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門被人推了開來,一個勁裝男子手持寶劍走了進(jìn)去,見到沐王爺也不行李,只是詫異的道:“王爺對姓江的這小子,太過縱容了吧?”
對方都趴在腦門頂上了,虧得王爺性子沉穩(wěn),一直無視。
若是他,非得把人狠狠教訓(xùn)一番,看他以后還敢這番做事不。
沐王爺把手里的木雕不著痕跡的放回袖籠里,慢條斯理的繼續(xù)喝茶,只是那茶水,早就已經(jīng)換了一壺,不是剛才喝的那個。
“這江家對我有恩,這江公子也沒甚壞心,何至于把事鬧大?!?p> “王爺,他都給你下毒了,你還這般向著他?”
沐王爺嘴角輕扯,“他若是不給我下毒,我怎么有借口拿捏住他。以后看他還有何臉面和我作對。”
勁裝男人雙手一攤作無奈狀,每次遇上那萬家姑娘,王爺?shù)闹巧叹涂皯n,他作為一個旁觀人,實(shí)在是很難想象,一個聰明睿智得能嚇退鄰國探子的男人,在男女之事上,會表現(xiàn)得這般幼稚。
“身體是王爺?shù)?,你……還請多保重,唉……”
唉……他這個貼身保鏢真的好難做,不但要武能安邦,還要陪著主子演戲,真的很害怕哪一天醒來,就被雇主的智商給氣哭了。
“哈哈哈……錦衣多慮了,本王對于江公子的為人還是比較了解的,不過就是吃一點(diǎn)苦而已,為了抱得美人歸,這么一點(diǎn)小小的苦肉計(jì),還是很合算的?!?p> “嗯……你現(xiàn)在派人去城南慈心堂,把楊太醫(yī)給我找來,本王肚子鬧騰厲害,需要他老人家出手。”
說這話的時候,沐王爺還用手捂了一下肚子,這一次可不是裝的,那藥勁上來,顯然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
“王爺,還請忍耐片刻!”
叫錦衣的勁裝男子不敢怠慢,“嗖”地一下閃出屋子,馬不停蹄的忙碌起來。
因?yàn)樘弁?,沐王爺?shù)拿婺恳呀?jīng)有些猙獰,卻強(qiáng)撐著一口氣,顫顫巍巍的寫了一張字條,放進(jìn)小咕咕背上的小袋子里,“小家伙,快回找你主人哪兒去?!?p> 小咕咕在這里待了半響,連口水也沒喝上,如果鴿子能翻白眼,現(xiàn)在一定是給沐王爺一個不屑的眼神,現(xiàn)在雖然做不到這個樣子,但也不妨礙它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噗嗤……”
一泡稀臭鳥屎出現(xiàn)在桌面上,離著沐王爺?shù)牟柰雰H有一指距離。
沐王爺本就心翻難受,見狀直接吐了出來。
“咕咕咕~~~”
好似在肆意取笑,小咕咕頭也不回的拍拍翅膀走鳥。
只是現(xiàn)在的沐王爺難受得臉如白紙,哪里還管一只小畜生的情緒。
此時的萬府,萬泠聆因?yàn)樘鞖鈵灍?,又加上大病初愈,正躺在窗臺邊的矮榻上乘涼,小咕咕去了這么久才回來,還惹得她不愉的訓(xùn)斥了幾句,
“哼!是不是路上貪玩兒去了,這么久才回?”
萬泠聆果然是個不容易糊弄的主,快、狠、準(zhǔn)的伸手,直接摸了一把小咕咕的肚腹處,那里沉甸甸、脹鼓鼓的感覺無不告訴她,小咕咕吃里扒外,肯定有打野食的行為。
小咕咕羞愧的把頭埋在翅膀下面,不敢去看萬泠聆這個主人。
它能說它半道上跑江家美美的吃了一頓面包蟲嘛?
啊,美味的蟲子啊,吃的有點(diǎn)撐,害得它差點(diǎn)飛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