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明白熊二是如何將虛靈分解成靈體的,王朝更傾向于自然進化的方向,或許修煉的過程本就應(yīng)該是這樣。
他準備在這里待上一段時間,緊迫感讓他不得不冒險進行一些實驗。
蕭海棠的存在會讓風險降低那么一點點。
做好準備工作,王朝向蕭海棠示意,她的領(lǐng)域瞬間展開。火靈和虛靈分別從不同的經(jīng)脈流出,最后在王朝的掌間釋放。
他選擇的是一種速度較快的武技,風刃。
這道小小的風刃在脫手的瞬間就開始炸裂,與正常情況不同,速度和威勢都變得更大。只是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風刃飛出去不到三米便徹底炸開了。
蕭海棠用精神力裹住王朝,并將他往后帶了一小截,讓他避過了爆炸帶來的傷害。
這就是他最開始有想法而不付諸行動的原因,這樣的做法風險太大了,稍有不慎就會面臨生命危險。
蕭海棠看出了他的想法,這種做法類似于暗閣對土靈的利用,不過土靈相對于其他四種靈體要穩(wěn)定許多。
王朝琢磨了一會兒,覺得是火靈數(shù)量太多造成的,又試了幾次。累積了大量的經(jīng)驗后他終于掌握了分寸,攻擊距離已經(jīng)和正常風刃差不多了。
做完對比實驗后他發(fā)現(xiàn),不管是速度還是攻擊力,摻雜了火靈的風刃明顯比單純的風刃要強。
這讓他很開心,在他的認知里,從來不認為靈體的作用僅僅是制造爆炸那么簡單。
接著又試了試其他武技,效果不太好,并不是所有的武技都適合摻入火靈。見他有些困惑,蕭海棠提醒,為什么不摻入其他靈體試試呢?
王朝恍然大悟,對?。槭裁粗痪窒抻诨痨`呢?
接著他開始嘗試其他靈體。
像是裂虛槍和蒼穹指這類高速度,且偏向穿透的武技,摻入金靈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全部用金靈的話效果簡直好到爆炸,但這樣做有個問題,那就是靈體在外界不夠穩(wěn)定,會和外界的虛靈產(chǎn)生反應(yīng)。
兩者反應(yīng)之下毛病就出來了,一旦施術(shù)技巧不夠的話,武技根本達不到想要的效果。
霧中雨摻入水靈后威力翻了幾番,散發(fā)出來的霧氣多了個功能,帶著些約束精神力的效果。而那些在霧氣里游走的雨滴也變得更加詭秘。
木靈有些尷尬,放到任何一個武技里都沒看出效果。
花間舞這類身法也是,靈體對其完全沒有什么增益。
王朝沒有懷疑是武技的問題,肯定還有其他方式利用靈體,只是自己沒想到而已。
夜里,兩人看著木屋的小床有些尷尬,以前王朝都是睡在地上的,現(xiàn)在的他顯然不想這樣了。
厚著臉皮往床上一躺,偷偷瞄著蕭海棠。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坐在床沿上,慢慢脫掉腳上的繡鞋。
王朝見她不緊不慢的動作有些眼熱,沒想太多,一把摟住纖腰將她帶到懷里,對著紅艷的小嘴便啃下去。
糾纏半天,蕭海棠抓住某只作壞的手,紅著臉,咬著嘴唇搖搖頭。眼下的王朝已經(jīng)沒有太多理智了,根本不理會她的動作,一口咬下去,只剩下嗚嗚的聲音。
蕭海棠守住了這里,那里又落到壞人的手上,在這方面她跟個小孩似的,完全不知道該怎樣去反抗。
不多會兒,兩人的衣服就變得散亂不堪了,蕭海棠掙扎著,王朝輕聲道:“我就看看,就一眼,真的……”
“別……別咬,疼!……”這是蕭海棠滿含羞怯的聲音。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個大腦袋撞開了木屋的門。
熊二看著里面的怪異場景。它有些好奇,這兩個兩腳獸在干嘛?大呼小叫的,是在打架么?那我該幫誰?
還沒等它琢磨明白,側(cè)著頭,咬著嘴唇地蕭海棠已經(jīng)看見了門口的熊二,壓抑著喉嚨里的聲音,她用力推了推王朝的胸口。
王朝正開心的不行,看見情況后根本不理會。
蕭海棠萬分無奈,伸出藕臂一揮。哐當一聲,門口傳來熊二的慘叫,它的頭跟木門來了個親密接觸。
聽著木屋的怪異聲響,它還是抑制不住好奇心,沒敢動作太大,擠開條門縫,小眼睛滴溜溜地朝里面偷看。
這些動作哪里瞞得過蕭海棠,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眼下的她已經(jīng)軟地不行,根本顧不上理會屋外的壞東西。
過了許久,木屋里安靜了……
王朝摟著懷里如綢緞般的嬌軀,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情,這媳婦兒算是穩(wěn)了……
腰上一疼,王朝咧咧嘴,這是女人的被動技能么?
“還是被你騙了,你以后可不要跟娘說的那樣欺負我。”蕭海棠將頭枕在他胸口,喘息著輕聲說道。
王朝攬著她柳腰的手捏了捏,心里有點無語,你海棠王還怕被人欺負么?扔出個畫卷渣都剩不了,誰敢犯傻。
心里這樣想,嘴上卻不敢這樣說……
“能找個天仙似的媳婦兒,我疼還來不及,哪會欺負你……”花言巧語嘛!天賦技能而已,基操,勿驚。
蕭海棠嘴角翹了翹,手上抱的緊了些?!耙院蟀捕宋覀兙蛠磉@里修間屋子,給你生個那什么足球隊”
說完她臉上紅地像要淌血似的。
哈?足球隊?王朝不敢回話了,自此多了個不能告訴蕭海棠的秘密。
“你知道不,從幾年前在錦繡門見到你,那時我就有了一個想法。當時我就在想,要取個像蕭門主一般的媳婦兒?!蓖醭皖^看著懷里那張溫婉的臉龐。
蕭海棠笑了,“早就知道你不懷好意了,那種眼神一看就能明白,不過當時我也沒想到一個小屁孩居然會對我感興趣。你……真的不會嫌棄我比你年長么?”
說到后面,言語間又帶著些擔憂,看來不管是那種性格的女子,都會在感情上帶著些焦慮。
王朝摸了摸她的臉蛋,有些心疼。
將下巴放到那光潔的額頭上,嘴里輕輕道“別瞎想……”
這時候,言語上的安慰并不能帶來安全感。
自己的愿望算是實現(xiàn)了……
第二天,王朝還在睡夢中,屋外熊二的哀鳴聲將他驚醒。看了看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他跑出木屋才放了心,就怕出現(xiàn)什么不辭而別的狗血劇情。
院子里,蕭海棠將熊二訓的服服帖帖,想來是報昨晚這家伙偷窺的仇。它瞧見王朝膽子立馬大了,不管蕭海棠呵斥一溜煙地跑到王朝身后躲著,龐大的身軀瑟瑟發(fā)抖。
沒鳥用……王朝也保不住它。
在熊二幽怨的眼神中王朝準備著早飯。
接下來兩人繼續(xù)實驗,礙于王朝會的武技太少,最終也沒能總結(jié)出多少經(jīng)驗。蕭海棠倒是會的多,可她體內(nèi)只有木靈。
瞧著王朝手里各種武技紛飛,熊二小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抬起前爪。一道淡黃色的光芒覆蓋在它的爪子上。
臥槽!這貨還會用技能……
王朝兩人驚呆了,不知道熊二這家伙還會些什么。
實驗進行的差不多了,兩人準備繼續(xù)前行,將幾種靈體收集了。蕭海棠有些迫不及待,完整的靈體構(gòu)造對她的實力提升太大了。
她就是王朝身后的那座山,能幫他抵擋成長初期的風雨。而她的壓力也不小,兩人背負的東西太沉重了……
走之前王朝忽然想到那頭老虎,一人一熊比劃半天都沒結(jié)果,無奈只親自能走一趟。
依舊是那熟悉的山谷,王朝按照老規(guī)矩自報家門,“詠春葉問來訪……”
結(jié)果屁動靜都沒有,進了山谷,沒發(fā)現(xiàn)那老虎的影子,喚了兩聲后才從洞里走出個骨瘦如柴的玩意兒。
王朝有些驚訝,不知道幾年不見這家伙怎么搞成這樣。老虎看見他,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大吼一聲,反而蹣跚著上前舔了舔他的手。
摸著不再光滑的皮毛,王朝有些難受。
蕭海棠上前告訴他這老虎已經(jīng)老了,壽命差不多走到了盡頭。王朝自己心里也有點譜,可就是感情那關(guān)過不了。
剛開始和這家伙是陪練關(guān)系,打著打著也有了感情。他還記得這家伙后期耍賴的模樣,看他情緒低落蕭海棠抓住他的手捏了捏。
王朝回頭露出個勉強的笑容,這時熊二走上前,老虎虛弱地朝熊二吼了一嗓子,任由它舔自己的皮毛。
看到熊二王朝有了主意,他立馬蹲在老虎面前,捏著根樹枝開始傳授道法……
畫完后又向它比劃了一番,有沒有用就看它自己的造化了。這樣一耽擱當天又走不了了,兩人帶著熊二回了木屋。
蕭海棠早就在木屋裝了門栓,王朝老是作壞,熊二也不老實,逼的她沒辦法了,只能這樣。
第二日,天才放光,兩人昨晚折騰的太久,都還酣睡著。木屋忽然晃動將兩人驚醒了,蕭海棠面色古怪,王朝只能出門查看。
眼前的一幕將他驚呆了,兩個龐大的身軀在院子里打鬧,剛才的動靜就是它倆撞到木屋發(fā)出的。
一頭是熊二,一頭是那只老虎。
這家伙哪里還有昨天虛弱不堪的樣子,精神的要死,跟熊二打得不可開交。
顯然,有了靈體的熊二占據(jù)上風,老虎只有被欺負的份。
王朝搖搖頭走上前,將它倆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