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榛對朱雨一點憐惜都沒有,所幸讓醫(yī)生怎么快怎么來;于是朱雨就在護士的帶領(lǐng)下離開了。
梁榛交費后自己找了個地方玩手機,這才剛打開,就發(fā)現(xiàn)手機被炸屏了。
白霜給發(fā)來了一連串的消息。
“啊哈哈哈,小帥哥,你在外邊把其他女人的肚子給搞大啦?我不得不給你一句你牛,很可惜你不是在直播,否則我肯定給你刷十輛跑車?!?p> “笑死我了,真的快笑死我了,原本我以為你只是個小嫩雛,想不到還有點本事嘛!”
“不過我聽馨馨說,那姑娘好像是出來賣的?最好去做過檢查呀。還是身體要緊。”
“啥時候有空,我們出來喝點酒,你跟我好好聊聊你的威猛歷史。”
這下可好,被白霜一陣恥笑。
梁榛一陣無奈,回了幾句解釋了一下。
看了其他的來信窗口,蔡靜怡竟然也知道這事兒了;毫無疑問,肯定是白霜說的。
“什么情況?!?p> 蔡靜怡就這么簡單的四個字。
二十分鐘后,蔡靜怡又發(fā)了個消息:“我會相信你的解釋?!?p> 梁榛暫時不想跟蔡靜怡說,這本來就沒什么事,何需向她解釋?何況越解釋越是描黑。
林宇這家伙也給梁榛發(fā)了消息:“梁哥,白霜姐在群里跟我們說了,委屈你了,幫我扛一下,謝謝!”
這個畜生!
我扛你個地攤?。?p> 梁榛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其他消息全都是酒吧其他人發(fā)來的,梁榛也都懶得看了。
過了幾分鐘,蔡靜怡發(fā)來了消息,可她的消息依然很簡單,就一個簡單的字:“哦?!?p>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個護士過來告訴,說朱雨的手術(shù)已經(jīng)做好了。
梁榛收下手機,隨意去病房看了看;只見朱雨躺在病床上玩著手機,見到梁榛進來,立馬露出了一些痛苦之色。
裝。
真能裝。
梁榛嫌棄地走到朱雨身邊,平淡道:“什么時候能走?”
“對不起,都是我害你被誤會了?!?p> 朱雨的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這女人演技可真厲害,眼淚說來就來。
梁榛沒理會朱雨的話,而朱雨哭了一會兒,看梁榛沒說話,難受地說道:“我肚子冷,你幫我捂一會兒好不好?”
“自己捂?!绷洪黄降?。
朱雨呆呆地看了一眼梁榛,又紅了臉,小聲說道:“我是真的好冷?!?p> “醫(yī)院門口有乞丐,你去問他們,讓他們幫你捂三天三夜都行……”梁榛冷笑著說道,“要不要?不要就閉嘴,婊子?!?p> 朱雨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梁榛也懶得理她,這娘們真是把自己當個玩意兒了,真以為自個兒有什么好的啊?
論相貌,蔡靜怡、梁欣、白霜和方馨,哪個的相貌不比她差?
雖然這四個妹子一個都不屬于我,但我每天看著就覺得賞心悅目,我需要看這個娘們?
論身材,我承認朱雨的身材還不錯,方馨的倒是沒怎么看過,但比起其他三人還要有很長一段距離。
這女人把自己當個寶,我可沒把她當一回事。
一小時后,朱雨說自己的身體好多了,可以走了。梁榛扭頭就走,也沒去扶著朱雨。
出了醫(yī)院后,梁榛給朱雨找了輛出租車,讓她自己滾蛋;然后自己坐上了另一輛出租車。
想想蔡靜怡的態(tài)度比較令梁榛心安,所幸去了蔡靜怡那。
......
來到蔡靜怡這,此時她將頭發(fā)打理好,說道:“我離上班還有點時間,正好附近有家東西很好吃,帶你去吧!”
梁榛連忙說好,蔡靜怡語氣平淡,完全沒有像其他人取笑或者責(zé)問的語氣;想到可以跟蔡靜怡共享晚餐就有些愉悅。
梁榛跟著她來到樓下停車庫,蔡靜怡忽然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一輛寶馬車頓時應(yīng)了聲。
梁榛有些驚訝道:“開上寶馬了?”
“周總借我開的……”蔡靜怡隨口說道,“我最近有幫酒吧跑業(yè)務(wù),如果車的檔次不好,我們的酒吧也會被人看低?!?p> 想想也是,梁榛坐上寶馬車,車子來到一個路邊攤旁邊,蔡靜怡平靜地說道:“就在這?!?p> 梁榛頓時一愣,竟然是要去吃路邊攤?。?p> 我還想跟你有個二人空間冷靜冷靜呢,想不到竟然會來路邊攤!
梁榛嘆了口氣,但能跟蔡靜怡一起吃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于是兩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蔡靜怡對老板喊道:“兩份炒河粉?!?p> “好咧!”
蔡靜怡拿來了兩瓶飲料,一陣晚風(fēng)拂過,吹得她秀發(fā)微顫,讓人心曠神怡。
梁榛旁邊坐了幾個建筑工人,應(yīng)該是下班后一起來大排檔聚餐。他們此時喝得有點多,都紛紛開始劃拳,吵吵鬧鬧的。
梁榛感到一絲不適,注意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群人喝的是二鍋頭,忽然想起了之前跟蔡靜怡一起翻墻出去喝酒,忍不住笑了起來。
蔡靜怡問笑什么,梁榛只搖搖頭。
炒河粉端上來后,蔡靜怡吃得挺文靜......
“咳……呸!”
正在這時,坐在旁邊的一個建筑工人忽然扭過身吐了口痰,那痰正好吐在了蔡靜怡的腳上。
梁榛頓時氣得站了起來,那建筑工人跟蔡靜怡抬了抬手,說句不好意思;然后轉(zhuǎn)過去繼續(xù)喝酒了。
這道歉一點誠意也沒有。
蔡靜怡也是皺緊了眉頭,平時挺愛干凈,肯定不能接受一口痰在自己的鞋子上。她脫掉了鞋子,平淡地說道:“幫我買雙鞋子過來?!?p> 梁榛點頭答應(yīng),可那有個建筑工人卻嗤笑道:“哎喲真高貴喲,鞋子臟了就要換一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梁榛本不想搭理,但今天經(jīng)歷了打胎誤會,心中一陣委屈,這會正無處宣泄;聽得心中一陣煩躁,對那人吼道:“你地攤的,是不是喝多了?”
“小崽子,你地攤的!說誰呢???”這群醉漢紛紛都不樂意了,站起身怒視著梁榛。
梁榛冷笑道:“老子說你們馬尿喝多了,難道不是?你地攤的,占著人多在這兒顯威風(fēng)還是怎么的?再廢話一句,打個電話來削你們!”
這幾個人立馬就沖了上來,但他們明顯喝多了,走路都有點搖搖晃晃的。梁榛順手拿起旁邊一個酒瓶,直接就朝著最近的那個人腦袋砸了下去!
“砰!”
酒瓶頓時在他的腦袋上開了花,他立馬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頭哎喲哎喲地叫。那幾個工人頓時不敢上來了,連忙圍在那家伙身邊,問他有沒有事兒。
梁榛看出這人在裝,剛才砸下去的是空酒瓶,哪有這么夸張?
這時候有不少人圍過來看熱鬧了,正在這時,一個吃飯的客人忽然吼道:“你們干嘛欺負農(nóng)民工兄弟???”
梁榛不服氣道:“我欺負他了?他剛才做什么,你們都沒看見?”
“我們就看見你欺負農(nóng)民工了……”一個人罵罵咧咧地說道,“不就是不小心口水濺到你們這了嗎?嫌棄這就別來這吃,大家都能在這兒吃飯。就你們一個個金貴的很!”
梁榛也是徹底怒了,蔡靜怡拉著他說不要鬧事。
此時第一個講話的人指著蔡靜怡的車,罵罵咧咧地說道:“他地攤的,開寶馬車來吃大排檔。還在這欺負農(nóng)民工兄弟,你們有能耐怎么不去高級餐廳吃飯?”
梁榛火冒三丈,這群人根本就是要混淆視聽,顛倒黑白。
“算了……”蔡靜怡拉住梁榛,輕聲說道,“我們走吧!”
蔡靜怡放下錢在桌上,拉著梁榛上了車。
坐上車后,蔡靜怡沉聲道:“別跟這些人鬧矛盾,剛才那些群眾全都看我們不順眼,要是你敢動手,說不定會被一大群人圍毆?!?p> “真是倒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