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曲離說話,曲江先忍不住了,怒道:“你干什么,快放開我哥!王冠在我這,你們沖著我來啊,對我哥下手算什么本事?!”
“不好意思,現(xiàn)在在我們這兒了?!绷掷笾纸幼°曃采叩疬^來的王冠,入手觸感冰涼,沉甸甸的,精致華美的像美人的枯骨。
美人的枯骨。林荔知為這個下意識的比喻愣了愣,一時沒明白自己怎么會這么想。
“問你話呢,我也很好奇,你剛才是怎么想的?!鼻x掃了蕭縱遠一眼。
“喲,您老人家也有好奇的事啊,”蕭縱遠才貧了一句,就對上了曲離沉靜無波的眼神,不免有些心虛,小心翼翼的松開了手臂,義正言辭道,“我剛才這不是怕你臨陣倒戈,對我們下手嘛。所以先發(fā)制人,保證我們后背的安全?!?p> 曲離淡聲問道:“哦?這樣嗎?”
“騙人!無恥之徒,分明是貪圖我哥的美色!”曲江在旁邊義憤填膺,看樣子要不是元讓矜制住了他,恨不得撲上來和蕭縱遠打一架。
美色嗎?別說,剛才的手感還挺好的,果然天底下的美人是有共通之處的,這又細又軟的腰肢,比起之前上手過的也不落下風。蕭縱遠回憶了一番,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覺得兩道目光狠狠的刺向了自己,頭皮一麻,連忙躲到了林荔知的身后。
“你看曲離他弟弟那模樣,感覺下一秒就要咬我一樣?!笔捒v遠拽著林荔知的衣角,感覺自己的命運如同風雨里飄搖的小草一樣。
林荔知有些無奈:“手放哪呢?挪遠點?!?p> “別啊,漂亮姐姐,別這么冷漠無情呀,”蕭縱遠邊說邊拽的更緊了,“要是今天我的小命交代在這,你怎么向阿古岑交代,對吧?”
“嘖,這時候知道叫姐姐了?”
蕭縱遠還欲辯駁兩句,一把小刀卻順著耳邊飛過,削掉了幾縷鬢發(fā)??辞宄鍪种撕?,頓時怒道:“元讓矜?!你怎么能對自己人下手呢?”
“把手松開,滾過來?!痹岏嫔裆?,要不是自己還要壓制著曲江,早就上前把蕭縱遠這個小兔崽子拎走了。
蕭縱遠扁扁嘴,不情不愿的松開手,人卻站著沒動,“小聲”說話:“漂亮姐姐,你看這人,還不是你男朋友呢就這么兇,你可得當心點?!?p> 音量確實不大,剛好是在場的幾個人能聽到的程度。
元讓矜:……好氣哦。
也對,時間緊急,事情又多,仔細想來,元讓矜似乎真沒認真和自己告白過。一念及此,林荔知眼底含笑,忍不住起了點逗弄他的心思,認真的點了點頭,附和道:“你說的對,是要好好考慮?!?p> 元讓矜:……感覺心情更不好了,早晚要尋個機會把蕭縱遠打一頓。
眼看著元讓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蕭縱遠更是不敢出去了,眼珠一轉,開啟注意力轉移大法:“王冠都拿到了,那咱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曲江衣衫染血,傷痕遍布,眼中的嘲諷之色卻愈發(fā)濃烈,“做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