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弟子蘇冷晴名列本郡絕色榜第43名,獎勵氣運值50點?!俊?p> 此刻系統(tǒng)提示傳來,良才的修為又是一通小漲。
眾弟子隱隱約約覺得師尊有所不同了。
元學真想起師尊上次收徒頓悟之事,便試探著問道,“師尊,你莫不是又有所頓悟?”
良才笑道,“不錯,我收得佳徒,心中喜悅,再次領(lǐng)悟到玄妙的境界,修為有所增長?!?p> 這一次他卻不想透露具體的修為,免得嚇到了弟子,壞了他們的道心。
“恭喜師尊,賀喜師尊!”
就在這玄天大殿喜氣洋洋之際,門外忽然一聲響雷般的暴喝:
“玄天真人,給我滾出來!”
良才聽出這是王元凱的聲音,有些吃驚,“這廝怎么這么快追過來了?”
蘇冷晴也聽出來了,驚慌道,“師尊,是王元凱,他一定是追蹤我來了,怎么辦?”
良才道,“莫慌,你既已拜入我門下,便是我弟子,誰也別想帶走你。你先找到地方躲起來,不論外面有什么動靜,都不要出來。”
“是?!?p> 蘇冷晴便隨一名童子入靜室躲藏起來。
良才擔心弟子說漏了嘴,喝令弟子不得出去。
他運轉(zhuǎn)神通,隱藏了氣息,讓自己看起來只有真元七重的修為,然后出門而去。
來到殿外,只見一葉飛舟閃電般地疾馳而來,落到殿外廣場。飛舟之上,矗立一人,赫然便是王元凱。
良才笑道,“王真人,別來無恙??!”
王元凱怒氣沖沖,“周真人,我問你,你可曾見到一名金丹境男子帶著一名真元八重的女子來此?”
良才一聽便放心了,這廝壓根就沒懷疑到自己身上,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知道蘇冷晴就在此處,故此來找麻煩。
“沒有,絕對沒有。我玄天宗小小的宗派,怎么可能會有金丹境男子?就是真元八重的女子也沒有啊?!?p> “哼,我用法術(shù)查知,那名女子就在你門中藏著!”
良才笑道,“敢問那么女子是你什么人?”
“是……”
“是道侶嗎?”
“不是。”
“是弟子嗎?”
“也不是?!?p> “那你這么著急尋她干嘛呢。”
王元凱一時語塞。
“她是我朋友的女兒,喚作蘇冷晴,有傾國之色。不久前,我門中來了一名金丹境的客人,喚作華德。我懷疑,就是這華德花言巧語將蘇冷晴拐跑了。這兩人修為都比你高,或許用了什么方法易容改裝。周真人,不知者不為罪,只要你開放門戶,讓我搜查一番,我不但不會怪罪,反而會獎賞你。”
王元凱到底是一宗之主,短暫吃癟之后,馬上想到了一套說辭。
“哈哈……”良才笑個不停。
“你笑什么?”王元凱惱怒道。
“王真人,真是無巧不成書??!”
“哦?”
“我結(jié)識了一名道侶,喚作冷蘇晴,有傾國之色。不久前,她與我鬧了別扭,離我而去。我用法術(shù)偵知,她就藏著你門中。王真人,我不日就要你去宗門尋人。她修為比你高,或許用了什么方法易容改裝。你不知者不為罪,只要你開放門戶,讓我搜查一番,我不但不會怪罪,反而會獎賞你。”
王元凱大怒,“周良才,你莫不是在消遣我?”
良才也是大怒,“王元凱,你隨便編個借口便要來本宗搜查,真當本座是泥捏的不成?你莫不是來消遣我?”
王元凱道,“我有確鑿的證據(jù),蘇冷晴就藏在你門中。”
良才道,“我也有確鑿的證據(jù),冷蘇晴就藏在你門中。”
王元凱怒極反笑,“好好好!你們玄天宗真?zhèn)€硬氣,居然敢跟我硬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你想怎樣?”
王元凱獰笑道,“當然是拿下你,好好折辱一番,看你還交不交人!”
“且慢!”
良才祭出一件書冊模樣的寶物。
“這是……”王元凱驚疑不定。
“此乃仙朝賜下的丹書,只要我激活書頁,就會驚動本郡真君。到那時,真君怪罪下來,你須吃罪不起!”
這丹書可以說是玄天宗祖輩傳下來最珍貴的一件寶物,上面書寫著玄天宗的信息,是一次性的消耗品,用過之后就再也無法激活。
第一千五百三十一代祖師在位期間,玄天宗遭遇大劫,幾乎被滅門。繼位祖師在仙朝的扶持下,重建了玄天宗。那時宗門前輩遺澤還在,繼位祖師便向仙朝求取了一道丹書,以防再次遭人入侵。
之后十代祖師任內(nèi),玄天宗日漸衰微,卻也保得平安,無人入侵。因此丹書一直傳承下來。
王元凱臉色很難看,“你們玄天宗居然有一道仙朝丹書!”
“不錯,你可以走了?!?p> 王元凱糾結(jié)了半天,忽然笑了笑,“貧道打擾了,再見!”
忽然,他身上紫光大盛,這光芒照在良才身上,宛如千鈞重物一般,壓得他難以動彈。
“周良才,你小小的真元境,竟然敢跟本座叫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你有仙朝丹書又如何?在我的紫霄神通之下,能動一下算我輸!我這便奪了你的丹書,看你還有什么倚仗?!?p> “是嗎?”
良才身上金光大盛,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片刻功夫,便能活動自如了。
“什么紫霄神通,不過如此!”
王元凱大吃一驚,“月前見你還是真元七重的修為,什么時候修到了金丹七重了,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的,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蠢嗎?”
王元凱發(fā)狠道,“好好好!你竟然處心積慮暗中修煉到了如此境界,我小看了你,你是我紫霄宗值得尊敬的對手。周真人,你既有如此修為,敢不敢和我斗法?”
良才笑道,“有何不敢?我不僅敢跟你斗法,我還要押上一個天大的賭注?!?p> “什么賭注?”
“王真人,你可曾記得我答應(yīng)過你在天驕大會公布兩宗合并之事。”
“當然記得,現(xiàn)在看來那只不過你是緩兵之計罷了。周真人,你苦心孤詣,暗中修煉到如此境界,真?zhèn)€好心機,好隱忍!可是,你違背誓言,就不怕劫數(shù)加身,身死道消嗎?一旦身死道消,你苦苦辛圖謀的這一切有什么用呢?還不是夢幻泡影!”
王元凱苦口婆心地勸說,唯恐他違背此前立下的誓言。
都瓦不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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