淅瀝瀝的雨水,竟成了一道道冰錐,朝著三人砸了下來。
「麻煩了!」方醒說道。
沈良昂首挺胸,目視前方,手執(zhí)子午印,周遭靈氣圍著沈良形成了一個區(qū)域,所有冰錐一入這個區(qū)域就化做粉塵,詭異的消散了。
李鮮知道沈良的術(shù)法消耗很大,急忙取出幾張火符祭出,形成了幾道火焰護盾護住三人。
沈良見狀撤了術(shù)法,倒吸一口涼氣:「這特么是練氣期?五行科都這么猛的么!」
方醒嘆氣:「又被擺了一道啊,對手壓根就沒打算弄什么陣符流!」
沈良皺眉,沒理解方醒的話。
李鮮想了想,猜測道:「合擊之術(shù)一類的法術(shù)吧,將三人的法力匯聚在一起,借此施展高階法術(shù)?!?p> 方醒說道:「這冰錐術(shù),威力雖然是一階術(shù)法,可這攻擊范圍,完全達(dá)到了二階的標(biāo)準(zhǔn)。想來對法力的消耗極大,不是楊語琴一個練氣六層修士耗得起的,估計是陣法科和符箓科的師妹用了什么手段,把三人的法力合在了一起?!?p> 李鮮又取出幾張符箓,補了幾道火盾,說道:「現(xiàn)在可不研究她們是辦到的時候,想想怎么應(yīng)對吧?」
「避其鋒芒,如何?怎么大范圍的法術(shù),我可不行她能維持多久?」沈良提議到。
方醒拔出李鮮的飛劍,探出火盾朝著冰錐斬了幾劍如此幾番,有的冰錐一觸即碎,有的冰錐連砍幾劍也不過有些裂紋。抽回飛劍,他說道:「你看,人也不傻,有虛有實,消耗可能未必有我們想的那么大。」
李鮮接過飛劍,補充道:「比起這個,你們覺得這就單純是個攻擊術(shù)法?不見得吧,保不齊還是個偵查術(shù)法呢!」
方醒點頭:「仙兒,你維持著火盾能移動么?」
李鮮搖搖頭。
沈良有些焦躁:「那怎么辦?我們就在這坐以待斃?」
方醒見李鮮有些吃力,運起法力往土里施了幾道庚金氣芒,一邊吩咐道:「仙兒,火盾不適合抵御冰錐,用巖壁環(huán)?!?p> 說著,他又扭頭沖沈良喊到:「良子!」
「明白!」
沈良應(yīng)了一聲,隨即施法:「禁殺!」
李鮮也不猶豫,立馬開始引氣寫府,施了巖壁環(huán),護住三人。
三人等了片刻,沒見到草木自土壁出生出才松了一口氣。
「還是得反擊,你們有什么辦法沒?」李鮮喘著氣問著。
沈良率先搖頭:「見不到人影,我是一點手段都沒有?!?p> 方醒支支吾吾的說:「如果是想逼人出來的話,倒也不難……」
李鮮問道:「怎么做?」
「罵她!」
李鮮扶額:「都這時候了,就別開玩笑了?!?p> 方醒解釋道:「沒開玩笑,她出身修真家族,不過是庶女,最忌諱別人拿這說事了?!?p> 「不好吧,太下作了……」沈良反對。
方醒其實也有些排斥這種行為:「我也就隨便說說,都是師兄弟的,確實沒必要?!?p> 李鮮想了想:「我倒是有個手段,能把她們逼出來。就是吧,傷敵八百,自損三千?!?p> 「……還是別了,聽著就不靠譜?!股蛄技泵u頭,突然看著巖壁發(fā)愣。
「怎么了?」
沈良遲疑的說道:「我說,方醒,仙兒,你們覺不覺得巖壁包成的空間越來越小了?」
方醒把手伸在巖壁上感應(yīng)一番,笑道:「看來不用我們廢功夫了,她們來了?!?p> 李鮮也悄悄施展了道聽風(fēng)術(shù),說道:「雨停了,她們包圍了巖壁,在巖壁上不斷施加土行術(shù)法,看來是打算把我們活埋了?!?p> 「那仙兒你還不解除巖壁?」沈良問道。
李鮮苦笑:「能解除我早解除了,對手有個符箓科的師妹?。「妆豢创┝?,敢情我自己給自己造了個墳?zāi)??!?p> 方醒替李鮮解釋道:「仙兒沒有土靈根,巖壁環(huán)是靠符箓施展出的,本就沒有解除一說?!?p> 沈良問:「那怎么辦?我怎么感覺空間越來越小了!」
「也越來越暗了,仙兒,影行符還有么?」方醒問道。
「沒啦,又不是蘿卜白菜的,哪有那么多?」李鮮苦笑的說著,「罷了,我飛劍全力一擊差不多能打出個通道,不過這一擊下來,我就得徹底廢了,后面就交給你們了?!?p> 兩人點點頭,各自退了幾步,給李鮮留出足夠的空間。
李鮮從儲物袋里取出十余張符箓交給兩人,這才提起飛劍,將法力灌入,開始施展劍法。
清逸劍訣,凜風(fēng)勢。
和往日不同,這次李鮮沒有把飛劍擲出,也有沒有爆發(fā)出丈余的劍芒。而是把劍氣壓縮在劍尖,如同前世拼持刀般,握著飛劍發(fā)出沖鋒。
轟!
巖壁被穿透出一個一人大小的洞口,李鮮隨著飛劍飛出洞口,就見十幾道冰錐朝著他飛射而來。
防御是不可能了,冰錐太多了。用風(fēng)行術(shù)閃避也來不及,一擊之下的慣性太大了。若能用替身術(shù)倒是來得及,可附近沒有布置好的、可利用的木替身。
無奈之下,他只能祭出小挪移符,以瞬身來躲避。
叮!
腰間的玉符碎裂開來,隱隱的,李鮮看到他的脖子上纏繞著一根細(xì)絲,正被玉符形成白光死死擋住。
「這樣啊,咦,這不是云霄飛車殺人事件么?!?p> 李鮮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就被玉符傳送離去。
方醒見狀,立刻施展起金身術(shù),沖沈良喊到:「良子!小心,周圍都是陷阱!是絲網(wǎng)陣!」
沈良不慌不忙,笑道:「我說過,陣法對我是無效的?!?p> 說罷,他雙手打了十幾道法訣,最后手持子午印。聲如洪鐘喝到:「此地!禁止水行術(shù)法!」
言出法隨,周圍的水霧、冰錐齊齊消散,現(xiàn)出楊語琴三人,有些不知所措。
方醒趁機,腳下用力,一踏一躍,沖著一名師妹殺了過去。他身上的金光漸漸褪去,聚于右臂,以手為矛,刺了下去。
那師妹有些慌張,祭出一張冰盾符,轟了一聲,符箓炸裂開來,方醒的手臂已經(jīng)刺入她的胸膛。
叮了一聲,玉符裂開,光芒暴起,護持著她傳送而去。
楊語琴咬牙,她試了半天,所有水行術(shù)法都被封了,可其余法術(shù)卻沒有任何障礙。
罪魁禍?zhǔn)鬃匀皇悄莻€大高個師弟沈良了!必須除了他!
她下定決了心,命令道:「動手!」
陣法科的師妹接到命令,立刻操縱著陣盤,上百道絲網(wǎng)將方醒團團圍住,給楊語琴爭取了時間!
與此同時,楊語氣雙掌擊地,木行法力一股腦的灌入。
樹海界!
一瞬間,土地中的草木種子瘋狂生長,上百條藤條木刺朝著沈良刺去!
安非它
沒簽下,棄坑,切書了。最近有個想法,在列大綱了,快的話,周末開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