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毫不懷疑,那絕對是一種絕強的輔助能力!
若是這種能力傳了出去……
肯定會在雇傭兵的圈子里,掀起軒然大波。
屆時,會發(fā)生些什么也可以預(yù)見,司九焱會成為輿論的中心。
會有勢力拉攏,會有人過來示好,自然也會有人擔(dān)心司九焱這樣的存在,日后成為他們的威脅,企圖除之而后快!
而司九焱的個人實力……
撇開那種特別的輔助系覺醒能力,司九焱實力實在是……
有些一言難盡……
也難怪洛雅會對她們下了禁口令,禁止這件事情傳出去。
何書琴也在打掃戰(zhàn)場,只是相較于其它姑娘們,她顯得有些蔫頭耷腦的模樣……
一旁,姚娜也是差不多的狀態(tài)……
“哎?!币δ纫宦晣@息。
“你別吵吵,我心情不好,不想聽到你的聲音?!焙螘僬f。
“說得好像我心情就很好了似的?!币δ日f,緊跟著,又是一聲嘆息。
何書琴抬頭,看了姚娜一眼,似乎也被勾起了一些說話的興趣。
“司先生那邊,我們是不是沒什么希望了?”何書琴問。
“你心里不是已經(jīng)有答案了嘛?!币δ日f,“你看看咱副團長對司先生那稀罕的模樣……”
“我們啊,還是趁早絕了那份心思吧。”姚娜又說。
何書琴癟了癟嘴,這副表情出現(xiàn)在她這個直腸子的女漢子身上,也著實有些違和,她說:“我的命是副團長救的,我不跟她搶男人。
可是,副團長如果哪天不喜歡司先生了,我還是可以接手司先生的!”
……
洛雅背著司九焱在荒野上狂奔,隔著薄薄的衣料,她能感覺到司九焱的心跳。
這樣的跳動,讓她感到心安的同時,也覺得心慌。
她有點擔(dān)心著這不算多么強勁的跳動,會不會突然停止……
她奔跑的速度很快,在這無人的荒野,她的身形幾乎化作殘影。
短短的十多分鐘,她跑完了平時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走完的路程,她抵達了安全區(qū),她們停車的位置。
來不及與這里的值守士兵交流什么,她已經(jīng)驅(qū)車離開。
油門到底,車速飛快……
回到駐地之后,她立刻叫人去請林醫(yī)生去到她的院子。
此刻,司九焱被她安置在了她的住處。
她睡得大床上,司九焱了無生氣得躺在那里,口鼻間,還有未擦干凈的血跡。
她拿來毛巾輕輕擦拭。
林醫(yī)生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洛雅正在給司九焱清理血跡的樣子。
“副團長?!绷轴t(yī)生輕喚了一聲。
洛雅轉(zhuǎn)頭,她臉上的神色依舊是清冷的,但若細看卻不難發(fā)現(xiàn)她眼底的那一抹煩躁。
“司先生受傷了嗎?”林醫(yī)生問。
“不是受傷,可能是覺醒能力透支?!甭逖耪f,“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你給他看看?!?p> 洛雅起身,讓出了床邊的位置。
林醫(yī)生在床沿坐下,她先查看了司九焱狀態(tài),掀開眼皮,用醫(yī)療用的小手電,查看司九焱的瞳孔。
接著又打開打開醫(yī)療箱,取出聽診器在司九焱的胸腹之間聽了一會。
等到她收回聽診器的時候,洛雅面上已經(jīng)露出幾分難掩的焦灼,她問:“怎么樣,他的情況嚴(yán)重嗎?”
聞言,林醫(yī)生抬頭說:“從他的生命體征上來看,司先生沒什么大問題。”
洛雅卻并沒有因為林醫(yī)生的話語,而放下心來。
因為林醫(yī)生這明顯就是話里有話的模樣!
“什么意思?”她問。
“副團長,您應(yīng)該明白的,從醫(yī)學(xué)的角度,很難解決覺醒領(lǐng)域的問題?!绷轴t(yī)生說,“從我剛才的檢查來看,司先生的情況很正常。
無論是呼吸、心跳以及瞳孔反射,都在正常范圍之內(nèi)?!?p> 洛雅聽懂了,確實,就如林醫(yī)生所說得那般,很多覺醒領(lǐng)域的問題,只有治療系覺醒者才能解決。
“我知道了?!甭逖耪f,“你先下去吧。”
林醫(yī)生離開了,屋內(nèi)只剩下洛雅以及床上昏迷不醒的司九焱。
洛雅坐在床沿,似有若無的無力感朝她席卷而來……
還有心間,那揮之不去的鈍鈍滯澀……
……
傍晚,血色玫瑰狩獵隊的車隊經(jīng)過好幾次的往返,才終于把所有獵殺的狼只運回駐地。
而姑娘們并不知道,她們幾次的滿載而歸,早已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虎牙傭兵團,團長孟虎和另外一位副團長張成,兩人正坐在一桌喝酒。
“虎哥,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洛雅那幫娘們最近每一次外出狩獵,似乎收獲都很不錯的樣子?”張成亦有所指的開口。
孟虎抿了一口酒,放下酒盞,目光斜斜的看著張成,嘴角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張成,你的那些小心思,不必在我這賣弄。有什么話你可以直接說?!?p> 張成被拆了臺,倒也并不生氣,依舊是笑呵呵的模樣,他說:“還是虎哥爽快,那我也就之說了。
事情是這樣的……”
張成把他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孟虎。
原來大裂谷探索任務(wù)將近,張成一直都有讓人留意著洛雅那邊的動靜。
一開始洛雅那邊倒也一切正常,可是就在前幾天,血色玫瑰那邊出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首先就是外出的狩獵隊,帶回來的獵物明顯變多。
為此,他還特地派出一小隊人馬負責(zé)盯梢。
總算,蒼天不負有心人,還真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一些貓膩。
血色玫瑰的狩獵隊,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一種捕獵神器。
她們管那神器叫‘捕獸籠’!
倒也是個貼切的名字。
張成想從血色玫瑰那邊,弄一只捕獸籠過來研究研究。
可是那邊把捕獸籠看得很緊,他沒能得手。
后來他又轉(zhuǎn)換了行動方向,他開始讓人打探,這捕獸籠出自誰人之手。
消息還沒打探出眉目,盯梢得人又傳回情報,血色玫瑰那邊,又出了一樣神奇得東西。
那是一種像牛又像馬的奇怪機器,似乎時新出來的東西,名字和用途,他的人還沒有打探到。
但是,就在今天,就在剛才,他的人看到血色玫瑰的那幫人,正一車車的往駐地運送獵物!
孟虎靜靜的聽著張成的敘述,等到張成說完,他平靜的問:“你跟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p> 張成也呷了一口酒,他說:“我這邊已經(jīng)查出了一些眉目,洛雅那邊弄出來的‘捕獸籠’和那像牛又像馬的東西,應(yīng)該都是出自一個名叫司九焱的男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