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狂血之夜(二)
云陽直飛香江澳,全程四個小時不到。
剛下飛機,葉云書就敏銳的感知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不過既然對方沒有動手,他也不急著把人拎出來。
以他的戰(zhàn)斗力,除非來十幾號人并且全員持械,不然可搞不定他。
孟天城不是傻子,再加上船票上的登船時間是明天晚上八點,這也就說明對方大概率不會在此之前動手。
心中有著定計的葉云書先在附近兌換了些澳幣,又招來一輛出租車前往酒店。
不多時,抵達酒店辦理好手續(xù)。
婉拒了前臺小姐姐免費上門服務的好意,拎著背包入住景觀大床房。
進房第一件事,打開商店買下暗器絕活。
第二件事,簡單洗漱后上床睡覺。
直至半夜醒來。
“全部簽到”
【簽到獲得:天朝語(宗師)、擼貓(中級)、刮膩子(中級)】
天朝語:藏語、壯語、傣語、侗語、黎語、彝語、苗語……
擼貓:輕揉式、抓撓式、變頻式……似乎跟房中秘術的一部分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刮膩子……葉云書沉默良久后打開系統(tǒng)面板查看名氣值,繼而喚出商店面板。
【宗師:行書】
【大師:花藝】
【高級:徒手健身】
【中級:彩虹圈】
【初級:拉桿】
考慮了一下,葉云書決定刷新高級絕活。
他目前的名氣值是430多萬,高級絕活刷新一次需要10萬名氣值。
連著刷新五次后,葉云書眉梢一揚。
【高級:化妝】
考慮幾秒后將其買下。
待全部吸收完,繼續(xù)刷新。
接連十來次刷新,只剩下100萬名氣時,葉云書停下了刷新。
【高級:偽音】
“嘶……”葉云書為全球變暖做出一份貢獻的同時,心中也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買了!
就在他尋思如何避開監(jiān)視去買化妝品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
葉云書眉頭輕皺,關掉系統(tǒng)面板,走到門前透過貓眼望去。
一張顏值大概八十五分的臉映入眼中。
葉云書嘴角微揚,將門打開。
“我下班了,現在是自由時間~要和我喝一杯嗎?”女子舉著手中的香檳示意,還舔了舔誘人的紅唇,迷離的眼中夾雜著嫵媚。
“求之不得”葉云書用出邪魅一笑。
在這稍帶邪氣的完美笑容下,女子嬌軀一酥,跌入葉云書的懷中。
‘啪’房門關上。
“看來你們前臺的工作也不輕松,這么晚才下班”葉云書半擁半攙著女子走到床邊,隨后將其一把丟到柔軟的床上。
“為了見你,我可是花了不少時間悉心打扮呢,要猜猜人家里面穿的是什么嗎?”女子抬起比例均勻的白皙長腿,輕輕在葉云書大腿上一蹭。
“你這么可愛,一定是小豬佩奇吧?”葉云書俯身在女子耳邊笑道。
“討厭啦……”女子那拙劣做作的尾音還沒拉完,便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果然,男孩子出門在外還是得小心一些”葉云書自語一聲,拿起女子的小包,在里面翻出了化妝工具。
十來分鐘過去,鏡中出現一個膚色蒼白,氣色虛弱,眼神中卻透著兇戾的中年男子。
“出嚟行,預咗要還”葉云書聲線沙啞,似乎覺得不過癮,他又補了一句:“出嚟行要講口齒,話咗冚家鏟就冚家鏟”
大致立好人設。
葉云書從背包里拿出一套衣物換上,悄然離去。
跟著導航來到碼頭,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吭诎哆叺妮x城號郵輪。
稍微測量了一下高度,葉云書把目光放到郵輪旁的大巴車上。
又等待了幾分鐘,確定無人看守后迅速爬上大巴,再次測量高度,進行助跑跳躍,利用跑酷中的上墻技巧,極限抓住了郵輪的邊緣。
最后手臂猛然發(fā)力,登上郵輪,壓低身形前往甲板下層的員工房區(qū)。
來之前,他曾看過輝城號的資料。
或者說是,輝城號沒改名之前的資料。
輝城號原先叫輝耀號,是香江澳著名的賭船之一。
后來隨著原主人一次傾家蕩產的豪賭,輝耀號逐漸退出歷史舞臺,被境外的一家公司收購并改名為輝城號,作為私人郵輪使用。
因此,輝城號原先的圖紙和照片都能在網上搜到。
即使重新進行了裝修,但大致布局上卻不會改變太多。
葉云書隨機抽選了一名幸運船員,并敲響了他的房門。
門鎖拉開的一瞬,握住門把手用力一推,幸運船員當場暈厥。
進屋,關門。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
姜奕影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看著手機里許多年前拍的照片。
照片是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
男子似乎是長期嚴肅慣了,在面對鏡頭時試著放松表情失敗,結果拍出來的成品稍微顯得有些尷尬。
“爸,對不起”姜奕影輕聲道,將自己的證件和配槍放在辦公桌上。
為了調查孟天城,她耗費了整整三年時間,從文員到一線,從南川總局主動申請下調到云陽的分局。
而這一切的起因,只是因為她當初收到的一封匿名信件。
信封里的內容字字泣血,句句錐心。
她至今都不確定那封信中的內容是真是假,但隨著調查的深入,她挖掘出了更多隱藏在黑暗中的罪惡。
可是這些罪行卻總是缺少著至關重要的證據,根本不足以扳倒對方。
她不敢拿著這些摻雜了大量個人猜測的資料去找上司。
因為她知道,以對方的地位與人脈,一旦知道她在暗中調查,恐怕不僅是她會出事,就連她的親人也會受到波及。
于是她就如同陰影中的獨行者般,一個人默默的進行調查。
無數次她痛恨自己的能力不足,只能在深夜里抱頭哭泣。
但當第二天醒來時,她又會將冷厲果斷的面具重新戴上。
為的,就是不想讓任何人發(fā)現自己的脆弱與疲憊。
可如今,她真的累了。
她已經不想再去追尋父親曾經說過的正義,也不想再戴著一副自己每次照鏡子都心生厭惡的面具。
特別是每當她回想起葉云書口中說的那聲二十年,就如一把尖刀再次捅入她的心臟。
痛到讓她無法呼吸。
“我真的…已經…累了……”姜奕影趴在辦公桌上歇斯底里的哭泣著。
打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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