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再查案
什么是折磨,易清朵覺得暗忻(xin)辰對于她就是一種折磨!
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得到,卻又并不完全得到。當(dāng)真是應(yīng)了暗忻(xin)辰之前說的,不吃,卻要好生品嘗一下。
即便沒有那,但是精神上的折磨,也是一種耗費力氣活。
易清朵不知什么時候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暗忻(xin)辰的蹤跡,只是玉榻旁邊,擺放了一套男衫,衣質(zhì)矜貴奢華,一看便知是出自那妖孽的手。
易清朵低頭看了看昨夜的杰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戰(zhàn)過......
“這個該死的魂淡,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妖孽,我看他看的不是什么話本子,看的是十八靜吧!不然怎么會這么多魔人的手段!”
易清朵著實有些懷疑,真正去倚鳳閣學(xué)習(xí)經(jīng)驗技巧的,不是她,而是暗忻(xin)辰那只妖孽!
“大少爺可是醒了?”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問道。
“血櫻?”
“是屬下?!?p> 自從那夜她受了傷,暗忻(xin)辰懲罰了血櫻這些血影之后,易清朵就再也沒見到血櫻,或許是那夜被暗忻(xin)辰傷的太重養(yǎng)傷去了,現(xiàn)在傷好了一些,又匆匆的來了知興城,繼續(xù)在她身邊守護。
易清朵換上衣服,打開了房門,“可是殿主有什么吩咐?”
易清朵突然覺得,這樣的場景,她就像是帝王后宮中的女人,被帝王用完之后,帝王拍拍皮鼓走了,她就傻兮兮眼巴巴的在這里等著。
“君上說,主子一夜勞累,莫讓人驚擾了主子。還說主子醒來之后,定然是要去查案的,他便先行一步,在案發(fā)現(xiàn)場等著主子了?!?p> 易清朵注意到血櫻稱呼上的變化,她已經(jīng)不再稱呼暗忻(xin)辰為主子了,也不再稱呼她為大少爺了。
“你說他去了案發(fā)現(xiàn)場?”她蹙眉。她啥時候說要查案了?她還要趕去幽暗森林的好吧!查案之人自有總指揮大人坐鎮(zhèn),定會搞定。不是說好的要給她放假么?這還是放假么?她無語地翻了翻白眼。
“正是?!?p> “哪個案發(fā)現(xiàn)場?”難道是……
“又有人遇害了?”易清朵蹙眉。
“主子所料沒錯,今日一早,就有人來執(zhí)法分閣報案,說劉家的姑奶奶,遇害了。”
“劉家?”易清朵思索了一會,去現(xiàn)場也耽誤不了太多時間的。于是,揚了揚下巴,“走,去現(xiàn)場看看?!?p> “主子……”
血櫻攔住了易清朵的去路,有些難為情的看向她,指了指自己的博子,“主子,這里……不遮一下嗎?”
“什么?”易清朵淡挑起眉梢。
血櫻走進房內(nèi),拿過房中的一面銅鏡,舉到易清朵面前,易清朵醒來后便聽到血櫻的聲音,穿好衣服便去開門,哪里想到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形象,這一照易清朵簡直想撕了暗忻(xin)辰!
看見銅鏡中自己的樣子,她眉頭緊蹙。那被惡狼坑的印記,還有嘴唇也被那妖孽藥破了皮!若真這個樣子出去,傻子都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易清朵深吸了兩口氣,意念所動,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活血化瘀的頂級藥膏,昨晚睡著的時候,那妖孽還了她空間戒指,還放開了對這空間戒指的禁制。不過片刻,那些印記便消失無痕。
又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唇角上的傷,這才走出小樓。
她沒有直接去案發(fā)現(xiàn)場,而是去了蕭清奕的房間。
蕭清奕擔(dān)憂易清朵,一夜沒有合眼,易清朵一進房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頂著黑眼圈的蕭清奕。
“你可算是出來了,暗閻王有沒有為難你?”
易清朵搖了搖頭,“暗閻王都知道了?!?p> “都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蕭清奕實在不敢往兩人的身份上去想,可是最有可能的,就是這件事。
“就是哥哥心中,最不愿意承認(rèn)的那件事?!?p> “暗閻王可有為難你?”
“沒有,你我一切如常,繼續(xù)按照計劃行事便可?!币浊宥洳幌胱屖捛遛葥?dān)憂,簡單的跟蕭清奕說了一下現(xiàn)狀,然后才奔向今日來的主題,“既然連最危險的暗閻王都已經(jīng)知道了,其他的人,即便日后你我身份換回來,察覺出異樣,也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哥哥,不要擔(dān)憂那許多的事情,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養(yǎng)好身體,盡快的將修為提升上去,這樣你我才能真正的換回來?!?p> 等蕭清奕修為提高,她也幫蕭清奕穩(wěn)固了在執(zhí)法閣的地位,得到了蕭家,鏟除了所有的異己,那個時候,她就可以放下一切,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了。
從蕭清奕房中出來,易清朵如蕭清奕來時那般,帶著蕭風(fēng),東方流宇還有王領(lǐng)隊,一同去了案發(fā)現(xiàn)場。
劉府是知興城出了名的大戶人家,劉家的最有能力的姑奶奶遇害,著實給劉家?guī)砹撕艽蟮拇驌簦€沒進入劉府,易清朵便敏銳的聽到了劉府里面?zhèn)鱽淼目蘼暋?p> “這下可倒是好,馮希幗這下子就可以在地府,和劉家這姑奶奶提親了?!?p> 易清朵正踏進劉府的腳步,突然就頓住了,回頭看向東方流宇,“你說什么?”
東方流宇素來是個嘴欠的,性子和風(fēng)輕鳴有的一比,此時見易清朵極其認(rèn)真的看向他,突然有點慌了,“我……我這說錯了嗎?這馮希幗來知興城,能和劉家談什么買賣,還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和這劉家的姑奶奶攀上點關(guān)系。這馮希幗從知興城回到穆陽,當(dāng)天夜里就出了事,這才沒過多久,這劉家的姑奶奶也出了事?!?p> 馮希幗,穆陽城一個商行的總管。
“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易清朵身上,原本就有著令人畏懼的戾氣,此時面目表情的時候,更是讓人無法揣測她的心思情緒。
“我……我……我說馮希幗,馮希幗這下子能在地府和這劉家姑奶奶提親了?!?p> 易清朵突然看著東方流宇笑了,“是了,我怎么沒有想到呢,東方流宇,算你還有點用處。”
東方流宇被易清朵這陰晴不定的性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看著易清朵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兩個人在一起久了,是不是就越來越像對方了?這世人都知道暗閻王是個性子陰晴不定的人,這蕭家大少爺做了執(zhí)法使,跟在暗閻王身邊久了,怎么也沾染了這陰晴不定的性子了。
正不知所謂時,卻聽見易清朵吩咐王領(lǐng)隊道,“這些受害人的關(guān)系,可都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這些人都沒有共同點,也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不,有關(guān)系?!?p> “大人的意思是說?”
“前一個遇害人,必定和下一個遇害人之間,有著某種關(guān)系,也就是說,下一個遇害人是誰,其實是取決于前一個受害人,就像東方流宇所說的馮希幗與劉家姑奶奶,看似他們沒有共同點,也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但是實則不然,馮希幗雖然表面上是要與劉家談生意,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馮希幗想要的,其實是劉家姑奶奶?!?p> “大人的意思是說,受害人之間,其實是有規(guī)律可循的?!?p> “沒錯,正是如此。所以,你現(xiàn)在派執(zhí)法閣的兄弟,從這一點出發(fā),倒追回去調(diào)查,看看能否追查出,第一個受害人被害的原因!”
“是!大人,我這就派人去?!?p> 易清朵點了點頭,王韌瑯便迅速的展開了行動,易清朵又看向了蕭風(fēng),“蕭風(fēng),帶著剩余的執(zhí)法兄弟,去做筆錄,看看還有什么線索。”
“是,少爺?!?p> 東方流宇看著王韌瑯和蕭風(fēng)都被安排了任務(wù),追著易清朵問道,“執(zhí)法使大人,你給我安排什么任務(wù)???你可是我?guī)煾福易匀灰惨蔀槟愕淖笥沂职??!?p> 易清朵掃了眼東方流宇,勾唇笑了笑,“你?和我去看看案發(fā)現(xiàn)場?!?p> 東方流宇皺了皺眉,看著易清朵的背影追了上去,仿佛有開關(guān)一般,再次開啟了碎碎念模式。
“看案發(fā)現(xiàn)場?哎,執(zhí)法使大人,你不會是讓我驗尸吧?大人,我可是個玉樹臨風(fēng)的摘花公子,你不能總讓我做一些有失身份的事情啊,執(zhí)法閣里,不是有仵作嗎?大人,我們再商量商量,要不我也去錄口供,或者讓我去搜證吧,哎使者大人你等等我啊……”
易清朵覺得暗忻辰那妖孽真是個十分隨性的陰晴不定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昨日給了這妖孽好處了,所以今日的他不僅不嫌棄骯臟的來了這平日里素來不會進去的案發(fā)現(xiàn)場,竟然還破天荒的幫她處理起了他向來覺得無趣的案件。
今日的暗忻辰顯得十分的饜足,似是有精力無處發(fā)散一般,讓易清朵突然想到兩個字,殷勤。
當(dāng)易清朵進去案發(fā)現(xiàn)場,也就是劉家姑奶奶的臥房的時候,就看到暗忻(xin)辰一襲詭異而妖嬈的紅衣,不像是在案發(fā)現(xiàn)場,倒像游園一般,手里還拿著一柄艷麗的不知道是什么獸類羽翎的扇子,慵懶悠哉地信步在案發(fā)現(xiàn)場。
易清朵與暗忻(xin)辰相識也算是有些時日了,雖然不能將這妖孽的心思全部揣測清楚,但多多少少對這妖孽也算得上是有些了解,這廝的衣服顏色,是按著他心情來的,他心情好的時候,就喜歡穿紅衫。今日這緋色衣袍極其艷麗,代表著他此時的心情也是極好的。
站在門口,還沒有進入,便聽見暗忻(xin)辰在里面幽幽的說道。
“沒想到這不起眼的劉家還有著不少的珍寶,瞧瞧,這玄心石的成色,都快能比得上本君分閣的了。唔,哪怕是個小家族,歷史悠久了,底蘊還是有那么點的,可也不能小瞧了?!?p> “呦,這如云簮能隨著人的心情變換出六種不同顏色、形狀,雖然不是頂級之物,卻也屬實難得,小鳴子,本君記得早些日子,凌家進獻了一件能隨著心情不同有九種不同顏色形狀變換的頂級如云簮,你記得回殿找出來給小朵送去,本君的小朵兒,還沒有個像樣的發(fā)簪。”
風(fēng)輕鳴知道那發(fā)簪,不過風(fēng)輕鳴有些為難的看向暗忻(xin)辰,“可是,主子爺,那發(fā)簪……是女子所戴之物啊?!?p> “就你話多,本君讓你送去,你便送去便是。”
“是,屬下多嘴?!憋L(fēng)輕鳴笑得有些劍兮兮的,“屬下知道主子爺寵愛大少爺,這什么好東西啊,都想送給大少爺呢?!?p> “再多話,本君就拔了你的舌頭,看你還怎么多話?!?p> 暗忻(xin)辰雖然這般說著,可是語氣含笑,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模樣。
連剛剛進門的易清朵都能聽出這語氣中充滿的愉悅感,風(fēng)輕鳴這個近身伺候的,自然也是清楚的,連忙佯裝畏懼似的笑著道:“是是是,屬下閉嘴,屬下閉嘴?!?p> “小朵,你在那里聽了許久,可是迷戀本君,迷戀的入了神?”
“殿主怕是還沒有夢醒吧。”這丫的不止自大,還極其自戀。簡直就是自戀狂。瞧瞧,這都說的啥?腦中還配鏡的冒出一句話: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這讓她著實無語地翻了好幾下白眼。
易清朵站在門口,一掀衣擺走了進去。
案發(fā)現(xiàn)場被保護的極好,因為有暗忻(xin)辰在,這劉家姑奶奶的尸體,沒人敢動,只像個展覽品一樣,維持她死前的模樣。
“小朵,你才些許時辰?jīng)]在本君的眼中,本君就思念你思念的緊?!?p> 紅影飄過,如易清朵所料,暗忻(xin)辰果真又如狗皮膏藥一般貼了上來,將她攬在懷中,下巴在她的額頂蹭了蹭。
“殿主大人,也勞煩你發(fā)清的時候,分分場合?!?p> 暗忻(xin)辰自從昨日起,就跟咳了藥一般,見了她就一定要湊上來蹭一蹭才會滿意的。
“場合?”暗忻(xin)辰松開易清朵,左右看了看,著重看了一眼那地上死去已久的劉家姑奶奶,“本君覺得這個場合,甚好。”
易清朵抬手將暗忻(xin)辰推開,很是嫌棄地整理了一下并沒有褶皺的衣服,似是要將揮散開身上屬于暗忻(xin)辰的氣味一般,“既然殿主喜歡這個場合,殿主今夜不妨就宿在這里,好生感受一下好了?!?p> “本君怎舍得讓小朵獨守空房呢。”
易清朵倏的就想起了昨夜,暗忻(xin)辰對她的磨折,忍不住從空間戒指里甩出一根細如發(fā)絲的牛毛針,直接刺入暗忻(xin)辰的脖頸,暗忻(xin)辰銀針入喉都沒有反應(yīng),這小小的一根細針,自然也不會放在眼中,不過多少會讓他覺得有些癢。
“東方流宇,不去驗尸,難不成等著本使來驗?zāi)銌幔俊?p> 東方流宇原本一臉看熱鬧的模樣在一旁看著易清朵被暗忻(xin)辰占便宜,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聽得多了,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正在心里納悶,為什么是兩個男子在一起,明明應(yīng)該覺得辣眼睛的,為什么卻覺得兩人非常的登對的時候,聽到易清朵冷森的聲音,仿佛催命一般的在耳邊響起,剎那間知道了什么叫惹火燒身。
“好好好,你們恩恩愛愛,這臟活累活苦活就交給我,誰讓我孤家寡人一個還沒個心疼的小可憐呢。”
暗忻(xin)辰掃了眼蹲下驗尸的東方流宇,再一次覺得,小朵身邊時刻跟著這么個花枝招展的男人,還有那么一個貼身守護的男護衛(wèi),是一件特么刺眼的事情。若不是擔(dān)心惹惱了這小東西,他一定讓這兩個礙眼的家伙有多遠扔多遠,徹底消失在小朵身邊。
一直沒有看到月傾冷的身影,易清朵便知這是暗忻辰的意思。唉,說好的放假好吧,如今又變成苦命的打工人!
“咦,這是什么?好像是……紙人?”一個執(zhí)法員皺眉拿起一張類似剪成小人形的紙片道。怎么這里有這種祭悼陰人的東西。
“紙人?什么紙人?”另一個湊了過去。當(dāng)看到小人形的紙人時眉頭狠狠一皺。我勒個去,難道真有鬼,傳言是真的?
易清朵掃了眼那東西,腦海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來人,去叫王領(lǐng)隊過來?!?p> 不過片刻,王韌瑯便匆匆進來,“大人,您傳喚我?”
“王領(lǐng)隊,在其他的案發(fā)現(xiàn)場,可有這個東西?”
“紙人?這個……好像沒有?!?p> “好像沒有?我不要聽好像這樣模糊的答案,趕緊去查,我要確切的答案!”
“大人,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蓖蹴g瑯問。
易清朵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還不確定,但若我所料不錯,這紙人,應(yīng)該每一個案發(fā)現(xiàn)場都有?!?p> “大人為何能如此肯定?”
易清朵賣了一個關(guān)子不說,而是看向一邊的東方流宇,道:“驗好了?”
“好了?!睎|方流宇點頭。
易清朵突然笑了笑,“若我猜的不錯,這次的結(jié)果,和那個馮希幗是一樣的,面露驚恐,卻沒有任何傷口,查不出死因。”
“沒錯,不僅和馮希幗相同,這幾日我也重新驗了前幾次案件中的受害人尸體,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沒有外傷,查不出死因?!睎|方流宇驚詫又疑惑道。
“如此,怕是我所料沒錯了?!?p> 易清朵說話間,手上運起了玄氣,雙手打了一個詭異的結(jié)印,嘴里振振有詞的不知說著什么話,突然之間,王韌瑯手上的紙人突然動了動,隨后那動作越來越大,最后,當(dāng)玄氣達到一個頂點的時候,那紙人就在眾人的驚詫當(dāng)中,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站了起來。
紙人活了,讓眾人吃驚。
“這是…這是攝魂術(shù)嗎?!”
“沒錯,正是攝魂術(shù),魔道之不死族的攝魂術(shù),這世上哪里有什么不死之人,哪有什么不滅的靈魂,不過是因為,當(dāng)自己的靈魂要逝去的時候,剝奪了他人的靈魂來供養(yǎng)自己的靈魂罷了?!币浊宥涔创叫笆鹊囊恍?,道。
暗忻(xin)辰坐在一旁,暗紫的鳳眸,在那紙人上掃了一圈,最后目光鎖定易清朵,她帶給他的驚訝著實不少,眼下,又是隨意就施展出一招攝魂術(shù)。
驅(qū)動紙人,雖然不是精妙的攝魂術(shù),不過是把自己的一部分靈識,分在紙人身上,加之用玄氣支撐維系,而做出讓紙人存活的現(xiàn)象。
高深莫測的暗忻(xin)辰也會這種術(shù)法,但是一個大家閨秀也會這種異族詭異的術(shù)法,就足以讓人深思了。
“小朵,看來,本君真應(yīng)該好好的了解一下你?!?p> 易清朵知道暗忻(xin)辰是什么意思,她所擁有的見識,與對各種功法的知曉程度,實在是足以讓人震驚的。
她曾經(jīng)做為現(xiàn)代的鬼醫(yī),除了這些傲人的見識之外,還有那些送上門來的珍寶,無論是商人還是政權(quán)人,總會有生老病死,總會遇到無法解決的病情。而這些時候,總是會求助于她這個神秘的鬼醫(yī)。施針、手術(shù)、用藥,都不是白白送出去的,有些東西,是金錢也買不到的,這種情況下,那些人為了自身的利益,就會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用來交換。
穿越至這,意外得到蒼穹戒,空間里收藏的更是網(wǎng)羅天下所有武功絕學(xué)。易清朵可以說是熟知天下眾多武學(xué)秘籍,頂級的普通的,只要在江湖出現(xiàn)過的,易清朵都知曉一二。所以才會造就現(xiàn)在的她。
況且,除了這,她的好友還是個現(xiàn)代法力高深的天師。對于紙片人操縱這種法術(shù),她也會,好友教過她。只不過,在這里為了不使得自己太顯格格不入的過于另類,才運起了玄氣。
“書看得多了,見識自然廣博?!?p> 她這次還真就沒有說謊,她的確是從書上學(xué)到的攝魂術(shù),而且這門功法修煉深的話還可以直接控制人的神魂,任由人擺布,成為一個聽命于人的人形傀儡。但是看暗忻(xin)辰的眼神顯然是覺得她又說謊了。
她懶得再繼續(xù)理會某只妖孽那探究的眼神,對著王韌瑯道:“王領(lǐng)隊,就按著這兩個線索去查?!?p> “是,大人!”王韌瑯匆匆離去。
“小朵,看來,本君要升你的官了呢?!?p> “屬下,多謝殿主。”
暗忻(xin)辰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易清朵的臭不要臉,勾唇笑了笑,“小朵,你除了會裝傻充愣,還是個臉皮厚的?!?p> 易清朵接近暗忻(xin)辰的目的,就是權(quán),升官的意義就是更多更大的權(quán),易清朵自然是借坡下驢了。
“殿主過獎了?!?p> “......”
“月傾冷被你弄哪去了?怎么沒看到他呢?這是他負責(zé)的案子?!彼龁?。言下之意就是她要罷工回去休息。
聽到她說起別人的名字他心里就不喜,微挑了挑眉,“之前是他,現(xiàn)在是你。”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負責(zé)了?”她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不負責(zé),來知興城作甚?”
“我為什么來這你心里沒點數(shù)么!”她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唔,這么說,你是承認(rèn)了,心虛落跑了?”他面帶著笑意。
哼!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一邊去了,省得看到他心塞。
“呵......”他愉悅地笑了起來。看著她生氣的模樣他覺得挺可愛的。嗯,是可愛!真可愛!
好在,易清朵不知道他的心里想法,不然又會懟他,說他幼稚。
暗忻(xin)辰可謂今日特別閑似的,硬是生生纏了易清朵一整日,依舊不離不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