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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陳肖仿佛突然間明白了什么,倒吸了一口冷氣,怪不得看不到一絲絲的綠色存在,居然還有這般原因。
然后陳肖同樣神情肅穆的,對著白衣女子瘋狂點頭。
白衣女子滿意的看了一眼陳肖,轉(zhuǎn)身繼續(xù)帶著陳肖前進。
可惜白衣女子并沒有讀心術(shù)之類的神仙術(shù)法,不然要是知道陳肖在想什么,一定會一腳踹死陳肖。
陳肖此刻也沒有觀察四周的想法,心中想的只有一件事情,到底是誰能夠有這翻膽量和魄力,敢給葉孤鳴這等傷害!
葉府非常大,陳肖跟在白衣女子后面走了足足一刻鐘,在走到了一處人工湖邊上。
在這期間,陳肖通過過往的丫鬟侍女,也知道了白衣女子的名字,葉霜。
稱呼葉孤鳴為主上,并且姓葉,看來葉霜在葉府的地位絕對不低。
“陳公子,我家主上,就在前面的湖心亭里,陳公子請在這里稍待?!?p> 葉霜將陳肖帶到了人工湖岸邊的一處露天石桌邊,示意陳肖在此等候,然后一個人飛身上了湖中的湖心亭里。
“城主,那陳肖帶來了!”
“嗯!”
依然坐在湖心亭里看書的葉孤鳴,用鼻音輕嗯的一聲,沒有繼續(xù)理會。
反倒是坐在一旁修剪盆栽的葉孤鴻,好奇的對著岸邊張望著,想要看看陳肖長什么模樣。
同樣的,陳肖也站在岸邊,運足目力,想要看清湖心亭中,那兩人的模樣。
但是,陳肖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無論自己如何去看,卻怎么也看不清湖心亭里,那兩個白衣人的模樣。
反倒是陳肖張望的樣子,引來了岸邊那些腰間挎刀的黑衣男子的注視。
陳肖感受到十幾道略帶警告的目光,有些尷尬的將自己的目光收回,然后靜靜地等待著。
一個時辰。
陳肖足足等了一個時辰,湖心亭里,才出現(xiàn)了一些變動。
陳肖看見那兩個人影,尤其是那個白衣男子,突然站了起來,然后開始向岸邊看來。
陳肖看見這一幕,立刻站起身體,向湖心亭看去,腰板挺得筆直,有點精神煥發(fā)的意思。
“你就是陳肖?”
一道聲音從背后傳來,陳肖大駭,急忙轉(zhuǎn)身,卻看見一位白衣男子,不知何時突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身后。
而且如不是白衣男子自己出聲,陳肖都發(fā)現(xiàn)不了對方的存在。
像是想到了什么,陳肖又急忙轉(zhuǎn)頭,看向湖心亭,但是此刻湖心亭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就連那葉霜,以及另外一位白衣女子,都不見了身影。
陳肖喉嚨微微顫抖,然后轉(zhuǎn)身,低頭向白衣男子行禮。
“后學末進,陳肖,拜見葉城主!”
“嘻嘻,你就是陳肖?也不怎么樣嘛?”
葉孤鳴還未說話,另一個女聲,突然在陳肖耳邊響起。
陳肖抬頭望去,只見一位絕世美人,正躲在葉孤鳴身后,探著個小腦袋,盯著他看。
陳肖不知道此人是誰,也就不敢答話,只好將目光轉(zhuǎn)移向了葉孤鳴。
然而葉孤鳴給他的第一感覺,卻是有點失望。
豐神俊秀,劍眉星目,卓然不群,確實是一位高貴不可方物的男人,但是距離陳肖心目中的天人之境,卻還是差了一點。
“怎么?我看起來讓你很失望?”
盡管陳肖并未表現(xiàn)出任何的異樣,但是葉孤鳴依然問了陳肖這樣的一句話。
“呃,不敢,葉城主天下無雙,舉世聞名,在下豈敢失望!”
陳肖面無表情,仿佛是在與空氣說話。
“呵呵,不敢不代表沒有!”
葉孤鳴也在打量著陳肖,陳肖挺拔的身姿,年輕的俊榮,都讓葉孤鳴感到滿意。
但是在看到陳肖背后的五虎金刀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不滿。
陳肖沒有回話,自己沒有話語權(quán),對方無論說什么,自己都無法反駁。
“好了,來者是客,霜兒,帶他去書房等我!”
“是!”
葉孤鳴看見陳肖不回話,對著葉霜說了一句,然后整個人就在陳肖面前消失了,同時消失的,還有葉孤鳴身后的葉孤鴻。
陳肖死死的盯著葉孤鳴消失的地方,久久未語。
二人剛才相距不過一丈,又是在白天,葉孤鳴當著他的面,消失不見,而他卻一絲一毫都沒有捕捉到,這樣的輕功,陳肖還是第一次看到。
之前的夜展星,輕功同樣了的,在黑夜里,同樣能夠做到這一點,但是在白天,陳肖還是勉強能夠捕捉到夜展星的身影的。
光是這份輕功,就足矣成為天下有數(shù)的高手。
這是陳肖對葉孤鳴的實力的第一評價。
“陳公子請隨我來!”
葉霜輕聲提醒了一下還在愣神的陳肖,然后帶著陳肖往另一處地方走去。
這一次沒有走多久,在一處典雅的宅院里,停了下來。
盡管這個宅院里,同樣沒有一絲的綠色!
“陳公子,這里就是主上的書房,請你稍待!”
走進書房,葉霜將陳肖指引至一處坐下,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不一會后,端來一杯茶水,放在了陳肖身邊的茶幾上。
陳肖端起茶杯,牛飲了一口,頓覺的茶香撲鼻,口齒留香。
陳肖是個粗人,平時雖然愛吃,但是并沒有細究,只要好吃便可。
至于茶道,更是一竅不通。
葉霜看著陳肖牛嚼牡丹的喝茶方式,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滿的瞪了陳肖一眼,然后站在一邊不說活。
陳肖被葉霜瞪的摸不著頭腦,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何處得罪了葉霜,索性便不再去想,轉(zhuǎn)頭觀察起了書房。
這可是葉孤鳴的書房,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機會進來的。
書房的布置,非常簡單,除了待客的地方,在書寫之地,居然就只有一張桌椅。
桌上倒是有著一套文房四寶,即便陳肖不懂,但是也能看的出來那套文房四寶,價值不菲。
可是這里的布局也太過簡單了,一個書柜都沒有,四周的墻壁上,只掛了幾幅字畫,和一把長劍,其他的什么也沒有。
陳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帶錯地方了。
此刻葉孤鳴依然還沒有來,陳肖倒是可以簡單的在書房里,觀賞一番。
雖然葉霜就站在一旁,但是好像并沒有阻攔的意思。
書房不大,沒有多余的擺設(shè),墻上掛著兩幅字畫,和一柄劍。
那柄劍估計就是葉孤鳴的佩劍,陳肖沒有去動,而是前去觀賞了那兩幅字畫。
一字一畫。
畫是一幅人物畫,畫中是一名白衣女子,手里捧著一個盆栽,盆栽里同樣也只有光禿禿的根莖。
陳肖認得畫中之人,正是剛才躲在葉孤鳴身后,笑嘻嘻的觀察他的那個絕美女子。
陳肖沒有對著畫像多看,而是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那幅字上。
字,只有一個字,占滿了整張篇幅。
劍!
就是只有一個劍字!
可是就是這幅劍字,陳肖卻是如臨大敵,右手直接搭在了背后的刀柄上,仿佛下一刻,就要與那幅字廝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