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事情,確實是我的錯,是我鬼迷心竅害了他?!标愜S東喃喃的繼續(xù)說道:“既然你當時有了他的骨肉,為什么不告訴我!”
邱妙玲長舒一口氣,說道:“為什么要告訴你,你已經(jīng)害了偉豐,難道還要再害川兒么!”
“后來,你為了安慰我,每天都在照顧我的起居生活,那時我天真不懂,便對你日漸生情,和你結婚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有了身孕,婚前體檢也讓我發(fā)現(xiàn)了你不能生育的秘密?!?p> “你照顧川兒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因為是你欠偉豐的,你就必須償還他!”
“后來,因為你婚后的無微不至的關懷,讓我逐漸忘記了當初的仇恨,甚至一度想告訴你川兒不是你的孩子?!?p> 邱妙玲看著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陳躍東,心里恨不得讓他現(xiàn)在就死,可這樣卻太便宜他了,她要讓他知道,他到底有多混蛋!要讓他帶著愧疚下地獄!
“十年前,也正是陳家在郡西風生水起之時,你竟然連偉豐忌日都能忘,你竟然連每年一次給偉豐的掃墓,你都懶得去!”
“如果不是因為有一年生病,我晚去了幾日,我到現(xiàn)在還會被你的花言巧語,蒙在鼓里!”
“陳躍東,你知不知道,當我摸著偉豐墓碑上那層厚厚的灰塵時,我是什么心情?”
陳躍東抬起頭,盯著邱妙玲通紅的眼睛,開口問道:“對,我確實對不起偉豐,但你處心積慮的籌備了十年,就為了讓我死?”
他現(xiàn)在真的不敢相信,也不敢去想,恨一個人竟然可以是十年,每晚陪在自己身邊,和自己相擁而眠的女人,心里想的竟然是如何殺死他!
“這么多年,我有無數(shù)次的機會可以殺了你,和你魚死網(wǎng)破,但是我始終沒有動手,我不想川兒沒了父親之后,連母親也沒有了,我要讓你把陳家做大做強,然后慢慢的折磨死你!到時候川兒就是唯一的繼承人!”
陳躍東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好毒的心?。 ?p> 邱妙玲瘋一般的怒吼道:“這都是你欠偉豐的!你欠他的!”
“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為了救你!偉豐就不會死!我也不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
陳躍東心如死灰,他認栽了,只是心里的不甘,讓他緊緊地握著拳頭。
他從沒有對不起,也沒有忘記蘆偉豐,那次只因為郡西幾大家族圍攻他這個后起之秀,所以才沒有來得及得去祭拜。
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只希望能在黃泉路上見到他,和他說一聲抱歉。
“張三,送他上路!”
邱妙玲挪動著輪椅,轉(zhuǎn)了個身,眼角流出了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
“是的,大小姐?!?p> 就在張三掏出手槍對準陳躍東頭部,準備扣動扳機時,外面忽然一聲巨響,厚重實木大門被幾輛越野車狠狠撞飛。
巨大的撞擊聲,驚動了別墅里的所有人。
緊接著一聲聲汽車的轟鳴,伴隨著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還有冷漠精準地的槍擊聲,不停的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jīng)。
一樓大廳的前門被人突然撞開,一名黑衣男子滿身是血,踉蹌的倒在地上,嘴里喃喃的喊道:“大小姐,快!快走?!?p>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嚇到,最先回過神的張三快速的將大門關上,轉(zhuǎn)身吼道:“大小姐,你快走,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肯定來者不善,我在這里拖延時間,你快走!”
陳躍東艱難的爬了起來,看著邱妙玲冷笑著,如果他沒猜錯,應該是穆硯帶著唐家的人來救他了,不過聽這個架勢,想必是動用了不少家底。
這份情誼他一定會牢記在心里。
“看來我命不該絕,邱妙玲,今日我若能活著出去,日后必定將你碎尸萬段!”
此刻的陳家別墅莊園外的花園,不停的有軍綠色的吉普車沖進來,車窗中,不斷的射出子彈,毫不留情的點殺著拿槍反擊的黑衣人。
天空中的直升飛機上,同樣傳出狙擊槍的聲音,不斷的射殺著藏在隱蔽之處的敵人。
“我就算死,也要拉你一起死!”邱妙玲大吼了一聲,轉(zhuǎn)頭看著張三說道:“殺!先殺了他,他不死,我寢食難安!”
張三聽著門外激烈的槍聲減少,神情有些慌張,這應該是自家兄弟快支持不住了
“大小姐,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邱妙玲看到張三沒有聽自己的指令,伸手搶過站在身邊黑衣人手里的槍,指著陳躍東,狂笑到:“我死了,也會有偉豐陪著我,而你這個忘恩負義,無情無義的人,永世不得超生!”
“哄~”
沒等邱妙玲扣動扳機,別墅的正門直接被炸開,站在門旁邊的張三被熱浪擊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撲~撲~撲~”
剩下的十幾個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個子彈打中頭部,全部倒地身亡。
邱妙玲和陳躍東,還有艱難的爬了起來,嘴角不停留著鮮血的張三,目瞪口呆的看著門外。
“還行,沒有來晚?!?p> 穆硯和顧一虎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門前,身后圍繞了幾十名全副武裝的軍人。
“你是誰?”
邱妙玲原本對著陳躍東的槍口,瞬間對準了穆硯。
“穆少!”
陳躍東激動的無法言喻,如果不是手腳現(xiàn)在被捆綁著,他恨不得沖上去抱住他。只是有些疑惑,怎么顧一虎也來了,并且還帶了這么多人,不應該是唐家的人來解救他么。
穆硯點了點頭,心想這男人真是條漢子,身上那么重的槍傷,從他的聲音里也聽不出一絲痛苦。
邱妙玲瞇著眼,開口說道:“你們這么大張旗鼓的沖到我家里,殺我的人,是不是過分了??!”
穆硯沒有理會裝彪賣傻的邱妙玲,吩咐顧一虎派人把陳躍東弄走,這家伙現(xiàn)在看起來像沒什么事情,但是大腦中的那根緊繃著的弦一松懈,那在進行救治,可就有些棘手了。
緣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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