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開始搓起了新一輪的麻將。
“老許啊,這學(xué)院是不是要開學(xué)了?”
許秀點了點頭,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聲音都蒼老了一些,“是啊,又要來一群小屁孩,一想到要對付這群小屁孩,我腦仁就疼,算了,不管他們,打麻將打麻將。”
墨清風(fēng)不禁一愣,這不是才一月嗎,怎么會有新生了?難不成這里是一月為第一個學(xué)期?真麻煩,不想了。
“那的確是有夠頭痛的,畢竟不是誰都像我這一樣天資聰穎,還聽話來著。”
“九萬,你少擱這放屁,你當初禍害我和老杜還少嗎?我都想不明白,你怎么想到讓我和老金去偷蛋的。”
許秀持牌的手不由一頓,“偷蛋?偷啥蛋?”
“能是什么蛋,不就是山下村莊,那母雞下的蛋嗎?!?p> 杜落點了點頭,“就是就是,人家村民直接找上了老竹,害得我和老金被一頓好罵。”
墨清風(fēng)小臉不由一黑,“你倆少放屁,搞得不是你倆吃得最多一樣,馬德,我都沒吃多少。我說說而已,你們還真干,還不是你們自己想,然后拿我擋槍,你們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啊。”
噼里啪啦的,老金和老杜兜不住自己的嘴,墨清風(fēng)的黑料一個個崩出,墨清風(fēng)臉也越來越黑。
看著吵鬧的三人,時不時還拍個桌子,伸個脖子破口大罵,飛快的碼著牌,許秀有些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你三都不要謙虛了,不都彼此彼此,一樣的不讓人省心嗎,老大不小了,還像個小屁孩一樣。
“行了行了,懶得和你們吵,對了,老許啊,我這初來乍到的,是不是要去干一些什么任務(wù)來著?”
許秀點了點頭,“這肯定的嘛,老竹把你安排在這兒,就相當于是院內(nèi)的學(xué)生了,當然,除了一些必要性的任務(wù),其它的任務(wù),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那些任務(wù)除了得點小獎勵,并沒有什么作用?!?p> “獎勵?那這任務(wù)怎么可以不做,就當來你這里,給你做點貢獻?!?p> “嘖,你這家大業(yè)大的,還貪圖我這點小獎勵?”
墨清風(fēng)搖了搖頭,“此言詫異,獎不獎勵的我是無所謂的,我只是單純的想做點貢獻,畢竟待在這里,不干點事,過意不去?!?p> “......算了算了,其它章程,老夜會給你個手冊的,你倒時直接看那個就成了。”
墨清風(fēng)點了點頭,“這成,那多久開學(xué)?”
“明天,唉?!辈挥蓳u頭嘆氣,就差捶胸頓首了。
“啊這,與我無瓜,反正修煉室不收弟子?!?p> “......”這人,怎么可以這樣子?怎么這么賤啊,“這說得你不用去上課一樣?!?p> 墨清風(fēng)擺了擺手,“誒,瞧老許你說的,這個課呢,我肯定是要上的,但是吧,有些時候,非我力可違,會被迫不上的,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很忙的?!?p> “是是是,忙啊,忙著和老金老杜去給別人的墓減負呢?!?p> “你這說的,這墓遲早有一天會被別人挖,憑什么不能是我?!?p> “就是就是,小墨說得對啊?!?p> “沒錯?!?p> “......”
“胡了,靈石靈石?!?p> “......”*3
一大早,墨清風(fēng)就被吵醒了。
“有沒有搞錯,不就是開個學(xué),至于這么吵嗎?”氣沖沖就推開門,準備去吃個瓜,不瞅一瞅。
迎面就走來了一個陌生的面孔,墨清風(fēng)剛想直接錯過去,那人就停了下來,抬手躬身道,“墨師哥早?!?p> 墨清風(fēng)不由一愣,“你是?”
“我是夜師的弟子,王動?!?p> 點了點頭,“噢,你就是老夜的弟子啊,這外面怎么這么吵?!?p> 王動起了身,“今天新生來的比較多嘛,見到一些沒見過的東西,有些激動,吵是難免的?!?p> “害,這有啥好激動的,看看不就成了,反正日后又不是看不見,還不如好好規(guī)劃怎么逃課,這上課又枯燥,不如在外闖蕩來得快活?!?p> “啊這,師哥說的是,師哥說的是。”不禁抬手擦了擦汗。
墨清風(fēng)不由搖了搖頭,“行了行了,你自個去忙,我有事要做?!?p> 王動點了點頭,“好的,那師哥你忙?!?p> 剛出了修煉室,走到傳送陣,向下眺望,墨清風(fēng)不由感到一陣頭皮發(fā)麻,“艾瑪,這人這么多,還塞得下,真就離譜?!?p> 進了傳送陣,來到了菊峰,許秀不在,寧青淺三人卻在。
“咦,今天怎么就你們?nèi)?,老許呢?”
老金連忙揮手,“快快快,剛好缺個人,一直等你,都等無聊?!?p> “問你正事呢,老許咋不在,一天天,就知道打麻將?!闭f著就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今天是新生剛?cè)雽W(xué),這不得發(fā)個言,布置布置開學(xué)考核什么的?。俊闭f著,金鳴將就麻溜地洗起了牌。
墨清風(fēng)點了點頭,不由想起了當初被開學(xué)儀式上校領(lǐng)導(dǎo)那冗長的發(fā)言稿支配的日子,不由一激靈,真可怕。
“這樣子,那倒是應(yīng)該的,等等,開學(xué)考核?什么時候有這玩意?”
杜落點了點頭,“你沒有看手冊?這考核各個靈院都有的,不只白鹿靈院有,就是為了磨練磨練你們這群小崽子的,行了,不說別的了,先搓一把?!?p> 寧青淺碼起了牌,優(yōu)哉游哉的,“就是,小墨你慌什么么,就那些個第三境都不到的新弟子和你一起考核,有什么好慌的,該你打了,別愣著啊。”
“噢噢,八筒,害,早說嘛,那這考核不是有手就行?來來來,打著打著?!?p> 幾圈下來,墨清風(fēng)臉都要綠了,馬德,我靈石啊,不是,青淺姐憑什么能有這么好的手氣,不應(yīng)該啊,簡直不符合修仙,這樣看來,一定是要弄一個氣運之子的buff,不然這麻將,是絕對不能和青淺姐一起打的了。
“墨兄,該走了?!?p> 墨清風(fēng)點了點頭,“急什么,等這把打完,我這大牌都要成形了,看我胡一把?!?p> 寧青淺笑而不語,“胡了,連七對。”
墨清風(fēng)直接起身,拉著卜算子就跑,寧青淺不由噗嗤一笑,“哼,我讓你打麻將,我不胡得你一個子都不剩才怪呢?!?p> 金鳴不由搖了搖頭,起了身,杜落也跟著起身。
“接著打呀,真的是,我喊邀月來。”
“沒錢,去換點靈石?!?p> “同去?!?p> “......”瞅了瞅桌上的牌,又瞅了瞅湖畔依舊開放著的靈菊,不由一嘆,“真是沒意思,回去看書?!?p> “老卜啊,你來的太及時了,你要是再來晚一點,我都要傾家蕩產(chǎn)了。”
卜算子不由大笑,“可真有你的嗷,你他喵瘋狂贏我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我就應(yīng)該來晚一點?!?p> “你笑個屁,我要是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你們怎么贏回來?”
卜算子愣住了,“你這么一說,好像是這樣的,不過話說回來,寧前輩牌技那么好的嗎?”
墨清風(fēng)不由抱起手,一臉不屑,“放屁,她的牌技好個鬼,純屬運氣太好了,馬德,每次都自摸,這誰受得了?!?p> 卜算子不由搖了搖頭,仰天長嘆,“人與鬼真的不能一概而論啊?!?p> “唉,是啊,我都懷疑他是天道的私生女了,不過,話說回來,我是要參加什么考核。”
“這個自然是和我們一起參加考核,去探查一處新出的遺跡?!?p> 墨清風(fēng)先是一愣,隨后眼睛逐漸變圓,一臉吃驚,“有沒有搞錯,我才剛來,怎么就直接參加你們這些各峰首席大弟子的考核了?!?p> “這是竹老安排的,又不是我們靈院安排的。”
“噢,這樣子,那沒事了,這臭老頭,都來著靈院了,還要搞我一手,真不當個人。”
“......”卜算子不禁默默地擦了擦汗,好家伙,你仗著自己是青峰觀的獨苗,什么都敢說啊。
“算了算了,早點搞完,我好回來打牌。”
“啊這,早不了,少說也要個十天半個月的?!?p> “臥槽,那么晚,有毒吧?!?p> 卜算子聳了聳肩,“能怎么辦,這是新出現(xiàn)的,往年考查都要那么久的。”
墨清風(fēng)不由眼前一亮,“新出現(xiàn)的好啊,這個好,嘿嘿,我喜歡。”
你是學(xué)變臉的嗎?真服了。
走到半道,墨清風(fēng)突然有一股強烈的直覺,這個時候來波十連,肯定能出好貨。
“那啥,老卜,借我四百靈石?!?p> “嗯?四百靈石?你要干什么?!蓖A讼聛恚荒樢苫蟮目聪蚰屣L(fēng)。
“秘密,快,借我四百?!?p> “行,我可說好了,這要..”剛掏出來,話還沒說完,墨清風(fēng)一把抓過,就朝修煉室跑去。
“謝了嗷,一會兒來修煉室找我就成了。”
望著絕塵而去的墨清風(fēng),卜算子抬起做挽留的手,一時不知是放下好,還是繼續(xù)抬著好。
回來修煉室,一把將門關(guān)上,洗了把手,充值,抽獎,一氣合成。
“會是什么呢...”
一股金光迸發(fā),墨清風(fēng)看清物品后先是一愣,滿是不敢相信。
“玩這么大?”
buff:天道之子
效果:被動,佩戴之后,天道之力在周身徐徐環(huán)繞(境界不達化樹,不可窺測),除了氣運之子,沒有人比你的氣運更加雄厚;主動,天道一擊,可借用天道之力進形一次攻擊,強度完全取決于自身的實力,一個月冷卻時間。
注:天道之力有諸多用途,例如凈化、庇佑等等。
“妙啊,這buff,簡直絕了,什么嘛,這系統(tǒng)還挺良心的嘛,是我錯怪你了修姐,嘿嘿嘿?!边B忙佩戴上后,又傻樂的看了好幾眼,才心滿意足的關(guān)掉面板,順帶擦了擦口水。
某處空間當中。
青紫不由一顫,“前輩,你這是做什么。”
修翹著二郎腿,“哎呀,這不是安慰一下我的使用者嘛,又沒什么,真的是,這邊的事情干完了,回去補償你嘛。”
“墨兄墨兄,該走了?!?p> “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