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紅纓愕然的看著這一幕,緊接著從一旁憑空出現(xiàn)一個人,這人二話不說甩手就是一疊靈符。噼里啪啦的爆炸聲中,躺倒在地的猛男哥雪上加霜,發(fā)出陣陣慘叫。
另外三個小弟也躲閃不及,被撲面而來的火球符炸的血肉模糊。三名小弟實際上戰(zhàn)力不弱,都有練氣高階修為,但哪見過這種陣仗?火球符跟不要靈石一樣,隨手就是幾十張丟出來。
三人真想忍不住問一句,你家開靈符店的嗎?打法這么奢侈。要是李飛羽知道他們的內心想法肯定會嘲諷他們沒見過世面,誰說只有開靈符店才能用這種打法,小爺我搶了一個靈符店不行嗎?
“?。“?!氣煞我也!卑鄙無恥的偷襲小賊!我要殺了你??!”猛男哥雙手支撐著地面,怒吼著想要站起身來。
“砰砰砰!”李飛羽甩手又是幾十張火球符,把猛男哥重新打趴下?!澳愫鹉敲创舐暩陕锇。∮袥]有點素質呀!”
旁邊的三個小弟對視一眼就要來攻擊李飛羽,只見他反手又是幾十張靈符,三小弟慌忙抵擋撲面而來的火球。
李飛羽邪魅一笑“桀桀桀桀,你們這群……”他剛想模仿猛男哥說幾句騷話,一具柔軟的身體倒在了他的懷里。
“賀姑娘,你怎么了?你挺住!一定要挺住呀!”李飛羽見賀紅纓緊閉著雙眼,嘴唇烏黑,慌忙探向她的鼻息,幸好還有微弱的呼吸,但也是生死未卜。
他一臉怒火地看向對方四人,恨不得將他們全都干掉,可惜火球符全都用完了,只剩些低階的輔助類靈符。
“桀桀桀,咳咳咳…我劍上涂的乃是神教密毒,賀紅纓必死無疑,還有你這個偷襲的小賊,咳咳咳…你也要死!”猛男哥竟然堅強的站了起來,邊嘲諷李飛羽邊咳血。
李飛羽已經平息了怒火,冷靜下來。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散發(fā)著強烈靈力波動的符篆,作勢就要朝幾人扔去。猛男哥和小弟們瞳孔放大,慌忙朝一邊躲開。
“哈哈哈!”李飛羽卻沒有把符激發(fā)丟出去,嗤笑一聲道“切,一群慫包子!”他緊了緊懷中的賀紅纓,手中掐訣,靈符化作一團靈光包裹住二人,轉瞬便沒了蹤影。
“啊啊?。 泵湍懈绶磻^來被李飛羽給戲耍了,他怒吼著沖過來就要舉刀摧毀周圍的一切發(fā)泄情緒,結果想起來自己的長刀還在賀紅纓身上呢,于是憤怒的拿拳頭猛錘地面?!靶≠\!安敢如此戲耍與我?我要殺了你呀!”
旁邊三個小弟對視一眼,輕聲開口道“大人,我們要不要追上去?”
發(fā)泄一通,猛男哥火氣也消了不少。哼道“追?往拿追?這小賊分明是使用了挪移靈符,此時說不定已經在數十里以外了!你們這一個個都是怎么想的?豬腦子一樣!”
小弟們不禁腹誹,您吃了虧也別拿我們撒氣呀。嘴上卻連連稱是。
見小弟們態(tài)度如此之好,猛男哥也不好意思再罵了?!安贿^那賀紅纓中了我神教之毒,定無藥可救,不出一日她必死無疑,我們可以回去交差了。”
……
另一邊,李飛羽二人被傳送到一處陌生森林內。低頭看著懷里的賀紅纓,此時的她還戴著那副男子模樣的人皮面具,李飛羽熟練地在她脖子上摸索著,將面具撕開。又露出那副絕美的容顏。
但此時的她嘴唇烏黑,臉色也漸漸轉為烏色,眉頭緊皺著。必須得立刻給她排毒了,不然撐不過幾個時辰。但剛剛用十里小挪移符只挪移了十里,這個距離太危險了,萬一被那群人碰巧找到就完了。
李飛羽輕輕把賀紅纓放下,運轉化血分神大法,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他拿出一把匕首,輕輕劃開她的上衣,沒辦法,長刀還在她肋下插著,沒法脫下上衣。隨著上衣被不斷劃破撕開,李飛羽口中喃喃自語道“俺是正經人,俺是正經人……”
映入眼簾的依然是那條雪白的束胸,每每想到一個原本的龐然大物被硬生生束縛在一條布下,李飛羽就忍不住牙疼,真是太狠了太狠了。
李飛羽將匕首把放在賀紅纓嘴里,防止她太疼咬到舌頭。雙手緊握住長刀把用力一拔,長刀順利拔出,并帶起大量黑色的血液,散發(fā)著神衛(wèi)身上那種獨有的尸臭味。
尸臭味?李飛羽隱隱有了些猜測。接著他撕下自己的衣服在賀紅纓腰部纏了一圈又一圈,徹底包扎結實。再從儲物袋中取出取出一件自己的上衣給她穿好。他這次不敢再用賀紅纓的束胸來包扎了,不然等她醒了要掐死自己的。
李飛羽又小心謹慎地把長刀封印起來,在上面貼了十幾張封印符篆才放進儲物袋,生怕那人在上面做了什么手腳。
他站起身抱起賀紅纓,判斷了一下方位,選擇遠離剛剛戰(zhàn)斗場地的方向。又使用了剩下的一張十里小挪移符,一陣靈光包裹住二人再次挪移。
這次挪移到了一處山坳,李飛羽點了點頭,這倒是個好地方。在魔魂森林里跑出二十里的距離,那群人基本不可能找到自己了。
尋了一會他幸運地找到一處山洞,抱著賀紅纓走了進去。里面竟然還有一頭猛虎,只不過是剛聚靈的妖獸,被李飛羽隨手一劍劈死留著當晚飯。
他點亮幾張火球符掛在洞壁上,昏暗的洞穴瞬間明亮起來。這妖虎的洞穴內臟亂不堪,到處丟棄著吃剩的骨頭殘渣,甚至還有一些人類的骨骼。他好不容易找了塊干凈地方,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干凈衣服鋪上,又輕輕地將賀紅纓放在衣服上躺好。
此時的賀紅纓整個面部已經完全變得烏黑,但即使這樣也掩蓋不住她那絕美的容顏。柳葉兒彎彎般的眉毛微微皺著,仿佛西子捧心一般惹人愛憐。嘴唇雖變得烏黑,但仍嬌艷欲滴若沾上晨露的黑玫瑰一般。
李飛羽不禁在心中大喊,天啊嚕,人比人氣死人吶!人家中毒昏迷都能這么好看,這還有天理嗎?不過想想這樣美麗的一個人兒,就要在自己面前消香玉隕了,心里不禁暗嘆一聲。
他舔了舔嘴唇,用手心輕輕撫著賀紅纓光滑如玉的小腹,并不是想趁機非禮,李飛羽一直自詡為正人君子,豈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而是為了印證心中的一個猜測。
過了一會他驚喜出聲“跟我想的一樣!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