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斯,兇手的身份查出來了!同事對于斯說:根據(jù)餐具上面的指紋,我們從數(shù)據(jù)庫里匹配到了一個女人,如果不出意外,她就是兇手。
她叫什么名字,于斯問到。
叫盲嫣。
叫盲嫣?
是的,叫盲嫣,并且資料上顯示,她還是一個雙目失明的人,也就是說,兇手是一個盲人。
盲人?
是的,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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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斯怎么也想不到,等到的結(jié)果居然是這樣,不可能,兇手不可能是一個盲人,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錯了。到底是哪里錯了,于斯怎么也想不到。但是,事實卻都指向了那個叫盲嫣的女人。
盲嫣真的是兇手嗎,還有,假如盲嫣真的是兇手,那么作為一個盲人,她是怎么作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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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ㄒ环迫沼洠?p> 我在孤兒院里親自看見過死亡:一個先天性心臟病的小女孩在睡夢中去世了,她是被她的父母拋棄的。
啊,她是不幸的,當然,所有在孤兒院的小孩都是不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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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于斯知道,那個叫盲嫣的女人不是本市市民,并且有很大的可能性現(xiàn)在不在本市,當然也有可能就在本市。所以,每當于斯走在大街上,看見盲人時,都特別在意,特別是那些雙目失明的女人。
我是不是搞錯了,于斯自己對自己說:兇手是一個盲人,我還是第一次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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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于斯在路邊遇到一個盲人,但是這個盲人是一個男人。于是,于斯對他問到:看不見東西是什么感覺?
你是不是明知故問?
什么意思,我真的不知道盲人的感受。
你想知道盲人的感受?
是的。
這還不簡單,你閉上雙眼,不就全部都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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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ㄒ环迫沼洠?p> 我在孤兒院的時候,有一個認識我父親的人對我說:我好像前些日子看見過你的父親,他有可能會接你回家。
回家?
不,我不想回家,父親這個稱呼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并且我也沒有家,孤兒院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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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遠,前幾天的槍殺案,兇手查出來了?!?p> “是誰?”
“是一個叫盲嫣的女人,并且她還是一個盲人?!?p> “盲人?”
“是的?!?p> __
當文遠聽到于斯說兇手是一個盲人時,也覺得不可能。
不可能也沒有辦法,這就是事實,還有,于斯也沒有過多的對文遠解釋什么,只是告訴了文遠事件的結(jié)果,至于過程,只有兇手自己知道,說的準確一點,就是只有兇手感覺到,因為兇手是一個盲人,盲人不能看見事物,但是盲人可以感覺到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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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ㄒ环迫沼洠?p> 我在孤兒院的時候,也會有老師教我們學(xué)習(xí),但是,我不喜歡學(xué)習(xí),有時候,孤兒院的老師對我說: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好好學(xué)習(xí),不要當自己長大了有所遺憾。
我知道老師話里面的意思,但是,沒事,學(xué)習(xí)對于我來說,只是一種生活方式,所以,我有權(quán)利選擇其他的生活方式,而不是學(xué)習(x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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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走到鏡子面前,看著鏡子里的的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憔悴了好多,小艾在想:是不是因為我的工作原因,經(jīng)常熬夜造成的?
有時候,小艾真的想換一個工作,小艾不想再繼續(xù)熬夜了,雖然小艾現(xiàn)在還年輕,熬夜還可以支撐,但是,將來呢?難道我不為我的以后著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