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陌生的女子
孫茂則心里揣摸了凌遠的來歷,心里大概有個底,知道這凌遠是一尊自己惹不起的大佛,自然是不能讓自己的兒子跟許冰瑤結(jié)婚的。
要是許冰瑤真的離婚了,不但自己的兒子會完蛋,還會牽連到整個孫家族人。
現(xiàn)在自己能做的就是打消這位張女士的念頭,等凌遠氣消完之后,再主動跟許家搭上關系。
“這......”
張鳳嬌頓時不懂的要說些什么了。
“好了,張女士,就聽我的吧,這個事情就這樣了,至于我的兒子,他以后再也不會對你們家女兒產(chǎn)生任何的非分之想了,他不會再來纏著你的。但要是你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兒子會把冰瑤當成妹妹一樣看待?!?p> 孫茂則把話說完,轉(zhuǎn)身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他那被打殘了的兒子還躺在車上不斷的呻吟,他得抓緊時間送去醫(yī)院治療。
盡管此刻自己的心里充滿了怨氣,奈何他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能撒手不管。
孫茂則離開后,許家人都一臉懵逼的看著遠離了的背影。
反應過來的許冰瑤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張鳳嬌,興奮的說道:“媽媽,你聽到?jīng)]有,人家孫先生說我跟凌遠不能離婚,你,你看看,這都叫什么事啊,我跟凌遠說了那么重的話,這要如何收場啊?!?p> “莫名其妙!”
冷靜下來了是許冰瑤心里也覺得很奇怪。
看了許冰瑤一眼,自言自語道:“難不成是人家孫家嫌棄你,這才親自出現(xiàn)在許家以凌遠為借口拒絕?”
“我不管怎么樣,孫家都親自決絕了我嫁入他們家,都把話說的那么明白了,難道你還要拱手送我上門么,媽?”
“女兒啊,媽媽的初衷也是為了你好,怎么好說歹說都說不進去你的耳里,那個凌遠有什么好,你在外面隨便找一個都比他強上百倍,你不著急,媽繼續(xù)給你找,總會找到一個令你滿意的?!睆堷P嬌神色大變開口說道。
“我服你了,我就服你了,媽?!?p> 說著許冰瑤便跺腳哭了起來。
看到許冰瑤哭得如此的委屈,張鳳嬌也于心不忍的嘆了口氣。
“寶貝,媽媽也是真心為你著想,不想讓你將就過完下半輩子,既然媽媽怎么說你都無動無衷,那我也只能選擇尊重你,你想叫他回來,那就叫吧,你開不了那個口,我親自給他打電話?!?p> 張鳳嬌瞬間像是看透了所有的事物,既然許家送來的那百分之二的股份自己都能放下,那又何必去為難自己的女兒呢!
她看開了,想開了,什么都沒有想象中的重要了。
后半輩子平平淡淡過也挺好的。
也不用指望著一定要自己的女兒嫁入什么豪門給自己長臉了,這些都不需要了。
眼下,只要看到她開心健全的跟自己生活在一起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媽,謝謝你,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媽媽?!?p> 許冰瑤懷著感動的淚水緊緊抱著張鳳嬌。
這久違的懷里依舊那么的溫暖!
而凌遠離開盛世公館后,直接去了妙手醫(yī)館。
此時的魯達沒在醫(yī)館里。
他自己一直拿有醫(yī)館的鑰匙,把門開了就直接進去了,進去后,他也沒想著要營業(yè),隨手把門關上了。
接著去到了小黑屋里便躺在了床上。
這些天的事情有點多,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能好好睡覺了,正好趁此次機會,安靜的睡上一大覺。
他昏昏呼呼睡了不知多長的時間,手機突然響了。
掏出口袋中的手機,發(fā)現(xiàn)是許冰瑤打來了,他那米糊的睡臉頓時閃過一絲微笑。
他接起了電話,忽然,電話的那端傳來了許冰陽哽咽的聲音,聽到她委屈的哭聲,凌遠的心中半喜半痛,頓時開口溫柔的說道:“老婆,別擔心,我現(xiàn)在妙手醫(yī)館呢,等會兒我就會回去。”
他知道,此時此刻孫家肯定是親自跟許冰瑤道過歉了。
畢竟林屑都死了。
相信這個聰明的生意人也并不傻,不敢繼續(xù)糾纏許冰瑤。
更不會讓許冰瑤跟他離婚。
除非他們都想死。
想著想著,凌遠突然伸了個懶腰,才慢慢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出了診所。
把門關上后,即將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的女子。
女子看著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穿著一件雪白的上衣裙,踩著一雙紅色高跟鞋,烏黑亮麗的頭發(fā),五官精致,前凸后翹而修長的身體,雪白的肌膚,身上有著一股極強的氣場。
她就靜靜的靠在一輛保時捷的車前,雙手環(huán)胸,全神貫注的盯著正在關門的凌遠,
此時的凌遠也看到了奇怪的她。
但是,并沒有主動說話,轉(zhuǎn)身就就走。
“喂,你怎么如此沒有禮貌,見了人都不打個招呼么?”凡依依突然開口說道。
“你...凌遠,我說你呢!”
“我?”
凌遠突然停下了前進的腳步,滿臉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子,淡淡的開口問到:“有什么事么?”
他看著凡依依,不斷在自己的腦海里搜索對這個人的印象,但是不管自己的大腦再怎么運轉(zhuǎn),對眼前這個人只剩下陌生兩個字。
凡依依突然邁開腿,朝著凌遠走了過去,伸出那修長雪白的玉手,曖昧的說道:“嗨,凌遠,我叫凡依依,后天是我的生日,我邀請您前來參與我的生日派對,怎么樣?”
凌遠皺著眉頭,不悅說道:“這哪門子,有病吧!”
他根本就不認這個所謂的凡依依。
可這個陌生的女子竟然邀請自己去參加她的生日派對,這又是什么套路?
他不想繼續(xù)理會,轉(zhuǎn)身就走。
“別著急,凌遠,我是許冰瑤的同學?!?p> 許冰瑤的名字突然鎮(zhèn)住了凌遠的腳步,看著他反問到:“同學?”
“沒錯,具體來說是大學的校友。”凡依依抿嘴笑著說道。
“我們是在同一所學校,只是我們所學的專業(yè)不一樣,她學的是珠寶設計,我學的是經(jīng)濟管理?!?p> 說著,她拿出了請柬遞給凌遠,微微笑著說道:“明天晚上,紫荊大酒店,期待你的到來?!?p> 凌遠一臉莫名看著凡依依,心里無比的奇怪。
這些許冰瑤都沒有跟自己提起過,再說了,在許冰瑤的讀書生涯中的經(jīng)歷那么的黑暗,所有人都不待見她,可這個女子怎么不同的專業(yè)還能扯上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