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達(dá)內(nèi)堂時,內(nèi)堂的上課中早已敲響,因著第一節(jié)課是理論和修煉課,所以練武場上空無一人。
淰霸天將得到消息出來迎接的田晟一眾人趕出去后,就帶著兩人朝著空空如也的練武場而去。
一到練武場上,淰霸天就躍上了其中的一個擂臺,朝著擂臺下的詹初緩緩的伸出了手,擺出了一個請字,溫潤的語氣中帶著挑釁不屑。
“初一,你要是能打贏了我,那你以后你就是團(tuán)團(tuán)的功夫?qū)?,是我們淰家的座上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淰家絕對恭送。若是不能,你以后就甘心為奴,伺候我們家團(tuán)團(tuán)如何?”
淰嵐聞言,擔(dān)憂的小臉上劃過了一抹了然,有些哭笑不得。
她就說老祖宗抽的什么瘋,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想想也是,老祖宗人精似的人物,怎么可能會看不出詹初的不簡單?
只是,詹初會應(yīng)嗎?
這么明顯的激將法,他應(yīng)該能夠看得出來吧!
詹初眼皮子跳了跳,原本想要跟他比斗一翻的心情也沒了,余下的只有無奈和懊悔。
淰霸天還真是打的好主意,硬生生的要拉他下水呀,淰家就是個賊船,他也不想跟淰家沾上因果!
早知如此,打死他他也不會接下淰家,這簡直就是個死坑、巨坑!
可世上沒有后悔藥,眼下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下來。
經(jīng)過昨夜一夜的挑戰(zhàn),他現(xiàn)在頂多能跟金丹過手,完全打不過淰霸天,只能選擇隱忍折服。
就讓淰家跟他沾上點因果又怎樣?
只要能離開淰家這個巨坑,他認(rèn)了。
以防萬一,他還是先讓淰霸天立下誓言的好。
“如此也行,不過你我要先立下誓言,否則,我信不過你?!?p> 淰皋一聽這話,嚙笑出聲道:“你一個階下囚,被買回來的奴隸,還有談條件的資格嗎?”
淰嵐眼睛睜大,恨不得直接上去捂住他的嘴,只可惜身高不夠。
淰皋這個大傻子,早晚有一天他非死在自己這張臭嘴上不可。
詹初眼神輕輕一掃,夾帶著萬鈞冰寒之氣看向,聲音涼涼如幽鬼催命。
“如此,也輪不到你個小鱉孫來說話,你家老祖宗都還沒吭氣兒呢,你吭什么氣,難不成是河里太小裝不下你個小鱉孫?”
這般罵人的話換做從前,淰皋早就動手了,把這人揍的半死那都是輕的。
可現(xiàn)在他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渾身發(fā)汗,心中升起一股戰(zhàn)栗,恨不得直接遁地而走,但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但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他都做不到,因為他的雙腿跟灌了鉛似的重,動都動不了。
恐懼漸漸蔓延整個心底,淰皋滿臉驚懼的看向詹初,顫顫巍巍伸手指著他,聲音中帶著恐懼。
“是不是你搞的鬼,趕緊把我給放開,要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
詹初輕哼一聲,很是囂張地威脅道:“你現(xiàn)在還敢說大話,還敢用手指著我,莫不是你的嘴和手不想要了?”
淰皋聞言,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求饒的看向詹初,眼神可憐巴巴的偷偷撇向了淰嵐,問她買了個什么人物回來,讓人趕緊把他放開。
淰嵐默默轉(zhuǎn)頭,全然當(dāng)做沒有看見。
不是她不想幫忙,是她無能為力呀,她連詹初什么時候動的手都沒看清楚,怎么辦呀?
不過,她沒看清楚,淰霸天卻是應(yīng)該看清楚了。
就在剛才,他看到了那抺細(xì)小的白光飛快的閃入了淰皋的雙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