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源走上樓一看:嗯,這不是八皇子上官泗嗎?他怎么也在這里?
可后來轉(zhuǎn)念一想:以上官泗的個性,就純粹一個花花公子的性格,出現(xiàn)在這里再正常不過了。
上官源走上去:“八哥,別來無恙!”
上官泗正在那里喝酒呢,聽見有人喊他,轉(zhuǎn)過頭來一看:“哎呦九弟,你怎么也來了!快來快來坐,陪我喝幾杯!”
上官源推辭不過只好先坐下了,他發(fā)覺上官泗氣色不好,便關(guān)心到:“八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為何氣色如此蒼白?”
上官泗搖搖頭:“沒事沒事,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你不用擔(dān)心我!”
結(jié)果站在他后面的小奴多了一句嘴:“什么沒事,我看事大著呢!”聲音雖然小,但是上官源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八哥說出來弟弟我或許可以幫哥哥你分憂??!”
見上官源一再追問,上官泗只好坦白,他嘆了一口氣說:“也沒什么,就是我喜歡上了一名女子,我上去表白心意,可人家把我趕出來了!”
上官源一愣:這誰家的姑娘能迷住上官泗啊,上官泗上門還被她活活趕出家門,光這個就不是尋常女子了。
上官源很好奇,帶著八卦的臉色問:“不知八哥所說乃是哪一家的閨秀?”
上官泗喝了半杯酒:“還能哪家,禁軍左統(tǒng)領(lǐng)張健的大千金?!?p> 上官源一愣,這張健可是太子一黨的啊,上官泗卻不偏不倚看上了站在自己對立面的人的女兒,這還真是...一言難盡?
上官源沉吟半晌:“八哥,依我之見這門親事難了,就算你們兩情相悅,可是那張健也不會同意你們這門婚事!所以,八哥請想一想這張健聽誰的話?”
上官泗煩悶急了:“還有誰,上官遠(yuǎn)的唄!”
“不不不,我是說除了上官遠(yuǎn)之外的人?!?p> “你是指,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去找父皇,讓他下詔允了這門親事!我現(xiàn)在就去!”說完上官泗就要往外面沖。
“慢著慢著”上官源攔住了他,“八哥,你們兩個八字還沒一撇呢,不急啊,況且現(xiàn)在父皇已經(jīng)睡了,現(xiàn)在也不合去叨擾!”
上官泗一想:也是,自己真是沖昏了頭腦了,人家姑娘都還沒接受自己呢。自己要著么一弄,就顯得太唐突了,容易烙下口嫌說八皇子用皇命強(qiáng)人所難。
上官泗得了妙計,煩悶也沒了,立刻就走了。上官源送走了上官泗這才起身去找洛桐。
走上六樓,拿出令牌給守在樓梯口的侍衛(wèi)一看,兩人立刻閃到了一邊。
上官源輕輕敲敲門門開了,洛桐正點(diǎn)著燈,坐在里面看書呢!
她一抬頭:哎呦,你怎么來了?
上官源笑嘻嘻的說:“從幽州回來一趟請你吃個飯,就算報答你上次幫我那么大一個忙吧!”
洛桐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上官源:“你能有這么好心,這么些年在我這里蹭吃蹭喝,請我吃飯倒是頭一回!”
上官源一臉黑線:感情我在你心里是蹭吃蹭喝的無賴啊。太傷心了,這么多年的感情算是沒了......
上官源走到樓下吩咐一聲上菜!然后拿出令牌一放:“我不用給錢了??!
洛桐:我......還是來坑我的錢的吧!吃我店里的東西不給錢,還是我虧了,罷了罷了,也不差這一次。
飯畢,洛桐問:“你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上官源輕輕搖搖頭:“不,我大概兩三天之內(nèi)又要離京,父皇已經(jīng)準(zhǔn)許了?!?p> “去哪里?”
“長安!”
“去那里干什么,那么遠(yuǎn)!”
“為了我的計劃,這算的了什么?”
上官源的打算洛桐知道一點(diǎn),可她以為只是少年人的年少輕狂罷了,沒想到上官源還真要干!
上官源又在這里待了一會,喝了幾杯酒,就向洛桐辭行回家了。
到秦王府時已經(jīng)快清晨了。上官源打了個哈欠晃晃悠悠地走進(jìn)房間里,一沾床就睡著了。反正自己也不用上朝,先睡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