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山蠻有異動所以來看看,結(jié)果無意中發(fā)現(xiàn)行刺大將軍的是魔門中人,雇傭七殺的人只是第一步,我一直沒搞明白,魔門為什么要打草驚蛇,不過田不去找到我的時候一說懷疑大將軍就是魔門中人,我一下想通了,剛才就是確認一下消息來源?!?p> 谷雨說的很慢,一件件將自己得到消息后一點點核查說的很清楚,昆侖行走的風(fēng)度不論是談?wù)撌裁炊紩屓巳玢宕猴L(fēng)。
“那大將軍為什么又要走呢?”田不去問。
“不清楚,也許只是麻痹神朝的手段?還是有什么我們沒有了解的地方?!惫扔暾f。
風(fēng)九和田不去望了一眼,“看來咱們要要去大將軍府上當(dāng)差了。”
路峰總是對自己有信心的,當(dāng)然也不會拉后,“就是不知道大將軍給我安排個什么職位,以我的能力來說怎么也能當(dāng)個大隊長什么的?!?p> 風(fēng)九撇了一下嘴,“你不能去,一喝上你就能把所有陪你的都當(dāng)成兄弟,什么話也藏不住?!?p> 路峰有點急了起來,不過身邊的田不去和孟驚蟬都是一個勁的點頭,這讓一下刺激了路峰。
“我去了滴酒不沾還不行嗎,保證不會誤事?!?p> 田不去這才點頭同意,路峰忽然覺得似乎自己又被算計了。
路峰真真的打算干好這份臥底的工作,不過卻沒有想到就是這樣也不能讓他現(xiàn)在就去,現(xiàn)在最好的人選其實是風(fēng)九。
風(fēng)九很細心,風(fēng)九很聰明,風(fēng)九讀了很多的書,明白很多的道理,但是,風(fēng)九最缺少的是與他人的交往,而這有時候還是一種優(yōu)勢。不論是誰,如果知道身邊人一點人情往來都不懂的話,防備都會少一些,因為他們心中早就認為這人一定不如自己,自己完全能夠掌握住這種人。
孟驚蟬來的很急,走的當(dāng)然也很急,風(fēng)九跟了過去,臨走的時候都沒有望路峰一眼,這讓路峰暗自覺得風(fēng)九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時間有時候過的很慢,有時候有似乎過的很快,特別是身邊有一個懶得說話的人的時候。
轉(zhuǎn)眼又是一夜過去,路峰天一亮就醒了,因為外面的聲音實在太吵。
路峰的好奇心很高,但是卻不在早上這段時間,因為早上基本都是他最想睡覺的時間,何況之前兩天他沒睡過一個好覺。
白天,一般都是忙著各種事情,自己的,朋友的,似乎一天天都被填的很滿,只有早上的時間似乎很少有人會去想做事情,這時間就是應(yīng)該用來睡覺的,這一點田不去很贊同,當(dāng)然田不去覺得只要能睡下,任何時間都應(yīng)該用來睡覺,睡不著的時候也可以干躺著不是嗎。
最后讓路峰起來的不是他的好奇心,而是他實在無法在這么吵鬧的聲音下睡覺,門外街道上似乎有著幾百人在不停的說著什么,中間還夾雜著一些大聲的呼喝。
一把推開房門,遠遠的就看到過道遠處客棧掌柜的一個個敲開了房門,一個勁賠禮的樣子。
“怎么了,還讓不讓睡覺了!”
“抱歉,抱歉,客官,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街上都開始挨門搜人了,我這不盡快想把客人們叫醒,做個準(zhǔn)備不是。”
路峰打開窗戶向外面望了一眼,街上早就涌進了不少的官兵,正在挨家搜查。
“啥事啊,這么大陣仗?!甭贩鍐栒乒竦?,聲音倒是小了下來。
“聽說抓捕刺殺大將軍的兇手?!闭乒竦牡吐曊f道。
抓捕兇手路峰當(dāng)然是不信的,自己昨天就知道了刺殺大將軍的可能是魔門,應(yīng)該就是大將軍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
再說,刺殺也都過了好幾天了,怎么這時候才想起來全城搜捕呢。
路峰見掌柜的也不知道更多了,只好把揮揮手讓他先去敲別的房門,自己直接推開對面田不去的房門。
田不去是從來不鎖門的,這真不是因為他懶,因為他一開始就會懶得把門開著,他一般都是走窗戶的。
如果說他的房門上鎖了,那就要麻煩路峰他們走到客棧外面再從窗戶跳進去找他了,他是絕不會因為開門這種事下地的。
路峰一把就推開了房門,正想說話的時候,就聽到身后過道里一陣雜亂的聲音,一隊官兵叮咣的走了進來,沿路上不知撞壞了多少東西,一直到掌柜的給為首那人塞了個包,又在后面的兵士手中塞了些東西,那人一揮手,響動才小了很多。
可巧,那人路峰竟然認得,正是昨晚剛走的孟驚蟬。
“知府買兇刺殺大將軍,現(xiàn)在全城戒嚴,有知情者快快舉報,大將軍重重有賞?!泵象@蟬身邊一個小兵上前一步高聲喊道。
孟驚蟬一眼就看到了路峰,不過卻是一句話都沒說,用手一指田不去的房間,“先看這個?!?p> 幾個兵士進了屋里,許是剛才得了好處,認了下床上躺著的不是要找的人,也沒有打擾床上的田不去,可能也是以為他是病人呢,正常哪有人這時候還能躺的住的。
“搜搜床下?!泵象@蟬說道。
兵士用手一撩,頓時一股讓路峰熟悉的味道就散發(fā)了出來,那人趕忙閉住呼吸躲到了屋子外。
“隊長,沒問題?!?p> 路峰看的差點笑了出來,這味道竟是自己的襪子味。
孟驚蟬轉(zhuǎn)身帶人去搜別的房間,雖說客棧房間不少,卻搜的很快,一會人就又都消失在過道里了。
路峰很震驚,因為田不去下了地,輕輕的關(guān)上了門,上上門插后又靜靜的聽了半晌,然后才做到了床旁邊的椅子上。
“沒事,出來吧。”
路峰只見田不去的床底下顫顫巍巍的伸出一只蒼白的手,那手狠狠地把床邊的簾子一揭,迅速的竄出一個人。
此人穿著一個白衫,一副書生打扮,只是頭上帶著一定官帽,那是一頂知府的帽子。
當(dāng)然,這都是之后路峰遇到風(fēng)九的時候和他說的,也當(dāng)然,風(fēng)九只給了路峰一個白眼。
一個知縣都沒見過的人認識知府的帽子,你是認為我有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