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要給范可兒一個教訓(xùn),這個兇殘的女人,昨天那么抽打他,總歸要受一點教訓(xùn)!
范可兒睡得很香,夢里面還在教訓(xùn)那個可惡的小賊!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范可兒早早便到了天牢,他提前支開了女差,獨自一個人進牢房,要看看那個奇怪的人,到底是誰,他到底有什么奇特之處。
張承很遠便聽見腳步聲,進門的是范可兒,房間還有些昏暗,范可兒捂著鼻子,打開了枷鎖。
范可兒并沒有戒備,身上甚至沒有帶匕首之類的武器,她還以為張承被五花大綁,哪里料到對方早就折斷了繩索。
范可兒望著在地上匍匐的張承,幽幽道:“還沒有死,真是賤骨頭!”
范可兒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她沒有料到危險降臨,更不該把后背留給別人。
哪怕范可兒平時多戒備,今天也沒有料到對方竟然活生生的折斷了結(jié)實無比的繩子!
張承動作很快!
起身手指掐在了范可兒的脖子上,范可兒驚慌失措,她的性命全在對方一念之間,開始著急起來,對方要她性命的話,不過只需要一點點的力氣。
“你不該把后背留給我,更不該獨自一個人進門!”
范可兒認命道:“要殺要剮,少說廢話,我范可兒可不會求饒!”
“我不會殺你,我只不過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xùn)!”
“你要干什么!”
范可兒想要掙扎,畢竟平時范可兒飛揚跋扈慣了,哪里知道江湖險惡,要是別人見到范可兒掙扎,早就動手要了她性命。
張承不一樣,他是一個遵紀守法的青年,范可兒是個女孩子,張承更狠不下心辣手摧花。
張承捂著范可兒的嘴,一手攔著范可兒的身體。
范可兒身體很柔軟,范可兒被張承的雙手死死的固定一時半會兒掙脫不了,她的一只手亂動,不小心觸碰到張承!
范可兒很清楚張承身上一定沒有武器!
這時候,女兒國也并非只有磁性動物,當然也有雄性動物,范可兒似懂非懂,她又再次觸碰到了張承身上。
這下范可兒反而不掙扎了!
她喘著粗氣,道:“你到底是誰!”
張承被范可兒無意觸碰了兩次,他又不能放開范可兒,范可兒畢竟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一襲紅衣,長發(fā)及腰,范可兒一米六五左右,剛好到張承眉頭。
張承血氣方剛,范可兒穿著絲綢,顧不得丟臉,張承解釋道:“少廢話!既然你發(fā)現(xiàn)了我的秘密,我就只有殺了你!”
范可兒終于想到了曾經(jīng)在皇宮禁書里看到過的書籍。
六百年前,女兒國最后一個人男人飛升證道,留下女兒天書,無男亦可孕,從此世間唯剩女兒。
“你,你是男人!”范可兒羞紅了臉說道。
不可能,不對勁呀!張承早就打聽清楚過女兒國已經(jīng)六百年沒有男人了,那么范可兒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
這下輪到張承震驚了!
像草是記憶丹的重要原料,張承他以后肯定是要在女兒國出入的,這范可兒知道了他的身份,到底該殺還是不殺?
辣手摧花嗎?
范可兒看出了張承的心思,從張承的呼吸之中,范可兒察覺到對方的殺機。
這下范可兒反而興奮極了:“看來,我猜對了!你準備殺了我嗎?”
張承沒有回答,手上的動作卻是輕了幾分。
范可兒并不害怕,她轉(zhuǎn)身盯著大方的盯著張承,望著張承的窘迫,想到曾經(jīng)望見的石壁圖畫,頓時臉紅道:
“你怕了?還是舍不得殺我?”
“我不是怕,只是不想惹麻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知道我在說什么,那你敢把褲子脫了嗎!沒想到傳說竟然是真的!”
范可兒落落大方,絲毫不覺得羞怯,反倒是張承被范可兒這么一個水靈蛇蝎的美女盯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傳說!”張承反問道。
“具體我一個外人也不知道,這是皇族秘聞,不過你是這么多年唯一一個進入女兒國的人。”
范可兒脫掉了外衣,說道:“我美嗎?”
張承搖搖頭。
范可兒咬咬牙,又脫掉了里面的一件上衣,范可兒此刻只剩下最里面的內(nèi)衣,范可兒身材很好,曲線均勻。
饒是張承也感覺到范可兒無論是身高還是體重,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女,這種美女,張承以前連看上幾眼都覺得是奢望。
如今范可兒主動脫掉了上衣,僅僅只留下內(nèi)衣,張承相信,只要他愿意,范可兒一定會愿意脫掉里面的內(nèi)衣。
范可兒想干嘛張承不知道!
范可兒感受到張承氣息的變化,哪怕范可兒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她也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火焰似乎在燃燒。
范可兒主動親吻在張承嘴上,最終理智戰(zhàn)勝了張承。
“你說得沒錯,我是男人!”
聽到張承的話,范可兒似乎得逞一般,眼神不再表現(xiàn)的嫵媚。
范可兒說道:“我打不過你,不過你要跟我去一趟圣京,只要你愿意跟我去圣京,錢財或者女人,只要你喜歡我范可兒拼了命也要幫你得到!”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張承喜歡錢財,并不代表他喜歡受人脅迫,他可不想到圣京被人關(guān)起來當做小白兔做研究。
“也包括我,只要你喜歡!”范可兒低著頭說道。
張承嘆氣道:“我不能跟你去!”
“為什么?!狈犊蓛捍舐暸?,道:“難道是因為那個奴隸嗎?他知道你的身份,我這就去殺了她!”
范可兒準備離開,她儼然把張承當做了自己的獨有財產(chǎn)!
“你要殺了她,我會殺了你的!”張承語氣冰冷的說道。
范可兒鎮(zhèn)住了,她能感覺到張承已經(jīng)動了殺機,如果剛才范可兒猜到了他的身份,他還只是驚訝,但是當范可兒說出要殺鄭敏的時候,張承是真的有想過殺人,同時范可兒也感覺的到。
范可兒脫掉了全身的衣服,落落大方的站在張承面前,咬著牙說道:“你為什么不能留在這里?只要你能留在這里,我愿意獻祭出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