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取得煉丹大比優(yōu)勝的消息,當天就傳到了真武坊市。
金玉軒所在的木屋里地上一片狼藉,地上到處都是被他砸爛的杯盞碎片。
他快后悔死了,如果當初趁著常樂還沒出名,直接把他綁回金家,以后能給自己帶來多少財富啊。
可惜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不但如此,自己還得罪了一位以后注定會進入大宗門的煉丹天才。
雖然之后兩人有了合作,自己也沒克扣他的靈石。
可是從常樂自從上次之后再沒來過真武坊市就能知道,他對自己的戒心很重。
是的,現(xiàn)在輪到金玉軒開始擔心了。
在取得煉丹大比優(yōu)勝之后,常樂以后進入大宗門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p> 如果他記仇的話,那自己就給金家招禍了。
還好,雙方并沒有真正的翻臉,金玉軒還有機會來彌補兩人的關系。
他叫來心腹曹三,說道:“明天去寶桐峰送廢丹的時候,你告訴常樂,以后每瓶丹藥咱都給他增加兩塊……不,增加三塊靈石。
還有,你等下出去告訴鄧老頭,以后他每賣出一瓶,可以多得一塊靈石。”
曹三呆了,一貫精打細算的少爺今天瘋了嗎?
可是他看著這一地狼籍,知道少爺現(xiàn)在心情很壞,所以也不敢吱聲。
廢丹生意一直是他在打理,曹三最清楚這里面的利潤有多少了。
少爺這一下子,每瓶丹藥就要少賺四塊下品靈石了。
這一個月下來,真武坊市最少要少賺上千靈石,那一年呢?
可金玉軒還覺得不夠。
他明白其實這些靈石,都是自己從常樂身上賺來的,就算多分他一點,也未必能消除他的戒心。
金玉軒是個商人,深知送禮就要一次性送到位,如果摳摳搜搜地送,對方根本感覺不到他的誠意,反而會讓送出去的靈石打了水漂。
“對了,我記得常樂是火性靈根。
你去隔壁百曉閣把那本《焚天冊》拿下。
明日一起帶給他,就說是我送他的賀禮?!?p> 曹三瞠目結(jié)舌,這次就算是害怕他也要開口了:“少爺,那《焚天冊》李掌柜可說了,少于五千靈石誰也不賣呢!”
金玉軒聞言一陣肉痛,站起身來:“你先找人收拾一下。”
他走出木屋,拐了個彎,就來到了隔壁的百曉閣。
小廝見到坊市的主事大人上門,不敢怠慢,連忙進去喊掌柜出來迎接。
百曉閣是修真界中比較出名的大商家之一,以販賣各種功法、地圖、消息為主。
修真界中,很多坊市里都有百曉閣的店鋪,生意做得不小。
掌柜親自迎上金玉軒,笑道:“金公子大駕光臨小店,請問有何指教?”
金玉軒笑罵道:“李有福你是在罵我沒請你去環(huán)采閣嗎?”
李有福笑道:“不敢不敢。金公子若是有此雅志,咱今夜就去,在下來做東?!?p> 將金玉軒迎到里間,親自給他倒好茶水,李有福道:“金公子有事不妨直說。”
金玉軒喝了口靈茶,雖然靈氣四溢,回味甘甜,可是想到馬上要掏出去的大筆靈石,頓時就覺得這靈茶也不香了。
“我要買那本《焚天冊》送人,你給我什么價?”
李有福一愣,苦笑道:“要是別的功法還好說,憑你我兩家多年的關系,最多出個進價,我百曉閣絕對不敢賺金公子你半塊靈石。
可這《焚天冊》是別人寄賣的,在下真做不了主?!?p> “寄賣?”
“是呀,那人說死了五千下品靈石,少一塊也不肯賣。
不如這樣,我這百曉閣里的火系功法不少,其中能修煉到元嬰巔峰也有幾本,都不比那《焚天冊》要差。
要不我讓人統(tǒng)統(tǒng)拿來,隨便您挑,一律半價。”
金玉軒臉色一沉,將手中的茶盞重重地頓在桌上,茶水灑得到處都是,冷聲道:“李有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
少拿你家那些賣了無數(shù)次的功法來糊弄我。
我就要《焚天冊》了,這是我自己出靈石買,你報個價吧?!?p> 李有福訕訕道:“金公子,你這太為難……”
“最近真武坊市的生意越來越好了,坊市東面的擴建也快完成了,文昌閣昨日已派人來跟我談那間最大的店鋪……”金少爺打斷他的話,皮笑肉不笑道。
李有福急忙大聲道:“三千!
金公子,就三千靈石,若是從中賺了您一塊靈石,在下任憑公子你處置?!?p> 聽到這個價錢,金公子心知差不多了,笑罵道:“好你個黑心的李有福,連我你都要宰。
也罷,我也知道大家做買賣都不容易。
這次算我承你的情,今夜環(huán)采閣,姑娘任你點。
另外,下個月的租錢,你百曉閣先不用漲了?!?p> 李有福點頭哈腰地將心滿意足的金玉軒送了門。
回到自己的房間,金玉軒將一塊玉簡丟在桌上,對曹三說道:“明日與廢丹一起送給常樂,告訴他這《焚天冊》是我的心意,態(tài)度要好點。
哦,對了,一會送三千靈石到百曉閣,這靈石記得從我的份子里出?!?p> 曹三張了張口,看到金玉軒出去一趟回來后心情似乎不錯,便鼓起勇氣道:“公子,這手筆也太大了吧,一前一后都萬靈石了,那個少年哪里值這么多?”
心情剛剛好點的金玉軒,被他這么一說,心又開始痛了。
“輪得到你來教我做事嗎?”他怒道,“你懂個屁,那常樂如今飛上枝頭變成了鳳凰了,我還怕禮太輕了呢。
滾,明天記得多說點好話!
沒辦好的話,我就扒了你的皮!
今夜環(huán)采閣你就待在門口,不準進去!”
曹三一聽到環(huán)采閣,眼睛一亮,急忙拿起桌上的玉簡,轉(zhuǎn)身就走,笑道:“少爺您就放心吧,小的一定做得漂漂亮亮的。”
不知道是因為靈酒的酒勁太大,還是因為這段時間太過疲憊,常樂這一覺睡得極沉。
如果不是有人叫門,他還真不起不來床。
鄧小胖與老白都已經(jīng)不在了,屋子也被收拾干凈了。
他看了看窗外,原來都已經(jīng)日上三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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