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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花的妖嬈人生

第二百章 拔除毒瘤

雙生花的妖嬈人生 飄莫隨風 5815 2023-12-23 17:47:58

  易清朵陪著蕭家老祖、老夫人等人吃過飯之后,回到了自己的蕭錦院,才進了臥房的門,白青霧端來了熱茶。

  “你怎么過來了?”

  “小姐讓我過來看看你這邊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讓你們受驚了!我這里無事了?!彼?。

  “主子今日這般挑明的做法無疑是與那蕭逝云撕破了臉,只怕他會懷恨在心,不會放過主子的?!?p>  不挑破就放過了么?易清朵冷冷一笑,淡定道:“讓他來吧!”那就看誰本事過硬!

  “總之主子一定要注意蕭逝云。剛剛屬下特意探查二房,蕭逝云與李姨娘從正廳回去后在商量著怎么對付主子,好像還提了句幽魔玄鐵獅,當時他們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有些重,屬下才聽得一點點,蕭逝云此人很謹慎,屬下不敢靠得太近,只能根據(jù)口型辨別一些事情?!?p>  豪門大宅的事情,白青霧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多關(guān)心自己的主子。

  “哦?是么?”她挑眉,隨即勾起唇角。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易清朵搖頭笑了笑,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側(cè)眸看了她一眼,道。

  “此話何意?”白青霧蹙眉。

  “這三句話是一個人轟轟烈烈的一生,一生籌謀,一生算計,一生追逐,但一生還是落了空。曾是街頭四巷眾星捧月的人物,他一出場,茶樓必定熱鬧三天,后來落寞成塵埃過客,何時來,何時走,并無人關(guān)心,無人問候。它暗喻一個人風生水起時與平庸落魄后?!彼忉尩?。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話倒是貼切,很應(yīng)現(xiàn)在二房失勢的景。”白青霧輕笑一聲。

  “還沒。蕭逝云還沒有動作?!币浊宥涞久?。她這般大刀闊斧地操作下,蕭逝云還能當場隱忍不發(fā),倒真是個人才,此人不得不防。這種人要么不動,要么一動便會直接要人性命。

  他想反撲,那也要看她給不給他這個機會。

  如今都朝著計劃在有條不紊地走著,二房失勢,要收拾不難。接下來,就是要拔除她和哥哥身邊暗藏的那顆毒瘤。

  易清朵拿著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熱茶,回味著之前蕭鴻飛和老夫人的話和蕭逝云的神情。

  她瞇著眼睛,歪著頭,在思索著。在榮華典宴之后的慶功宴圍獵的時候,她遇到兩次襲擊,一個是幽魔玄鐵獅,一個是黑衣人傭兵,那時候她就猜測,這兩個定然是兩批人馬,有兩批人馬想要置她于死地,而這兩批人中,就有一批是蕭逝云,也就是李家二房所為。

  只不過那時候她還沒有辦法確定,蕭逝云究竟是引出了幽魔玄鐵獅,還是雇傭了傭兵?,F(xiàn)在,聽得霧說起幽魔玄鐵獅,她已然知曉他用的是幽魔玄鐵獅。那么,又是誰雇的傭兵?

  蕭逝云想要她的命,是因為她的存在,擋了他的路,那么另外一批人,定然也是因為她阻擋了什么。廢柴定然不會對任何人有威脅,那么這個人……

  易清朵放下茶杯,手指在桌面上隨意的敲著,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這個人想要殺一個廢柴,也就是說明,她的存在不僅僅是廢柴這么簡單。在那個時間,在她作為一個剛剛從元靈回來的大少爺來說,這個范圍就縮小了很多。

  這個人必定是熟悉她的,察覺到了她的威脅,或者說,這個人是她身邊的人,也就是說,這個人,是蕭家的人。

  蕭家的人,想要她死的,除了蕭逝云和李姨娘,還會有誰呢?

  “少爺!”

  就在易清朵思慮的時候,外面響起了蕭風的聲音。

  “何事?”

  “少爺,張媽給你送藥來了?!?p>  聽到藥字,易清朵瞬間便想到了剛剛白青霧的話,她看到二人在商議怎么對付她。

  看來這一次張媽的出現(xiàn),是必須讓蕭清奕死!

  狐貍,終于要露出尾巴了嗎?

  易清朵唇角勾起一抹嘲弄。她也想著接下來就要處理身邊的毒瘤,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出手,她自己就主動送上門來了。挺好!快刀斬亂麻,省得哥哥看了煩心,就她代勞了。

  “進來吧!”

  蕭風在外面打開了房門,張媽端著一碗濃濃的黑湯藥走了進來。

  “少爺,該吃藥了?!?p>  易清朵點了點頭,淡淡道:“先放那吧,涼一涼再喝。”

  張媽很是不贊同地皺著眉,“少爺,你又不想吃藥了。”

  “張媽,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你覺得我還需要吃藥嗎?”

  在張媽端著那湯藥進來的時候,易清朵通過聞那湯藥的味道,便已經(jīng)能聞出來這湯藥里面都有些什么。

  這湯藥的確是一些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良藥,只不過這湯藥里面,多了一味緋衣草,緋衣草是一種慢性毒藥,能一點一點的腐蝕人的身體,用量小的話,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她之前給蕭清奕檢查身體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種藥。

  她那時就已經(jīng)懷疑了蕭清奕身邊的人,并不知這毒是通過什么讓蕭清奕服用的,如今她卻已經(jīng)確定了。

  如此,就算沒有白青霧剛剛看到的,只要這藥一端上來,她就能發(fā)現(xiàn)異常。

  “少爺現(xiàn)在身體能好,多虧了這些年服藥的結(jié)果,少爺莫要任性,身體重要呀。”

  易清朵端著那藥,看著那還冒著熱氣的湯藥,笑得有些意味深長,“蕭風,這藥,我可是每月都服用?”

  “少爺,這藥是鳳陽宗的一位長老給你開的調(diào)養(yǎng)方子,你每個月都要服用的,有時候你也不喝,只道身體已經(jīng)如此破敗了,用了那么多年的藥也沒有用,但每次都被張媽勸著喝下去。”

  果然如易清朵最初所料那般,這么多年了,毒素就這么一點一點地沉積在蕭清奕的體內(nèi),最后身體無法負荷這般毒素,然后一命嗚呼。

  易清朵將藥碗放下,手指沿著藥碗的邊緣,一圈一圈的繞著圈圈,目光看著湯藥,頭也不抬,只是語氣卻讓人覺得心中發(fā)慌。

  “張媽,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張媽覺得今日的少爺,怎么看怎么怪異,甚至是陌生。

  “少爺,張媽從你出生起,就一直照顧你,至今已經(jīng)十五年八個月了。”

  “十五年八個月,快十六年了,竟是這般久了。”易清朵抬頭看著張媽,“十五年多,就算是養(yǎng)條狗,也該有些感情了!張媽,你跟著我從云陽,到穆陽,再到元靈,又從元靈回到了穆陽,你對我,可會有感情?”

  “少爺,你這是說的哪里話,張媽從你出生就一直在照顧你,是你的奶娘,自然感情深厚?!?p>  “是啊,你是我的奶娘,呵……”

  易清朵有什么事情,一下子就想通了,難怪,難怪蕭清奕出生沒多久就差點夭折,而蕭清朵卻沒有什么事情。不是因為蕭清奕的身體弱,而是因為他們不是同一個奶娘。

  據(jù)說蕭清朵和蕭清奕這對雙生子從出生后,所有用度都是相同的,可蕭清奕的身體確實每況日下,蕭清朵卻是沒有什么問題。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蕭清奕的身邊,就已經(jīng)被埋下了隱患。

  是將毒,涂抹在身上,在給蕭清奕喂奶的時候,隨著汝汁一同進入體加內(nèi)嗎?

  “張媽,不知我問沒問過你,你是如何成為我的奶娘的?”

  張媽的目光有一絲閃躲,但是卻也有些傷痛,“舊日里的事情了,說這些也是污了少爺?shù)亩绊懥松贍數(shù)男那椋惶嵋擦T。”

  “說一說吧,今日不說,怕是也沒有機會說了。”

  張媽察覺到易清朵怪里怪氣的,與往日不同,微微蹙眉,問:“少爺今日是怎么了?好像自元靈回來,就不太一樣了,就連身體都好了,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是嗎?這都多虧了張媽的藥,不然也沒有今日的我。”易清朵諷刺道。

  若不是因為她的藥,那般風華絕代的蕭清奕,也不會用著女裝來掩飾身份,也不用被遺棄元靈十多年。如果蕭清奕沒有病弱,他從小便是高貴的大少爺,蕭清朵也不會香消玉殞,更沒有蕭逝云、蕭勻沁什么事情。

  李姨娘是罪魁禍首,張媽就是那個劊子手。

  “這是張媽應(yīng)該的,也是少爺自己洪福齊天,夫人在天有靈保佑少爺!”

  “張媽可是被夫人選中的?”

  “是的,夫人曾經(jīng)救過我,我家那口子,嗜賭成性,欠下了很多債務(wù),為了還上了賭債,我因此入了蕭家,跟著夫人,給少爺做了奶娘?!?p>  “果真是夫人救了你嗎?這倒是讓我意外呢,那你的孩子與丈夫呢?”

  張媽嘆了一口氣,“女兒在給大戶人家做丫鬟,我那口子,本性難改,我入了蕭家,就斷了聯(lián)系了。”

  易清朵挑了挑眉,既然是斷了聯(lián)系,又怎知的本性難改呢?

  “張媽的女兒在大戶人家做丫鬟,怎地沒來蕭家?”

  “原本夫人是要安排進蕭家的,只是還沒來,夫人就……”

  算算日子,估計張媽的女兒懂事的時候,冷茹心就已經(jīng)被李姨娘害死了!

  “如此說來,夫人倒是對張媽頗為照顧啊!”易清朵感嘆一聲,想到蕭清奕的遭遇,滿心復(fù)雜。

  張媽只覺得易清朵性子里都透著怪異,怎地喝個藥,還說起了這些來?

  善惡到頭終有報,凡事都有因果報應(yīng)。做人一定要分清善惡,只能把援助之手伸向善良的人。對那些惡人即使仁至義盡,他們的本性也是不會改變的。易清朵繞到張媽的身后,負手而立,側(cè)著腦袋看向張媽,“張媽覺得,我待你如何?”

  “少爺待張媽很好!”張媽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會一直潛伏在蕭清奕身邊這么多年,而沒有被蕭清奕發(fā)現(xiàn)一絲異樣。

  “既然很好,為何張媽卻做出毒蛇一般出賣主子的事情,張媽,你的良心,可還安好?”

  張媽突然很是慌張,但是多半?yún)s是震驚,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冤枉一般,“少爺這話是什么意思?張媽一直盡心盡力的照料少爺,可是沒有做出一點對不起少爺?shù)氖虑榘??!?p>  “是嗎?”易清朵又繞著張媽,走了回去。

  “少爺!少爺為何要這么說,張媽很冤枉!”

  “冤枉?”易清朵伸手,慢慢的將桌子上的湯藥重新端了起來,“那這湯藥,張媽如何與我解釋呢?”

  張媽眼中閃過慌張,卻還是做出鎮(zhèn)定的模樣,“這是鳳陽宗的一位聲望極高的長老給少爺開的調(diào)養(yǎng)方子,張媽不過是按照方子抓到煎藥?!?p>  對于張媽的死鴨子嘴硬,易清朵不怒反笑,桃花眼妖冶異常,“難不成這緋衣草,也是那長老開的方子里面的嗎?如果真是這樣,我倒要找個機會向你口中這個聲望極高的長老好好討教一二了,緋衣草居然可以入補藥?”

  “緋衣草?什么緋衣草?我沒有聽說過,也不知道那是什么?!?p>  “是嗎?”

  易清朵對著蕭風挑了挑下巴,“張媽也照顧我多年了,既然這是那個德高望重的長老開的調(diào)養(yǎng)方子,那么今日,就也給張媽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吧。”

  蕭風接收到了易清朵的意思,若是到了現(xiàn)在,他還沒有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也不用在易清朵身邊跟著學(xué)什么了,明白了原來少爺?shù)纳眢w,竟然都是拜這張媽所賜,蕭風的脾氣立刻上了來。

  “張媽!少爺和夫人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此等忘恩負義的事情,簡直該死!”

  蕭風的玄氣,在同齡人之間也算是高手,相比玄氣平平,還沒有到玄王的張媽來說,張媽的玄氣簡直不值一提。

  只見蕭風上前一步,便將張媽扣壓在桌子上,端起桌子上的湯藥就要向張媽的嘴里灌。張媽自然是掙扎的,但是在蕭風手上,所有的掙扎都無事于補。

  “少爺!少爺,我是冤枉的,我沒有做出對不起少爺?shù)氖虑榘。也恢谰p衣草是什么,我沒有在藥里下緋衣草啊!唔……”

  一碗藥,在張媽的掙扎,易清朵的冷眼注視之下,還是全部被灌了下去。

  易清朵坐在椅子上,看著張媽匍匐在地,扣著嗓子要把藥吐出來。

  “咳咳……嘔……咳咳……”

  “不是說藥沒事么?此藥是我每個月都喝的,既是補藥,張媽也操勞奔波了一輩子,本少爺念及你辛苦,賜你喝一次補藥,不應(yīng)該謝主隆恩嗎?怎地,還是這般不愿,或者,這藥真的有問題,你是知情的?”她淡淡道。

  “我……”張媽啞口無言。答什么都不好。

  “張媽,我今日能問你,便是代表著我已經(jīng)全然知曉了,不過是念在你跟了我多年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你是說,還是不說呢?”易清朵冷聲道。

  “少爺!張媽真的不知道,張媽是冤枉的!”

  “張媽莫要急著喊冤,我且再問張媽一個問題,張媽可是要想好了再回答?!?p>  “少爺請說?!?p>  “執(zhí)法閣的名聲,怕是普天之下沒有幾人不知曉的,張媽覺得,我身為執(zhí)法閣的執(zhí)法使,麾下率領(lǐng)著執(zhí)法閣的人,想要查到一個人的所在,需要幾個時辰?想要平白無故的將一個人關(guān)進執(zhí)法閣的詔獄,需不需要理由?”

  易清朵這明顯的威脅,是要告訴張媽,她只需要一聲令下,就能查到她的底細,她的女兒,她的丈夫,她家里的上上下下,甚至是養(yǎng)的狗什么性別都能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

  張媽聽懂了,既然是聽懂了,臉色就變得慘白,神情也變得驚慌。

  “是李姨娘!是李姨娘讓我這么做的!我是李家的家養(yǎng)奴婢,遇到夫人,其實都是李姨娘計劃好的,夫人心善,在夫人懷了孩子的時候,李姨娘就一手策劃了這件事情!”

  易清朵并不是純粹的威脅,如果今日張媽不說出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她向來都是言出必行,今日就必定會一聲令下,將張媽調(diào)查個清清楚楚。

  果然,在易清朵沒有一絲質(zhì)疑的目光之下,張媽感受到了這種壓迫感,將一切都從實招來。

  “李姨娘把我安排在夫人的身邊,就是以防夫人生下少爺,沒想到夫人竟是一胎雙生,真的生下了少爺,李姨娘就想著要除掉少爺,讓我在身子上涂抹了緋衣草,敗壞了少爺?shù)纳碜?。隨后每個月,都給少爺服用少量的緋衣草,緋衣草用量極少,卻無法清除,便是連鳳陽宗的醫(yī)師都無法查出來,可是服用的多了,就能徹底的毀了身子,少爺臥床十多年,也是因為服用了緋衣草的緣故?!?p>  易清朵原本以為,張媽或許是被李姨娘收買的,或許是被李姨娘威脅。只是沒想到,張媽竟從始至終都是李姨娘的人,李姨娘竟是在十五年前,甚至更久遠的時候,就下了這樣的一步棋!

  果然是好手段!

  “你真該死!”白青霧聽得怒火中燒,拔劍相向。

  “霧丫頭!”易清朵看著要暴走的白青霧及時喊住。這丫頭平時溫柔理智,今日可有些沉不住氣了,不理智了。她可是留著人還有用的,可不能就這么被她殺了,就這么殺了也太便宜她。

  “哼!惡奴欺主,簡直罪該萬死!”白青霧氣得一腳踢了過去。張媽瞬間被踢遠了幾步,口頓時吐出鮮血來。可見白青霧這一腳不是吃素的。

  白青霧氣鼓鼓地收了劍,立在一邊,冷著臉頭扭到一邊去。

  張媽顧不得疼痛,艱難起身爬過來,跪下,不停地“咚咚咚”磕著頭。

  “少爺!張媽對不起少爺,也對不起夫人!但是除了這件事之外,張媽對少爺?shù)拇_是真心的,還請少爺看在張媽這十幾年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要牽連張媽的家人!這一切都是張媽犯下的錯,做下的孽!就讓張媽一人償還吧!張媽愿意已死,以贖罪孽!”

  “死?太便宜你了!”

  雖然說各謀其職,她做了一個李家奴婢的本分,但是她害了蕭清奕的十五年,卻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償還得了的。

  “張媽一切都聽憑少爺發(fā)落!”

  “既然你要聽憑發(fā)落,那么我就讓你,做一件事?!?p>  “少爺請講?!?p>  易清朵勾了勾唇,顯得有些邪魅詭異,“我要你去……”

  ……

  易清朵最喜歡的便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在現(xiàn)代,她與單莫鑰聞名江湖的除了暗殺和醫(yī)毒雙絕之外,還有便是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之法。在這個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的奉行之法下,所有高深廣泛的武學(xué)功法都顯得遜色不少。

  二人的以牙還牙的做派在業(yè)內(nèi)是出了名的。單莫鑰有時候還動動腦子想著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而最為學(xué)以致用的則是易清朵了。他們最善于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用對手的功法打敗對手,是在功法和心里上對對手的絕對碾壓。

  但其實沒有人知道,二人是因為懶,特別是易清朵最為懶散,懶得在無所謂的人身上浪費心思,過招的時候懶得去想用什么招式破解,用什么招式去打敗對方,簡單干脆又直接的,用對方的招式戰(zhàn)勝對方。

  所以,哪怕?lián)Q了時空、地點,易清朵還是習慣性地沿用自己之前奉行著這般行事之道。對于李姨娘,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愿再多花什么心思去對付李姨娘了,剩下的事,便也讓李姨娘嘗一嘗,她自己的手段是什么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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