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縱劍派內(nèi),也不安生。
陳肖離開的那天早上,海霸天就急沖沖的找來了。
在經(jīng)過一晚上的懇求后,掌門終于同意,讓陳肖再入一次劍冢。
可是海霸天回來后,卻沒找到陳肖的人,連帶著劍怒也不見了。
這下子,就連云無常也急了。
劍怒從沒下過山,要是出去遇上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豈不是要遭。
而且陳肖的身份特殊,指不定會遇上哪些亡命之徒呢!
漫山遍野找不到人,海霸天和云無常,帶著一大幫弟子,就準(zhǔn)備下山找人。
可沒曾想,當(dāng)天會有大量想要拜師的人。
海霸天他們,不得不留下考核人選,并且維持治安。
一直忙活了一天一夜,也沒有看到陳肖二人回來。
山上,劍冢內(nèi),那位天師叔已經(jīng)氣炸了。
自己好不容易善心大發(fā),同意了讓陳肖再次進(jìn)劍冢,沒想到居然被放了鴿子。
真是師嬸可以忍,師叔卻不能忍了。
當(dāng)即下令,陳肖今后,永遠(yuǎn)別想再入劍冢。
而當(dāng)海霸天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同樣爆炸了。
那些過來拜師的武者,考核的難度,直接翻了好幾翻。
不少人拜師不成,反而落得一身的傷痛。
在得知事關(guān)陳肖后,對陳肖的恨意,更加的濃了。
當(dāng)然,這些事情,陳肖并不知道。
等到陳肖回到山腳的時候,只看到一大群哀嚎的武者,圍在一起,開著弒肖大會。
“各位,都是因為那陳肖,我能才會落得如此下場,我提議,等那陳肖歸來,定要將其斬于劍下!”
“不錯,等他回來,定要殺了他!”
“殺陳肖,殺陳肖!”
“你們要殺誰?”
“廢話,當(dāng)然是。。。陳肖?!??!”
一人扭頭,然后驚恐的看著肩膀上的金刀,最后兩眼一翻,被陳肖直接斬首。
“師兄可曾殺過人否?”
“沒,沒有!”
劍怒看著被陳肖梟首的武者,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仿佛昨天晚上值得那些美味佳肴,馬上就要吐出來一般!
“沒有?我輩武者,一身武藝,豈能不殺人?”
“正好,這里人有很多,都是來殺我的,我分你點,別客氣!”
對于前來殺自己,拿賞銀的武者,陳肖向來是不會手軟的。
手持金刀,直接沖進(jìn)了人群。
劍怒其實并不想動手,只想壓制腹中的嘔吐感。
但是那群武者,可不會放過劍怒。
呼啦一聲,十幾個人圍了上來,抄起刀劍,就向劍怒殺來。
劍怒這下子,不動手也不成了。
強(qiáng)行忍住嘔吐感,抽出剛買的長劍,直接迎了上去。
這群武者的實力,參差不齊。
強(qiáng)的,確實有先天的實力,弱的,只是過來混人頭的后天。
而且?guī)缀跞巳藥?,又怎會是陳肖二人的對手,三下五除二的,被陳肖斬殺了精光?p> 陳肖看了看一地的尸體,忍不住搖頭,然后不管跑到一旁嘔吐的劍怒,開始打掃起了戰(zhàn)場。
還真別說,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
陳肖之前購物所花的錢,這下子全回來了,還倒賺了不少。
山下如此大的動靜,自然瞞不過山上。
尤其是山門口處的海霸天等人。
急沖沖的趕過來,只看到了一地的尸體,以及正在安慰劍怒的陳肖。
海霸天心神一轉(zhuǎn),就明白了一切。
無視了一地的尸體,走向了陳肖。
“徒兒,你這是去哪了?”
海霸天氣極反笑,看向陳肖,然后雙手背在身后,緊緊的握住。
“呃,師傅,弟子見眾位師兄們,日子過的清苦,于是下山去采買了一些物資,你瞧,那些都是!”
陳肖沒有看出海霸天的一場,反而高興的指了指馬車。
這下好了,省的上山喊人幫忙搬貨了。
海霸天看了看三輛馬車,心中怒氣稍緩。
“嗯,你有心了,不過,你們二人私自下山,觸犯了門規(guī),為師還要罰你的!”
“罰我?”
陳肖愣了,自己剛來不過三天,一點好處還沒撈到,就要挨罰?
虧了自己下山買了這么多物資,師傅,您老人家的良心不會痛么?
“哼,因為你私自下山,導(dǎo)致為師幫你求來的再進(jìn)劍冢的機(jī)會流失,你說你要不要挨罰!”
海霸天幾乎是拎著陳肖的耳朵吼出來的。
自己在掌門那里,丟盡了顏面,好不容易求來的機(jī)會,就被陳肖浪費了,怎能不氣。
陳肖恍然,原來是因為這個。
算了,反正也無甚大事,罰就罰吧!
“師傅,那您要如何罰我?”
“哼,你們二人,去斷劍崖悔過一個月吧!”
“哦!”
陳肖不知道斷劍崖是什么地方,所以有些無所謂。
但是劍怒知道啊,一聽到要去斷劍崖悔過。
身上的氣息一亂,整個人直接昏了過去。
陳肖無語,這么大個人了,居然還會被嚇暈?
不去管劍怒,陳肖招呼著早已饑渴難耐的師兄們,開始卸貨。
兩劍山太過陡峭,馬車根本上不去。
好在這里師兄弟多,而且各個都是高手。
區(qū)區(qū)三大馬車的貨物,還不是一會會的功夫。
所有人,這下子都高興壞了。
陳肖不近帶回了各種生活物資,比如菜米油鹽醬醋茶,還有衣物酒水。
最關(guān)鍵的是,還有各式各樣的長劍。
這讓那些之前拿劍換酒的師兄們,看著陳肖的眼神都變了。
“師弟,啥也不說了,以后下山,記得帶上師兄我一起!”
“要是有人敢欺負(fù)你,我就幫你殺他!”
“不錯,還有我!”
“還有我!”
“呃,各位師兄,未經(jīng)允許,私自下山是不對的,是要去斷劍崖悔過的!”
“哦~,沒事,就在剛才,掌門他老人家,在看到物資后,就取消了這條規(guī)矩,你以后可以隨時下山了!”
“是嘛?那是不是說,我不用挨罰了!”
“那倒不是,你挨罰是之前的事,取消規(guī)矩,是之后的事,你還是要去悔過的!”
“。。。。。”
一個時辰后,縱劍山的山腳下,除了一地血跡,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那些尸體,全都被陳肖的師兄們,草草的埋了。
反正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野狗,野狼拖出去吃掉,因此并沒有細(xì)管。
而在另一邊,與縱劍山相對立的橫劍山上,卻是另一派景象。
“掌門,已經(jīng)確定了,那個叫陳肖的小子,確實拜入了縱劍派,而且,還是四大護(hù)劍長老之一的海霸天的弟子!”
一個身穿橫劍派弟子服飾的女子,此刻正對著冷千秋,匯報著有關(guān)陳肖的事情。
“海霸天?就是那個霸王劍海霸天?”
冷千秋眉頭微鎖,仿佛海霸天的名字,讓冷千秋感到很不適。
“是的掌門,確實是霸王劍海霸天!”
匯報情況的弟子,此刻也有些不對勁,仿佛海霸天這個名字,在橫劍派,是一個禁忌一般。
“可惡,那陳肖臭小子,居然這么走運,能拜在霸王劍的門下!”
冷千秋一聲冷哼,然后揮手遣退了這個女弟子。
“霸王劍?哼哼,不知道五十年過去了,你的劍法,是否依然能夠雄霸天下!”
冷千秋低頭思索片刻,然后悄無聲息的來開住處,來往了一處秘密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