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一般像這樣的罪犯,他是在替人頂罪吧?”夜鶴玄玄一邊吃著獄中的早餐,饅頭發(fā)的很足,這咸菜也可以。
“你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小四化出了只能看由夜鶴玄看見的實體。
“我知道你們的習(xí)慣,你們不會去救一個真正罪惡的人,更何況,你們并不愿意把完整的記憶給我?!?p> 這豆?jié){相當(dāng)不錯,不過食堂并沒有豆腐腦,恐怕是害怕這些獄友想到自己被槍決后腦漿而出的情景吧。
“那份記憶,有問題,而且你并不適合去繼承?!毙∷倪t疑了一下說道。
“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個惡魔,一個精彩艷絕的犯罪大師。那個女孩并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對吧?”
“對,你怎么分析出來的?”
“長相,出軌后的產(chǎn)物,一看便知?!?p> “而且我剛剛看了,剛剛出言調(diào)戲的都是進來許久的,都是無期徒刑。
在調(diào)戲之余,眼神全帶著恐懼與敬畏,這是一件十分不正常的事。我想這恐怕是這具身體原主人要求的?!?p> “你說對了很多,但那個女子并非出軌后的產(chǎn)物?!?p> “哦,那么這個事情更加有趣了?!背酝炅嗽绮?,夜鶴玄收拾了一下盤子,有幾個獄警引入監(jiān)獄單間。
“嘿,你的女兒真漂亮?!币粋€臉上有著疤痕的男子,拍了一下夜鶴玄的肩膀。
他,發(fā)起了挑戰(zhàn)。
夜鶴玄進入了單間,坐下。
“你打算怎么辦?聽你的現(xiàn)在的語氣,你對那個人倒是十分的敬佩,那么為何你在之前卻死活不愿意接受這個任務(wù)?”小四好奇的問。
“危險,那個人讓我感受到了危險,上個世界的人恐怕也不簡單,不過我也不想管,但這個世界,威脅到我了。更何況,那個人本就是個人渣。”夜鶴玄諷笑著說。
“他是某個俱樂部的人吧,他現(xiàn)在就算不入獄,也該快死了?!?p> “為何這么說?”小四跳到夜鶴玄的肩膀上。
“他得了絕癥,手指甲中間烏黑,盡管看臉色和發(fā)量都不能看出什么,不過骨頭與血液的連貫,我還是能感受到那有幾分刺痛的。
至于俱樂部,像他們這種人,愛好刺激,物以類聚,有一個俱樂部有什么奇怪的?”
“對,但為何不能是教會或者是其他組織呢?”小四迷茫,他為何如此準確地猜出。
“我不知道,我只是詐一下你?!?p> “你在撒謊,你不該去辦一個實體的化身。你撒謊與人類撒謊相比,更容易發(fā)覺?!?p> “怎么發(fā)覺?”
“你猜?!?p> 呯呯,又有人來看他了,不知道這一次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走吧,你的朋友來看你了?!豹z警打開獄門銬上了鐐銬,帶走了夜鶴玄。
“好久不見,”玻璃對面的人,白發(fā)蒼蒼,看上去精神抖擻。
“好久不見,你嗑藥了?!币国Q玄坐下。
“果然,你知道的,適度的偉哥可以使我保持抖擻的狀態(tài)?!辈Aγ娴睦先?,背靠著椅子,他的手看不見,但根據(jù)一些衣服的褶皺的微微抖動來看,他在把玩著什么。
“你來找我什么事?”
“老朋友久不見了,想敘敘舊不行?”
“行,怎么不行,不過,您這位老朋友,可不僅僅是來找我敘舊的吧?!?p> “你的兒子死了?!蹦侨说皖^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物件,忽而抬頭笑著說。
“哦?!睕]想到行動竟然這么快,四天了,還有六天。
“閣下不愧是大師,冷血無情?!辈Aγ娴娜擞行┮馔?。
“非人學(xué),非我者,非人哉,非復(fù)也?!币国Q玄笑著對玻璃對面的人說。
“他們還好吧?”
“還好,”老人手中停了一下,回答道。
“你不該來找我,你犯了錯,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或者說發(fā)現(xiàn)了也定不了罪。但你不該來找我,你來找我就說明了你想收手了?!币国Q玄撫摸著小四的毛皮,十分順滑。
但這一切在外人看來卻十分詭異,因為他手撫處,空無一物。
“你說的對,我想收手了,這個游戲玩的人太多了,遲早有一天會發(fā)現(xiàn)我。我老了,和你一樣,沒有兒子,也沒有女兒?!崩先宋⑿χf,
“聽聞你最喜歡故事,你的記憶有問題,你本可以借此逃脫,卻沒有,你和我一樣是在,抵罪吧?!?p> “說出你的故事,也許我會把它告訴其他人?!币国Q玄面無表情,旁人也猜不出他的心思。
獄警早通知了人,待兩人聊完后,便展開抓捕。
“我是一所初中的校長,這所初中有很多有錢人,校園霸凌在這所學(xué)校十分常見,但他們不該,欺凌我的女兒。那時候我還是其他學(xué)校中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師,我的女兒很可愛,也很天真??伤蝗斯樟?,被扔進了江中。找到的時候,尸體已經(jīng)浸泡了一天。”
“你布置了一個局,這是一個騙局,你在欺騙我,也在欺騙你自己?!币国Q玄諷笑地說。
“有些事情,我會殺了你?!?p> “還有七天,我就要死了,槍決,何必要這么麻煩。”
“不,你會知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