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撞擊,將H助手以及J助手撞擊得昏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H助手緩緩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埋在了深深的黃沙中。
J助手消失了,身邊只有一個破爛的野外應(yīng)急背包,里面的物品凌亂的散落在黃沙中,將其中兩塊壓縮餅干從黃沙中拽出,揚(yáng)散黃沙,露出了原來的模樣。
很輕易的認(rèn)出,正是在物理實驗室中,H助手在找到兩塊壓縮餅干后,塞到了J助手的背包里。
H助手看著黃沙滿滿,大聲喊道:“妹妹,你在哪里?聽到回答我一聲”。
背包散亂的物品中,H助手將能找到的東西仔細(xì)的辨認(rèn),挑出自己熟悉的物品,企圖找到半點線索,
卻意外發(fā)現(xiàn)野外應(yīng)急背包的背帶繩子斷了,那就是J助手很有可能不在這里,只是背包摔了下來。
打開氫能電筒,強(qiáng)光讓H助手睜不開眼,沙堆中傳來微弱的動靜,縷縷沾著沙子的黑發(fā)像水里的海草浮現(xiàn),
H助手瞳孔微縮,猛的扎到了沙堆深處,從滿滿的黃沙中,將險些被黃沙淹沒得窒息的J助手挖了出來。
J助手口鼻中都是黃沙,H助手伸手將J助手喉嚨里的黃沙摳出來,新鮮的空氣重新涌入肺部,引來J助手劇烈的咳嗽,H助手聽到終于松了口氣。
就像是陷入泥濘中的魚,H助手艱難的扒開前路的黃沙,可是只能扒開淺淺的一層,如果再深些,黃沙又會慢慢的涌下,將剛剛挖出來的路掩埋。
J助手因在黃沙下掩埋時間過久,腦子還有些昏昏沉沉,只是鼻翼間傳來的檸檬香,是讓人安心的味道,模模糊糊的努力讓自己從黃沙下爬上來。
H助手一只手護(hù)著J助手,另外的手用力托著J助手的腰,使勁將J助手往上推,而自己不得已沉到了黃沙下,又開始掙扎著從黃沙下爬上來。
經(jīng)過大半個小時的掙扎,H助手才扶著J助手坐到了黃沙稍微少點的地方,手中拿著氫能電筒,仔細(xì)打量著自己身處的地方。
腳下踩著的巖石壁帶著明顯人工開挖的痕跡,還利用高強(qiáng)度的材料進(jìn)行了加固,是個四面封閉的廣場,唯一的缺口在頭頂上,大概兩人是從上面摔下來的。
窸窸窣窣的動靜響起,J助手拔開水壺喝了兩口水,看著黃沙從頭頂灑落,將眼前所有的景象渲染成沙漠般的黃色,空氣中彌漫著黃沙炙熱而燒焦的味道。
劫后余生,許多人在G-黃沙下喪生,起碼此時此刻J助手和H助手還活著,雖不知前方的路應(yīng)該怎么走,但在此瞬間,值得為活著而慶祝。
J助手濃密修長得像是刷子的睫毛閃了閃,眼中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將自己柔軟而馨香的身子窩到了H助手的懷中,貪婪的感受著熟悉的檸檬香。
H助手難得的露出如秋后久違陽光般溫暖的笑容,眸間倒影著J助手稚嫩青澀的臉,仿佛要將J助手的模樣印在骨頭里,炙熱的吻隨之而來。
炙熱的吻,帶著毀天滅地的狂熱,落在J助手的額頭,落在J助手的臉頰,落在J助手的耳后,落在J助手的玉脖。
J助手積極的回應(yīng)著H助手,兩人熱情的糾纏著,唇齒相交間,滿是劫后余生的欣喜,而對于那場突如其來的災(zāi)難的恐懼,被兩人用炙熱纏綿的方式完全釋放出來。
猛烈的撞擊聲,伴隨著大量黃沙的落入,揚(yáng)起的灰塵漫天都是,驚擾了炙熱纏綿的兩人。
H助手飛快的將自己衣服穿好,又用地上散落的防輻射服將J助手裹上。
兩道熟悉的身影,砂金青木棕的微卷秀發(fā),以及稍彎的下頜線勾勒出完美的下巴,白色襯衫遮擋著性感的喉結(jié),每一寸肌肉都極具爆發(fā)力,就像是叢林里奔跑的野豹子。
H助手:你們怎么會到這里來?
才注意到J助手和H助手,K副院長從黃沙堆中爬起來,防輻射服的其中一只袖子空空蕩蕩,用另外的手抹了抹自己臉上的黃沙,狠狠的吐出一口帶著沙子的唾沫。
H助手:你的眼睛怎么了?
K副院長伸手揉了揉,大聲說道:“沒事,激光離子飛行器爆炸的時候閃了眼睛,我現(xiàn)在還有朦朧的光感,估計過兩個小時就能恢復(fù)”。
J助手濃密修長得像是刷子的睫毛閃了閃,抿了抿可愛的小嘴,有些狐疑的說道:“你們乘坐激光離子飛行器離開,又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L助手將砂金青木棕的微卷秀發(fā)中的黃沙抖落,又伸出舌頭舔了舔豐潤飽滿的下唇,語氣苦澀的回答道:
“G-黃沙來臨時,我們兩人乘坐激光離子飛行器離開,緊接著地理檢測儀器損壞,我們只能用肉眼辨別飛的方向,
大概跑了八天,激光離子飛行器損壞的地方越來越嚴(yán)重,終于在空中爆炸解體,我們兩人跳傘逃生,落到了一個大坑中。
我們兩人一直在往下掉,我想大概是掉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才掉到底”。
L助手從自己的野外應(yīng)急背包中取出清水,咕嚕咕嚕的喝兩口,雖然喝得很快,卻半滴都沒有灑出,又取出豆腐干大小的壓縮餅干,幾下塞到了嘴巴里。
H助手無奈的笑了笑,回答道:“一個世紀(jì),你們摔下來怕是剩下骨灰了”。
L助手動了動自己的砂金青木棕的微卷秀發(fā),從野外應(yīng)急背包中取出藥箱,說道:“我們真的往下掉了好久,感覺差不多一兩個月似的,但我是摔下來以后才感覺到餓的”。
K副院長前幾天才斷了的手臂處,傷口又開始滲血,L助手蹲下來正要處理,H助手笑著說道:“這種時候,醫(yī)療物資很珍貴,能省就省吧!”。
H助手從懷中拔出離子光束發(fā)射槍,給了L助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旁邊的J助手跪著上前,緊緊握著H助手的手,無聲的搖了搖頭。
L助手的眼神閃了閃,依然從藥箱中取出一把鋒利的醫(yī)用尖刀,說道:“該處理還是要處理的,總不能拖在那里吧?”。
L助手的動作極快,尖刀從K副院長后背刺穿,寒光凌然的刀尖從心口前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