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虎皺了下眉頭說道:“穆少,你說的這個張三會不會已經(jīng)死了,所有活口都做了登記,并沒有你說的這個人?!?p> “什么?!”穆硯震驚的喊了出來。
不可能,他和顧一虎進入別墅時,他還刻意的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張三,雖然氣息非常的微弱,可絕對不會這么快就丟了性命。
“哎,看來是跑了。”穆硯嘆了口氣,一拳狠狠的砸在了車內(nèi)門上。
“穆少,你放心,人只要還在郡西,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能找出來。”
“但愿吧……”
別墅外,所有的車輛整裝待發(fā),隨著穆硯的綠色吉普車駛離,其它的車輛緊隨其后,最終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只是誰都沒發(fā)現(xiàn),別墅后山的一處草皮下趴著一個人,顫抖的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老爺……大小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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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一周的時間了,顧一虎因為沒有抓到張三,被顧老爺子一頓暴揍,當(dāng)天晚上就被送去部隊的后勤部,安排養(yǎng)一個月的豬。
而陳躍東那邊,在事情發(fā)生后的第二天,吃了穆硯給他的“褐雪丹”后,不僅身上的傷全部完好如初,甚至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年輕了好幾歲。
一番感謝之后,陳躍東想要送給穆硯一張十億的支票,或者是把陳氏集團的股份拿出三分之一送給他。
穆硯看著面前的信封和合同,毫不猶豫的把支票揣進了兜里。
他一度懷疑這陳躍東有恩將仇報的嫌疑,如果真的拿了陳家的股份,往后不論陳氏集團或者他陳躍東出什么事,他都需要出面解決。
把十億支票扔給唐冬雪時,這小妮子眉開眼笑的就像個貪財?shù)男〉刂?,抓著他的胳膊一直不撒手,還趁著不注意,又偷偷親了他好幾次,弄得穆硯臉紅脖子粗的十分尷尬。
不過好在上次讓她給自己處理的錢,已經(jīng)全部到賬了。
同時到賬的還有義家的錢,不過不是一百億,而是一百五十億。
打電話問義遠平這事何意,對面卻傳來了爽朗的笑聲,說是替他那個不懂事的兒媳婦賠罪的。
穆硯沒再說什么,畢竟這可是五十個億,又不是五塊十塊的??粗掷镉行┢婆f的銀行卡,似乎和里面的金額有些不配套,也不知道這銀行的工作人員是怎么當(dāng)?shù)模约哼@么大的用戶,用的還是張普通卡,也不知道給他來個電話啥的,或者上門直接辦理。
看來只能等有時間,去銀行把卡片升級一下了。
“你像只魚兒在我的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穆硯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手里的電話,皺了下眉頭,是個陌生的號碼。
“哪位?”
“穆硯?”電話的另一邊,傳出了一聲女性溫柔的詢問。
穆硯認真的辨識了一遍這個聲音,可怎么也想不起來,知道自己手機,并且還會給他打電話的女性,誰有這么清甜的嗓音。
不可能是唐冬雪,她那個嗓音,就算是捂著嘴都能聽出來。
也不可能是蘇月靈,因為成熟女性的聲音很好分辨。
更不可能是沈夢妍或者張雅潔了,她倆估計都不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
“我是,你哪位?”
“我是王曉惠?。∧鲁?,真沒想到能找到你的電話?!?p> 穆硯原本有些蒙圈的大腦,突然被打開,這個女人竟然是他孤兒院時,關(guān)系還算不錯的伙伴。
“曉慧。你怎么找到我電話的。”
王曉惠激動的說道:“我回孤兒院原本想要找王姨,可是院長說,王姨退休了去了國外。然后我無意間翻到了當(dāng)初咱們離開時,相互祝福的同學(xué)錄,在上面看到了你的電話號碼,所以我就試試看,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的電話號碼仍然沒變。”
“是啊,用習(xí)慣了,你給我打電話,不會就為了看看我換沒換號碼吧?”
穆硯收回了剛才有些興奮的語氣,因為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后,有一股疑神疑鬼的氣息,正在慢慢靠近過來。
不用看他都知道,肯定是唐冬雪這個小妖精。
自從上次的烏龍事情,被她的父母撞見后,這妞膽子一天比一天大,唐老爺子喊她回老宅陪他半天的時間,唐冬雪都要找各種理由推脫,死命的粘著自己。
最后無奈的唐老爺子,只能派人送來了一些不常見的吃食,并留給了唐冬雪一句話。
女大不中留啊。
電話里王曉惠的聲音,也變得沒那么激動:“你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了?”
“還行吧,至少能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p> 王曉惠的聲音明顯的停頓了一秒,然后繼續(xù)說道:“其實我一直都在金陵,沒在郡西,這次回來,就想跟咱們以前的小伙伴聚一聚。”
“其他人你都聯(lián)系了?”
“都聯(lián)系了,就差你了,也就你最難找,明天晚上六點,在星海城堡花園酒店,千萬別遲到了?!?p> 穆硯微微偏了個頭,看著唐冬雪一直耳朵,已經(jīng)完全貼在自己電話背面。無奈的回了句:“不見不散?!?p> 然后掛斷了電話。
“又是哪個小美女給你打電話啊?”唐冬雪表現(xiàn)出滿不在乎的神情,雙手背在身后,一蹦一跳的坐到了穆硯對面的沙發(fā)上。
穆硯瞄了一眼衣冠不整的唐冬雪,臉色瞬間有些發(fā)紅,開口說道:“是孤兒院的小伙伴,想要一起聚一聚。”
“哦,我當(dāng)是哪個小美女要單獨約我家小硯硯呢。”
“你如果不放心,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
“你們孤兒院搞聚會,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唐冬雪側(cè)躺在沙發(fā)上,兩條細嫩修長的腿,看的穆硯一陣眼暈。
“要不咱倆拜把子吧,這樣你就是我的兄弟了。”穆硯憋著笑,隨口說了一句。
他知道唐冬雪的意思,兩個人自從在酒吧后,一直都拉拉扯扯,不清不楚。雖然現(xiàn)在住在一個屋檐下,平時也是形影不離,可始終都沒有真正的確立關(guān)系。
緣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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