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上去十分儒雅,眉眼之間與袁芷竹頗有幾份相似。
他一見到常樂,便迎了上來,爽朗地笑道:“這位便是常公子吧。
芷竹一直在老夫耳邊夸贊常公子你人品優(yōu)秀,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啊?!?p> “爹……~!你在說什么呢?”袁芷竹紅著臉?gòu)舌恋馈?p> 她給常樂介紹:“常樂,這位是我爹,也是白羽洞的宗主?!?p> 常樂微微躬身,抱拳道:“晚輩常樂見過袁宗主。”
袁維還禮,笑道:“老夫袁維,常公子不必多禮,請!”
“請!”
三人進(jìn)了小樓。
袁芷竹主動起身去徹靈茶,袁維與常樂則坐在那里開始商業(yè)互吹。
兩人你夸我長得俊俏,我就夸你儀表堂堂。
你夸我年少有為,我就夸你老當(dāng)益壯。
你夸在煉丹大比上一枝獨(dú)秀,我就夸你把白羽洞打理得蒸蒸日上……
袁維心想:這少年心思深沉,舉止穩(wěn)重,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忽悠的。
而常樂心里想的則是:這老狐貍狡猾得很,講了半天連一句有用的話也沒說。
等靈茶上來的時候,兩人都差不多快沒詞了,正好一起喝口靈茶解解渴。
常樂從來沒有喝茶的習(xí)慣,主要是以前窮,喝不起。
他在真武坊市里也見過有賣靈茶的,最便宜的也要賣兩塊靈石一兩。
這靈茶端到嘴邊,香味悠長,喝進(jìn)口里,回味甘甜。
而且茶水中蘊(yùn)含濃郁的靈氣,喝完之后渾身舒坦,齒頰留香。
“好茶。”
袁芷竹坐在一旁給兩人添茶,有些自得地說道:“這鴻蒙仙毫現(xiàn)在很難尋到了,常樂在別的地方可喝不到。
此茶不但好喝,還具有明目清心之效呢,常樂你不妨多飲幾杯?!?p> 居然是鴻蒙葉制成的茶葉!
常樂知道鴻蒙葉是一種高級靈藥,小小一片就值好幾塊靈石。
卻從來沒想到有人會拿它來做茶看到茶杯葉,里漂浮著一堆靈石,常樂連忙又端起杯來,一飲而盡。
“多謝芷竹姐?!?p> 三人閑聊了一陣,終究是常樂這個小狐貍敵不過袁維這個老狐貍。
他實(shí)在是受不了對方?jīng)]完沒了的客套,忍不住先開口問道:“不知袁宗主要見晚輩,所為何事?”
袁維笑道:“老夫來此,是想請常公子你成為我白羽洞的供奉。”
常樂一愣,供奉?
“不敢,不敢,晚輩只是一個學(xué)習(xí)煉丹的學(xué)生,而且修為尚淺,實(shí)難擔(dān)此重任,只怕要辜負(fù)袁宗主的一番美意了?!?p> “常公子莫要枉自菲薄,且聽老夫講來。”袁維擺了擺手,正色道,“你已知白羽洞今日之困境。
其實(shí)我們并非請不起丹師,只是不愿意以后還會像這樣任人擺布罷了。
常公子,不瞞你說,此獸丹的丹方對我白羽洞而言,極為重要。
若是公子你不入我宗門,我又豈敢將丹方交予你手?
老夫知道常公子你前途遠(yuǎn)大,不敢耽誤。
只是這供奉一職,并無實(shí)務(wù),也完全不會影響公子你的前程。
你與芷竹一見如故,老夫自然也不會把你當(dāng)外人不是?
所以請常公子為我白羽洞供奉,只是為了增加一段香火情份罷了,還請你不要推脫?!?p> 這老狐貍把話都說成這樣了,常樂有心推脫,卻一時半會找不到借口。
講真,他一點(diǎn)都不想當(dāng)這個供奉。
那獸丹丹方對白羽洞無比重要,可是對常樂而言卻一文不值,他又不會去養(yǎng)靈獸靈禽。
如果不是他想要弄到筑基丹的兩味主藥,又豈會在這里跟這個老狐貍浪費(fèi)時間?
而且當(dāng)了這個供奉,幫他們煉制獸丹,我是收靈石呢,還是收靈藥呢?
反正沒好處是不可能會干的,絕對不可能的。
一旁的袁芷竹也勸道:“常樂,我白羽洞雖小,可是一點(diǎn)也不差呢。
無論是飼養(yǎng)靈禽,還是尋找靈藥,都很在行的呢。
這供奉一職對你并無約束,你就答應(yīng)了吧?!?p> 常樂這才奈地點(diǎn)頭道:“既然芷竹姐也這么說,那小弟便恭敬不如從命了?!?p> 父親講了半天他都沒答應(yīng),而自己只勸了兩句他就答應(yīng)了。
袁芷竹覺得這個小老弟真上道,于是更覺得他親切了。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意地望著袁維,臉上的表情盡顯嬌憨之色。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這般神色,對?!ば√幠小返臍τ卸啻?。
看到常樂看自己女兒看得眼睛都快發(fā)直了,袁維心中吃味,忍不住干咳了幾聲。
這個小狐貍就是個小色胚,看來自己以后要多留心一二,芷竹還是個孩子,可不能讓他給禍禍了。
莫名奇妙成了供奉之后,大小狐貍之間的商談(討價還價)就可以開始進(jìn)行了。
兩人經(jīng)過一番友好(唇槍舌劍)的商談之后。
在尊重雙方主權(quán)的前提下,本著互惠互利的原則,達(dá)成了一系列合作的意向。
之所以只是合作意向,那是因?yàn)橐磺羞€是要看常樂能不能成功地?zé)捴瞥霁F丹來。
等袁芷竹把常樂送回寶桐峰時,常樂又多了一個要‘肝’的項(xiàng)目了。
此時天色已晚,常樂告別袁芷竹,回到自己的草屋。
結(jié)果他才一進(jìn)門,就覺得后腦一痛,接著眼前一黑,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常樂悠悠轉(zhuǎn)醒。
他坐起身來,感覺后腦處隱隱做痛,用手一摸,果然腫起了一個大包。
他心中抱怨,怎么修真界里的人都喜歡打這個部位?
自己肯定是被人給擄了,別的地方倒沒受傷,修為也還在,只是身上的兩個乾坤袋都沒了。
好在前幾天他把這批挑選廢丹得的靈石都分了,而他自己那份又都交給小胖去買靈藥了。
那里面除了一些煉制焚天丹的靈藥,也就剩下那個丹爐值錢了。
不過一想到那個得來沒多久的上品烏金盤龍爐,他又心痛不已。
這丹爐得來之后,只是在模似煉丹中使用,現(xiàn)實(shí)中都還沒開過苞呢。
也不知道人家現(xiàn)在劫了財,還會不會順便再劫色,又或者把自己滅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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